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演员长得帅,那叫帅气的演员。
有些长的帅不帅另说,打扮很骚的……
哦,那叫小白脸子。
这里头的区别,就在于有没有把能力当成第一要务。
白古年轻的时候,也是在各种质疑中成长的,后来签约大唐,跟艺术家合作过几次,人家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能做什么了——当然,修学校是第一要务。
啥垃圾影视剧,你可以给,我可以要,反正我是要挣钱修学校的,你要我的脸,那你得给钱,钱到手,刚停下的学校又开始修了。
但是真遇到好影视剧,人家可真不含糊。
去了帝都一趟,白古回大唐第一件事就是赶紧把手头正在拍摄(挣钱)的一电视剧给拍完,然后,人家就拿着一张纸的大纲,一头扎进剧本里去了。
“演员和演员都不一样,跟纯明星就更不一样了。”大唐的管理层不止一次这么感慨。
白古去哪了?
首先,人家找了一位满世界寻找十几年前被拐骗的儿子的父亲,着魔似的跟着观察,跟着模仿,好好一个大帅哥,生生把自己变成一个跟踪狂魔。
后来还被人家发现了。
那位寻找儿子,穿越帝国好几次的父亲脾气不好,精神上也出了些问题,发现有人跟踪,以为是人贩子,差点把白古打了一顿。
就是知道怎么回事,人家脾气也很不好。
白古很理解。
明着跟踪不行,我偷偷跟踪。
从大唐总部出门,白古穿着一身休闲装,还化装了一下,三天不到,白古随便往大街上一站,谁认识那是白古?
再过了几天,媒体曝光白古的行踪。
这个时候,这哥哥骑着一辆二八加重,已经从天气已经寒冷的兴庆府跟到阴山脚下了。
媒体曝光了一张照片,照片里,白古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正在拉拉链,一头头发乱成鸡窝,脸上全是黑灰,胡子拉碴的,嘴里还叼着一点烟蒂——从地上捡的,他看到,那位苦命的父亲就是这么干的,他也跟着模仿。
“我得把那么一个角色演出来,得让人家知道,世上有这么一群苦命的人,他们走遍天下,不为看风景,就是为了寻找自己的孩子。”白古喷着烟,跟媒体说,说完一抬腿,又骑着二八加重跑了。
一件已经发黑,阳光下还发亮的蓝色棉大衣,一辆二八加重,随身就带着一张身份证,身自己活成了一个精神出现问题的偏执狂。
就在今天早上,媒体在二连那边拍到白古,又变样子了。
头发更长了,更乱了,至少好些天没洗过,头上还有草屑,也不知昨晚在谁家麦草垛里休息的。
衣服更脏了,老远就能闻到一股子混合着烟草的味道的馊味。
嘴里的烟蒂冒出来的烟更熏人了,老烟鬼甚至能闻出什么牌子的烟。
这还不算,这哥哥完全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寻找儿女的父亲。
“你们见过这么大,这么高,说西南话的小孩子了吗?”记者刚找到,这哥哥跳下车,熟练地把自行车架起来,从口袋里摸出半根烟,摸出一个打了十几遍都没打着的一次性打火好心给送了一个打火机,半包烟,白古才点着烟,可他一开口,真把记者吓坏了,夹杂着西南口音的普通话,熏人的口气,最吓人的是,他从自行车上跳下来,原本迷茫的眼睛,立马带着无尽的希望,拉着人就问。
着魔了。
这大哥着魔了。
记者都哭了,假装是好心人,拉着白古到旁边的小饭馆吃了一顿热乎乎的饭菜,白古才慢慢恢复状态,跟记者说:“我都忘了,就是跟着人家,学了学,模仿了模仿,后来就想着,如果是我的孩子失散了,我找了十几年,我应该是什么样子,就这么学上了。”
这段时间,这哥哥睡在麦草垛里哭过,哭的稀里哗啦,把人家主人吓坏了,叫上人追着打,也遇到过坏人,故意说见过,然后坑他往没有人烟的大草原上跑,要不是遇到巡逻站,几次跟草原狼的遭遇,可能都会……
“这还不够,还没那种状态。”白古叼着烟,跟记者说,“要拍这么一群人,那不能不用心,我还差的很多。”
吃完饭,感谢了记者,白古跨上自行车,又变成一位横跨帝国寻找孩子的偏执的父亲,这一次,他能走的更远,自行车后头,记者和好心的饭馆老板给带了十几斤干粮,几个大矿泉水瓶子里装满了白开水。
“我也不知道到底要走到哪,就是想这么走下去。”白古说。
看着一张张的照片,粉丝们心疼的要死。
那可真是拼命啊。
“该死的人贩子,丧尽天良的王八蛋啊!”粉丝们很理智,既没骂剧组,也没找天仙儿和惹事精,人家知道该骂谁。
可以说,白古的不疯魔不成活,在《失孤》剧组才刚刚成立,就让这剧组火了。
这不是坏事。
作为主要配角,俞越和曾葭坐不住了。
“这样不行,白古的状态到时候好到爆,咱们给人家搭戏,要搭不上,那肯定会被扫地出门。”这两口子也疯了,不能像白古那么疯,我们稍微疯一点还不行吗?
俞越去找当地的救助站,啥也不做,就蹲在接待室,就看着那些迷茫又坚定的苦命人来了又回,然后自己找个地方哭一顿,哭过之后,再过去听。
“想想如果我们的孩子遇到这种情况,我们会是什么状态,我,我忽然就觉着,人贩子敢站在我面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