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扫荡,日军总共消灭了180余名抗日分子,缴获了一些武器装备,只是他们看不上这些武器。口径不一样是最大的问题,还有维护保养很差,射击精度不高。
在五化镇这场的战斗使我心里很不好受,尤其是看到那些战士全军覆没的场景,更是触动我的心弦。这些战士的死和我有间接的联系,这是我不能接受的。
收拾完战场,酒井带着我们返回宁城。路上,我坐在车厢里一言不发,坐在我旁边的村正看看我,发现我的脸色很不好。
他以为我是被这战争场面给吓到了,笑着拍拍我的肩膀道:“一郎,你是不是被刚才的场面吓到了,这个第一次不适应是很正常的,不要担心,没人会笑话你的。”
我没回答他的话,只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心情很是低落,因为对那些人的死感到很愧疚。
在颠簸的车厢里,我闭上眼,眼前还会闪现出那种画面,使我内心胆寒。我觉得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要让敌人知道,真正的对手还活着的!
回到宁城,大家都回到自个儿的营地,把自己的武器交给村正,我也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此时心里感觉很累,真的不想去面对这种事。闭上眼,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梦中我看见那些带着残肢血肉的战士们,手拿着刺刀在向我冲过来,我想要逃跑,可是迈不动脚步。眼看他们越来越近,我急得汗都留下来了,忽然眼前一黑,浑身一震,我从梦魇中挣脱了。
睁开眼,外面天还是黑的。坐起来擦擦脸上的汗水,心跳还跳的很快。低着头想着心事,我得考虑着接下来的计划。
我决定得回去看看,不知道我的队伍怎样了。还有这个仇不能不报,不然这个心魔会一直纠缠着我。确定好后,我倒头躺在床上,感受着短暂的宁静,又深深的陷入沉睡。
第二天早上,我被军哨声惊醒了。那是日军早操的哨声,日本陆军的日常训练,是学习欧洲的军事强国—法国,法国陆军曾自称为欧洲第一陆军,而且法军也是喜欢肉搏、喜欢突击的,这正和日军的胃口。
相对于陆军来说,日本的海军实力才是最强大的。在当时,他的舰队可是能够力压太平洋里所有的舰队,总共有8支舰队,偷袭美国太平洋基地的联合舰队只是其中的一支,当然也是实力最强的一支。
此时,日本的国力正处于一个上升阶段,他的野心也是在不断增加。还有5年时间,他就会全面侵华。到时候,我们的同胞就会遭受惨无人道的压迫,也会给民族带来沉重的灾难。
早上起来收拾一下个人的物品,准备出发回根据地。临行前,我得和村正请假一段时间,不然无故离开,那算属于逃兵行为。
来到村正的办公室,他正在低头写着什么。我敲了敲他的房门,他闻声抬头看向我这边。看见是我,笑着说道:“渡边君,你好多了没有?进来坐坐吧!”
“村正君,我是过来和你请假的,我想去周围转转,散散心。”我装作虚弱的样子。
村正听了后就是一愣,然后恢复过来,“渡边君是不是还在因为之前的场景,使得内心产生一种悲观的想法,为此而感到自责,才选择去逃避它?”
我不知可否的点点头道:“是的,村正君,我现在对生活有些迷茫,想要出去看看这个世界,希望能够走出这个困境。”
他听了我的话,倒是同意我的看法。给我写了张休假条,然后递给我说道:“渡边君,路上保重吧!”
我微笑着点点头,从他手里接过休假条,道了声“谢谢!”
离开村正一雄的办公室,我拿着自己的东西就离开了军营。我先到陆域所在的地方,跟他说一声,我有事回去几天,你继续在这里观察日军的动态。他道了声“好的。”
叫了辆人力车,把我拉到火车站。买了张前往赤峰市的火车票,在候车大厅等待火车的到来。
随着一阵汽笛声从远处想起,一股股浓烟首先出现在视野里,黑色的车头缓缓的进站。“呜呜”声提醒了等待的人们,大伙都纷纷动身前往月台,火车停稳后,发出“呲呲”的声响。
这是蒸汽机泄气的声音,车厢门打开后,列车员走下来,开始检票上车。宁城这算是小站,最多停靠15-20分钟,大伙都在着急的上车。
我并不着急,我现在的身手也还不错,徒手爬火车也是可以的。但是这个不现实,被日军发现后,会被人当作抗战分子击毙的。这个很像是那些人的作风,我还是规规矩矩的上车了。
车厢里比较拥挤,味道也是很难闻,我干脆直接站在车厢与车厢的衔接处,这里空气还不错。火车启动后,倚靠在栏杆处,看着周围移动着的景物,觉得很宜人,如同油画般一样的美。
火车越来越快,这里的风也是很大,把我吹得很舒服,尤其是心情都感觉舒畅很多。
只是我得找个机会下车,它的目的地是去赤峰市的,而我去不用到达那里,我只要中途下车就好。只要确定哪个站靠近元宝山那边就下车,只是我还不确定,得找个人问问。
回到车厢里,我询问了一位列车员,她告诉我只要在平庄站下车就好,那里靠近元宝山区。了解到我所要知道,对她道了声“谢谢”,便离开了,车厢里的问道确实不好闻,还不如去外面呆着。
回到原来的地方,等待着火车到达平庄站。火车行驶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