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小可爱一进门,关荫承认错误:“我又骂人了。”
赵姐姐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景姐姐正在研究剧本,听声音,白了一眼,道:“你哪天不惹事儿啊?我在电脑上全看到了。”
是吗?
都已经全民皆知了?
关荫挺高兴,自我吹捧:“多好啊,揭露某些人的丑恶嘴脸,鞭笞某些国家的无耻面目,这榜样当的!”
小姨子呵呵,忘了皇上二大爷怎么吩咐你的吗?
回家之前,皇帝把关荫给叫过去,看在小可爱的面子上,没骂,赏了一顿御宴——其实啥御宴啊,就一碗炸酱面,黄瓜丝儿还放少了。
“这次回去,五月份之前就别冒出来了,惹的人不少。”皇上很关心坑货的发展前途,问,“一部电影,一部电视剧,今年能进四星吗?”
关荫想想,很谦虚地说:“那估计难,我这人擅长的不是拍电影,是骂人,全国人民都是知道的。”
皇帝很生气,饭都不吃了:“你这样不行!”
关荫贫嘴:“是啊,光动嘴不行,还得动手啊。”
皇上当时就火了,要找人把这人给扔出去。
关荫安心吃饭,还不忘扒蒜,皇上很恼火,质问:“你把我家当啥地方了?”
“皇上息怒,微臣惭愧,五体投地,诚惶诚恐。”关荫连忙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可咱别抖腿行吗?
大概也是看明白了,这就是个混不吝,跟谁都这样,皇帝索性懒得跟他讲道理,直接下令:“本来把田中一夫跟李刚拉来,是想让你损一下就算了,你还把人给气出毛病了,端午节之前你就别往前头跳了,小心圣慈会找你麻烦。”
这是好话,那得听进去。
“国内不怕,国外吧,反正别惹我,惹了我,偷渡过去炸了女神像去。”关荫彪呼呼地道,“这回头得给我记一功吧?我看那个李刚都快不行了,进医院没?”
“出去!”皇上也有脾气,那不能藏着掖着,一碗饭刚吃饭,这人就被赶出来了。
景姐姐扔过来平板:“自己上网看看吧,你的粉丝都想不通,没事招惹那么多人干什么。”
那还用看么,网上对他关某人喊打喊杀的可太多了,粉丝们也有一部分不理解,你一好好的明星,拍你的电影,写你的剧本,没事写两首歌,发一部小说,你好我好大家好,多好啊,这可好,惹恼了一部分人,人现在都嚷嚷着要爆观音庙的吧报复呢。
尤其东番的一些专家学者,就跟侵犯了他们老母一样,反正关荫一顶流氓文人的帽子是扣准了。
用景姐姐的微博账号转了一圈,关荫压根没在乎,有些人威胁要退吧,那随便,道不同,咱们也别相为谋了,没求三观一致,但你也别要求我跟着你们的节奏来。
花骨朵安慰:“不怕,走一千万,咱们还有一百万,就图你这混不吝呢,见啥看不顺眼就骂,怕啥呢。”
不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这货就这么个人,粉这货,就粉这混不吝呢,要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活的那么不痛快,那还粉啥?大家都一个鸟样,相互诉苦吗?
“总体来说,网上的声音是分两个阵营的,一个阵营是赞同,一个阵营的讨伐,讨伐的人看起来比赞同的人多的多,有一些社会团体都对你口诛笔伐了。”小姨子翻看了一会儿,道,“要不要解释一下?”
“不解释。”关荫狗脾气一上来,爱咋咋地。
不过,不能这么沉默着,那得让有些人认为他怂了。
“我出去录首歌去。”关荫立马要动身。
景姐姐道:“家里就有录音棚,我跟卿姐帮你,别出去了。”
那倒也是。
一个多小时后,关荫微博更新了,只发了一条链接。
“坑货又发歌曲了?”一看是三大音乐平台的链接,观音庙里吵吵闹闹准备整理队伍一致对外的粉丝们连忙点进去。
两首歌,一首《我们不一样》,这算是口水歌,但架不住通俗啊。
还有一首,叫《多情的土地》。
彻底撕破脸的于希立马评论:“一出事就发歌曲,还不如发个致歉声明呢。”
关荫没惯着,骂道:“瞎了你的狗眼吗,什么叫致歉?致哪门子的歉?有本事来顶我的歌,没本事憋着,春天到了,你就跑出来撒欢了吗?”
随后立马拉黑,学校到现在还没清算完英长青的遗毒,也没给关荫恢复名誉,关荫可不对那些官僚妥协,帝影系阵营,老子还看不上进呢。
于希哪敢跟这人在歌坛怼,他倒是有些歌曲,但要听起来吧,要说是口水歌吧,传唱度没那么高,要说是艺术吧,还真没哪个歌唱家厚着脸给提溜进艺术阵容,靠吃粉丝的流量明星,挣钱多,小日子可未必没那么滋润。
《我们不一样》也算不上是关荫的心情写照,他压根不在乎谁封杀谁打压,还真没人有那个本事,就是想让那些叽叽喳喳表现的自己素质多高的人闭嘴,我跟你们就是不一样,所以咱们道不同不相为谋吧。
但那首《多情的土地》显然是他的心情写照。
“我深深地爱着你,这片多情的土地,我踏过的路径上,阵阵花香鸟语……”这是一首抒情的歌曲,不是流行歌曲,而是男高音唱法的美声歌曲,节奏舒缓,感情充沛,关荫很喜欢这首歌,他觉着,这首歌的感染力并不比那句“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弱。
别人怎么看他不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