宁儿顿时羞红了脸,不敢答话。
赤羽搏也有些不自然,道:“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还怕什么羞!”
宁儿想要解释,却又难以启齿,只低着头思来想去,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帮你修炼就是,这话以后莫要再说。”
又问道:“何时开始,在哪里修炼?”
赤羽搏道:“今晚我回去做些准备,明日一早就开始。”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各自散了。
赤羽搏在村北一里左右又修了个小山洞,其内足够两人待着,又修了石床、石凳,隐蔽了洞口。
第二天一大早便找了宁儿,跟老汉谎称洗衣服,两人进了那处山洞并将洞口掩了。
在洞里点了亮子油松,照得通亮。
赤羽搏让宁儿先在石床上坐了,自己要先修炼几遍功法,大约半个时辰过后,他站起身除了身上衣服。
一旁的宁儿只觉气氛紧张压抑,也不敢看,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一气。
赤羽搏只是背对着她站着,先吞服一颗丹药,又将头发挽了,取出些古怪液体,黏糊糊的,涂抹在全身。
宁儿坐在一旁,只闻到一股浓烈刺鼻的古怪药味儿,光闻着就感觉头晕。
赤羽搏声音有些古怪,似是从牙缝里挤出来,道:“好了,开始吧!”伸手递给她一大把金针。
宁儿起身从他手中接过,却是沉甸甸一大把。
赤羽搏道:“先从后面脖子开始,你只要见了血丝渗出便是那位置,将金针准确插进去就好。”
宁儿“嗯”了一声,心中却紧张无比,直勾勾盯着他的脖子,余光却能看到他整个后面身体。
虽然外表是个小孩子,但宁儿知道,他已经二十多岁,是个强大到可怕的男人。
脑中一阵恍惚,却又发现他的皮肤开始发红,整个后背都如此,仿佛有火在灼烧。
宁儿知道,是他说的那种药,侵蚀全身皮肤的药,最终整个皮肤都会变得仿佛疤痕那种形态。这哪是人遭的罪呀!
突然,发际线下面,脖子中间,出现个小红点儿。
就是那里了,宁儿拿起一根金针,只见那金针前面细,约有半寸长,后面略粗些,可以用手握住。
深深吸了口气,稳了稳自己微抖的手,缓缓将金针刺入那处地方。
不是她有意慢慢刺进去,虽然金针尖利异常,可刺进去时却要用很大气力,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即便宁儿经常劳作,身体还算不错,依然费劲得很,仿佛赤羽搏身上是一层极厚的老牛皮,甚至比那个还要坚韧。
刺完一根,只见下面不远处又渗出一点血红,她便又拿了一根金针刺下去。
没过一会儿,她便发现赤羽搏的身体在不断颤抖,皮肤更加发红发烫,呼吸粗重却同样颤抖,显然极为痛苦。
宁儿看着他光着的身体,却完全没了一丝异样情绪,什么男女有别,已经都不重要,剩下的只有震撼与颤抖,甚至眼圈也已经红了。
她呆呆问道:“你真的要把这么多金针全都刺在身上吗?”
赤羽搏从牙缝儿里挤出一个字“是!”
宁儿头上已经见了汗,后背的衣服也已经湿了,又低下头专心地一根根刺下去。
刺了大约一个时辰,后背已经刺完,到了比较尴尬的位置。
两个尚未成婚的年轻男女,在一处隐蔽山洞中做着如此怪异的事,但此时,两人心中却没有一丝一毫别样的想法。
赤羽搏已经疼得恨不得一头撞死,而宁儿也已经累得全身湿透,脸上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