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张横的眉头一凝,目光凝注到了拦车之人的身上。
然而,一望之下,张横的神情却是不禁一滞:“丘比亚精品专卖的那位少东家孙錦中孙大少?”
不错,拦车的是位年青人,正是当日在丘比亚,纠缠马萍儿的那位孙錦中孙大少。
只是,当时张横第一次看到这位孙大少时,那叫一个fēng_liú倜傥,是个真正的纨绔阔少。
但今天的孙錦中孙大少,神情憔悴,甚至原本一向梳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现在也显得有些蓬乱,看样子很是落魄。
“他是怎么回事?怎么拦哥们的车?”
望着车头的孙錦中,张横满心的疑惑:“他这是要为祝雅仙和侯艳出头?”
张横自然没忘了,当日在远山集团开业的时候,丘比亚的老板娘,那位在钱塘商界出名霸道的女强人祝雅仙,为了报复张横,不但请来了韩岛的一位阴阳师。更是暗中指使一个省联合调查小组,想在远山集团开业当日,给张横一个难堪。
可是,最后因为韩岛唐手流的李佳楠,以及省委一众大佬的出现,让祝雅仙大大地吃了憋,不得不灰溜溜地夹着尾巴溜走。
后来,更是被巫王彩云飞,暗中使了点手段,估计现在她和侯艳两人,还躺在床上,半死不活地渡日子。
“张少,我等你好久了,总算见到你了。”
这个时候,拦在车头的孙錦中,已转到了张横所坐的车窗边,满脸迫切地道:“我想与张少好好谈谈。”
“哦,与我好好谈谈?”
张横的眉头一凝:“我们之间好象没什么好谈的吧?”
“不,张少,您不要误会,我这次不是来找麻烦的,也不敢向张少找麻烦。”
孙錦中一听,知道张横心中存有芥蒂,连忙解释道:“我这次过来,是有事求您的。”
“是吗?”
张横的眼眸一凝,有些半信半疑。
“是的,张少,我们丘比亚确实是对不起您,我以前也是有眼无珠,得罪了张少的朋友马萍儿,这都是我不好。我这次过来,就是向张少赔礼道歉的。”
“这个不必了。”
张横微微摆了摆手,沉吟着等待他后面的话。
孙錦中等在这里,看他这副憔悴的样子,看来确实是有事。只是,张横一时还真猜不透,他找自己是要干什么?
刚才,一路过来的时候,张继也与张横说起了祝雅仙以及侯艳的事。这两个女人,当日中了巫王彩云飞的暗招后,如今确实仍是住在医院,据说是半身不遂,很是悲惨。
不仅如此,那天带着联合调查小组,来白马山的伊卫民科长,现在已是被刑拘了,因为,当日他一怒之下,痛殴祝雅仙,以至祝雅仙病情发作。甚至连侯艳也被吓成了瘫痪。
直到现在,医院还以为祝雅仙和侯艳的病,是被伊卫民打出来的。
所以,伊卫民以故意伤害罪被捕,他这一生算是完了。就算祝雅仙家族和她婆家的人不暗中推波助澜,就以他本身让祝雅仙和侯艳两人瘫痪的罪行,也足够他这后半生把牢坐穿。
现在,丘比亚的经营,已全部由孙錦中负责。这位有些糯弱的留洋海归,现在总算有了发挥才能的舞台。据说,这段时间来,丘比亚的经营,不但不比祝雅仙在时差,好象还更加红火了。
足见这位在法尔岛喝了几年洋墨水的孙錦中孙大少,肚子里还是有点真货地。
只是,这位现在应该是大展拳脚的孙大少,怎么今天会如此狼狈地在这里拦自己的车,要找自己商量。
那么,他找自己到底是什么事?
张横的心中确实是充满了疑惑,一时还真猜不透孙錦中的来意。
然而,下一刻,孙錦中做出了一个无比震惊的举动,让张横也完全被震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