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也是感慨莫名。
说实话,王天益和蔡幼珍当年回国内寻找他们的时候,老太太和王其卫是处于最艰难的时期,那时别说是电视机,就算是报纸她也是买不起。所以,她根本没有看到他们通过媒体发布的寻人广告。
再加上那时候的户藉很乱,王家人确实是错过了很多次可以相遇的机会。
说到这些,屋里的人不禁都有些嘘吁,尤其是象张远山李凤仙他们这一辈的人,都经历过那个时代,却也只能感叹,那个时代带给多少国人这样的悲剧。
“王伯伯,在下有一事不明,不知可否请教?”
这个时候,一直未曾做声的张横,向王天益点了点头问道。
“阿横,你有什么事,请尽管说。”
王天益有些诧异,但也不敢怠慢了张横。他现在自然从母亲和儿子那里知道,家人在国内,全是靠了眼前的这个年青人,甚至这次他们一家人能相遇,也全是张横全力促成。
“我曾听何总说过,王伯伯当年已是港岛很有名的风水师。”
张横沉吟了一下:“以王伯伯当时的名气,过了这么多年,应该早已成为港岛风水界人尽皆知的大师。只是,为什么王伯伯如今反尔是隐姓埋名,居住在这里呢?”
张横对王天益身上诡异的气息,直到现在仍是感觉迷惑不解。再加上他院里的那个厌镇,以及从何锋林那边先前打听到的一些消息,现在的张横,对王天益是越来越充满好奇了。
要知道,王天益现在并不叫这个名字,他如今对外的称呼是王奇。而且,以何锋林打听到的消息,以他那时的名声,收入绝对不差。
但是,他如今却住在这偏僻的小山后,虽然生活条件不能说太落魄,可要与他做为一名风水大师的名头相比,这绝对是太寒酸了。
所以,张横这才会问出心中的疑惑。
“唉!”
说到自己的这些变故,王天益不禁长叹一声,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阿横,我知道你也是位风水师,而且,你对我王家有恩,所以,我也不想瞒你,我之所以会隐姓埋名,其实这也是无奈之举。”
屋里除了自家人外,张横和何锋林都是对王天益有恩之人,所以,王天益沉吟了一下,终于说出了他过去的一些经历。
“当年,我和阿珍来港岛之后,人生地不熟,也只能靠曾经所学的一些风水相道上的本事糊口饭吃。”
王天益说起了他的经历:“不过,港岛这边,对这方面相信的人比较多。而我所学也算是有些成就,因此,渐渐的在风水界,也是小有了名气。”
“只是,就在那一年,却是突然出了事。”
王天益脸上露出了悲愤之色:“那一天,来了一位韩岛的客人,说是要请我去韩岛看风水,并许诺了重金。我当时并没有多想,就随着那人去了韩岛。”
“然而,当来到韩岛,我才知道,那人请我的目的,并不是什么要让我看风水,而是想让我与他们联手,破坏港岛某地的风水。”
王天益继续道:“请我之人,他们本身也是韩岛的风水师,而且,正在策划一件大事。”
“我在听了他们的计划后,就断然拒绝了。”
王天益情绪有些激动起来:“因为,他们要做的事,虽然是针对港岛的某一行业。但是,如果我真的帮了他们,那绝对会让我本身气运大受影响,甚至断子绝孙。这样的事,我那里肯做。”
“啊!”
屋里发出了一片难以抑制的惊呼声,所有听到王天益这翻话的人,不禁脸色尽皆一变。
“后来怎么样?阿益?”
老太太更是有些迫不急待地问道。
“原来是这样!”
张横的眼眸陡地一凝,他已隐隐感觉到,在王天益的身上,必然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而且,极有可能,隐藏了一个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