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话都说道这份上了,张横心中火气也越来越大了,自己等人好心好意过来给别人看风水,结果人家不领情就算了,还觉得自己等人是有不怀好意、有所图谋,对于这
样的情况,他们还能怎么说呢?
死缠烂打说自己就是要帮助他们解决问题?
“赶紧走吧,别在这碍我的眼!”
凌运天冷哼道。
“不行,张先生不能走,他可是我费心费力请来的好人,哥哥,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凌韵璇俏脸涨红,委屈得快要哭出来了。
她长得本就极为可爱漂亮,穿着打扮又很具有萝莉感,搭配上她清纯可人的面庞,只让人觉得很有保护欲。
现在这么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更是看得人心都要碎了。
“走吧。”张横歉意地看了她一眼,而后便带着扎哈转身,别人不待见自己,自己还要吵着喊着要呆在这里么?他可不是这种人。
“张先生……”凌韵璇哽咽着喊道。
凌运天则是挥手说道:“赶紧滚!”
扎哈脸『色』阴沉地回过头来,望着他的双眸,冷声说道:“年轻人,你路还长,不要自己走窄了,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自己拿捏着点。”
凌运天许是被这老人双眸里的冷冽给吓到了,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眼中闪烁过一丝胆怯,然而脸上却仍然是那种让人憎恶的鄙夷。
“张先生,等等我!”在他们身后的凌韵璇带着哭腔喊了一声便准备冲出来,追上他们,然而却被她的哥哥凌运天给牢牢拽住了。
凌运天脸『色』扭曲,吼出嘶哑的声音,“还嫌不够丢人么?”
“哥哥,你真是个无情的人!”凌韵璇放声大哭,挣扎不已,却是逃不开自己哥哥的束缚。
“张少,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凌运天有点古怪啊。”离开了凌氏酒酿,扎哈沉『吟』了片刻这才抬起头来问向张横。张横停下了脚步,凌氏酒酿就在他身后,凌运天和凌韵璇也没有马上离开,他沉默了一下这才说道:“稍微懂点风水的人都知道反弓煞,凌氏酒酿存在这里这么久了,不可
能没有人给他们看过,回想凌运天的那种态度,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估计背后有些猫腻。”
他顿了一下,而后才摇摇头说道:“我本来觉得这反弓煞是挺古怪的,想要好好看看,但现在觉得没必要了。”
扎哈点点头,回头再看了一眼,沉声说道:“我觉得似乎真的有点问题,不过算了,咱们还是想象其法办法吧。”
两人回到自己的酒店,继续察看别人投来的信息,准备寻找下一个目标。
原本以他们现在在这个小县城里面的名声,每天收到的邮件和信息并不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他们于凌氏酒酿回来以后,收到的信息和邮件越来越少。
第二天更是基本上没有收到任何报名信息。
扎哈对此很不解,并出去打听了一下消息,这才知道原来凌氏酒酿的凌运天在他们那天离开之后就到处散布谣言,说张横只会招摇撞骗,甚至劫财劫『色』。这些话自然不会起到太大的作用,毕竟张横和扎哈前几天为别人所做的事情摆在那里,事实胜于雄辩,只是凌氏酒酿毕竟是这个小县城里的一方巨头,愣是凭借自己的影
响力让别人不敢来找张横请教了。
“这个凌运天真是过分啊。”扎哈回来的时候脸『色』无比阴沉,厉声呵斥道:“断人财路可不是什么好事,他这样做迟早是要遭到报应的。”
张横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无所谓的,这个办法不成功咱们就想想其他办法,实在不行我们就把这个小县城掘地三尺好了。”
扎哈只得点点头,脸上有些妥协的神『色』。
如今已是雨季,傍晚时分就下起了大雨,原本张横和扎哈准备在今天晚上出去查探周围的情况,却因为这磅礴大雨只得待在屋子里了。
第二天一天都在下着大雨。
扎哈眼见如此,只得下去把其他的事情解决好了,酒店做好的饭他也是给张横端了上来。
然而,他端着热腾腾的饭菜回来时,却是对张横说道:“张少,凌韵璇来了。”
张横皱起了眉头,问道:“她来干什么?”
扎哈回答道:“不知道,浑身湿漉漉的,看起来是冒雨跑来的,见还是不见?”
张横想起这小妮子那倔强的神『色』,望着窗外瓢泼大雨,皱着眉头沉『吟』了片刻说道:“请她上来吧,这大雨也挺为难她的。”片刻后,凌韵璇被带了上来,她穿着一条棉质的裙子,头发上仍然别着可爱的卡通发卡,齐耳短发湿漉漉地贴在自己的脸庞上,棉质裙摆也贴着她出具规模的娇躯,清纯
脸庞挂着水汽,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张先生,抱歉让你受委屈了!”
清纯可爱的女孩子没有进门,规规矩矩地站在门外面,身上滴着水,她似乎是害怕自己走进去弄脏了张横的房间。张横望着这个女孩子,心头有点异样的感觉,她和他哥哥真是不同,她哥哥凌运天只会从人『性』最坏的方面想人,而她则总是替别人着想,即使自己冒雨而来浑身湿透,却
也想着不弄脏别人的房间,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却也先是给别人道歉。
“你是来找我回去解决问题的么?”他摇了摇头,轻声问道。
凌韵璇点点头,带着点哭腔,颤音回答道:“我知道我哥哥让张先生难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