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城内的百姓们望眼欲穿,纯朴的眼神中还带着没有磨灭的希望,他们还在等待着廷飞他们的归来。
“小虎,一定要回来!……”
袁媛拉着可可的手,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昨晚的小虎曾经对他许下承诺,他发誓一定会带人回来,小虎从来没有骗过袁媛,袁媛也相信他。
可可也是拉着娘亲的手,相信哥哥,从小廷飞就是最疼她的,她等着哥哥归来……
决斗场上风起云涌,天上此时漫布了些许残云,天上的阳光忽隐忽现,场上的局势也是忽明忽暗,永远不知道结果将会是怎样。
小虎和钟翎挡在了阿四哥前,前方的是战意正盛的石虎还有囚车内的廷飞,后方的失去作战能力的阿四,能不能改写结局就在这二人身上了。
“怎么,魇血殿的少主这么不禁打吗?”
石虎仰天大笑,眼里完全没有小虎,他只知道他要赢了!
小虎的双手垂了下来,嘴角溢出了鲜红的血。
在江湖上传闻着这样一句话,生不可观魇血之眼,死不可触魇血之肤。
魇血殿的战士具有与常人与众不同的体格,无论是活着的时候,还是死了的时候。
还有一种说法就是魇血殿的人都是地狱鬼魅转身,带着另一种任务重生在江湖上。
小虎作为魇血殿的少主,曾经一度是魇血殿的核心人物,不过他他在魇血殿的地位并不像是一个少主。
魇血殿的规矩就是适者生存,不适者灭亡,所有加入魇血殿的人按照功位等级,立功情况依次排列,刚加入的幼苗们必须从最底层干起,一步步经过恶魔般的修炼,才能算是进入门户。
即便是少主也是一样,没有半点偏袒,即使是小虎的父亲,魇血殿的大帝都视如草芥,更别说其他人了,小虎受尽的折磨是常人无法想象的,因此他从小就没有享受过一个真正温暖的家,直到小虎偷跑出魇血殿,来到了凉州……
这时在小虎脑中出现了残痛无比的回忆,他深切的记得地狱的铁索,以及那无限挣扎的黑暗……
小虎的魇神发着比石虎更加纯洁的红光,魇神里的石虎比起那些黑暗似乎轻松多了。
小虎嘴角的血凝结成了一道红色的印记,血丝还爬满在小虎洁白的牙齿上,小虎也露出了一股傲视天地的自信笑容。
小虎的魇神是战斗状态,此时小虎的战斗力是最强的时候,小虎魇血的麻痹状态使他感觉不到任何伤痛,并提升了兴奋度,相当于给小虎加了两个功位。
生不可观魇血之眼说的就是不要和魇血殿的人对上眼,因为他们容易杀了你,死不可触魇血之肤是因为你不知道他们是否真正的死去。
江湖传闻上的魇血殿战士拥有极其强大的自愈能力,因此不要轻易相信他们的战斗状态。
此时的小虎信步走了上到的皮毛防卫拳,就去挑战战斗力巅峰的石虎。
“你小子不要命了吗!?哈哈哈……”
石虎露出残暴的大嘴,用流着唾液的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他又嗅到了猎物的气息,不管对手是谁,此时的石虎想的都只是要战胜站在眼前的任何人。
石虎极速一招狂虎拳便攻了上去,小虎竟也不躲,直面石虎又挨了一拳狂虎拳,小虎便被击回到了原地,可是他并没有倒下,好像一切都回到了最初,身体机能也是。
“小虎哥,你没事吧。”
钟翎担心地跑了过去,想不通小虎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去囚车!”
小虎抖了抖身子,又向着石虎走去。
钟翎握着手中长剑,深知敌手情况,便向着囚车进攻,救出廷飞众人才能与石虎一战。
廷飞努力的摇着翻倒的囚车,示意着不远处的钟翎。
一旁的护卫兵们看着眼前的钟翎,终于出手了,他们的任务似乎就是看住这辆囚车,否则根本不会轻举妄动。
钟翎见护卫兵士举着长戟攻了过来,看着人缝中的廷飞,眼神决然,握剑长行。
长风习习,荒草凄凄,表面上这是一场单方面的营救,双方面的作战,三方面的权谋,可谁知道到底谁是黑棋,谁是白棋,谁是掌控棋子的人……
不知何时,妖风四起,残灰飘荡在了空中,主营帐后不知何时又一次起火,火越烧越旺,似乎没人制止,缕缕黑烟飘进决斗场,飘进了主营帐内……
帐内的罗寒正观察着决斗场上的风云变幻,分析着局势,见这黑烟并不寻常,便叫了门前待命的弓箭手进来。
“这黑烟是怎么回事!?”
罗寒似乎有点开始着急了。
“殿主,好像是后营的投石器着火了,铁虎早已去灭火,至于现在的情况,属下也是不知。”
那弓箭手侍卫虽身穿石虎军的虎形铠甲,对那帐内一事未干的罗寒异常的毕恭毕敬,而对那决斗场上战斗许久的石虎却冷眼相对。
“投石器!快让那步旅军前去灭火!”
罗寒擦了擦脖子上的冷汗,开始慌张起来。
弓箭手便快速跑了出去,经过弓箭手的一列列阵营,迅速通知了右边的步旅军……
罗寒扯下帐营上的一块挂布,拿起那墨砚上的毛笔,写了几个字便包在了信筒上,安在帐营内备用的信鸽上,一开那鸟笼,信鸽便通过小窗口直飞而去……
步旅军队长带着一个小队绕过主帐快速向后房靠近,发现军内水库已经大开,火势却已经快蔓延到了各个战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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