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疯了!”
看到他如此疯狂的举动,所有人都忍不住惊呼。毕萧雨更是脸色雪白,差点就冲过去将他给拽回来了,但却被剑戟的众人给拉住,她焦急地喊道:“你回来,别逞强啊!我知道你有本事,只是这可是五吨重的实心木啊,
会把你砸死的!”
刹那之间,实心木桩已经坠落到了张横的上方,眼看着就要砸向他的脸颊,只是这个时候,他的拳头也挥了出去,与实心木桩悍然相撞。
砰!
沉闷的碰撞声响起,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其他能量波动。
张横的纤细的右手臂立刻青筋暴鼓,仿佛要炸裂了一般。
王庄等人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他们扪心自问,自己真的不可能做到他要做的事情。
只听到张横一声怒喝,竟是以拳头将五吨重的实心木一拳贯穿。
咔擦……
木桩破碎的声音不绝于耳,片片木屑飘落在地,粗壮的树桩也应声变成了好几掰。
他的右拳好像变成了能够轻易切割木头的伐木机器,木桩但凡与之碰撞,尽数碎裂。
几个呼吸之后,一根长约五米的实心木桩便被他一拳砸得碎裂,完全成为了好几块不规则的木片。
他将拳头放在自己的胸前,轻轻吹了一口气,将其上的木屑全部吹走,而后朝着王庄等人露出微笑,问道:“现在我有资格教导你们了么?”
王庄等人都呆住了,他们知道人是无极限的,但是在今天之前他们还不知道一个人凭借拳头就可以将这样一根粗壮的木桩给砸碎。
“咱们基地之中的能量检测仪没有动静,那就说明张横,不,张教官是凭借肉身做到的这一点!”
有人艰难地咽了口口水,难以置信地说道。
在他身边的人同样目瞪口呆,许久之后才反应过来,结结巴巴地说道:“老大连推都推不动这根木桩,张教官居然一拳就将之给砸碎了?”
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在场众人都被这情况给惊得合不拢嘴了。
“剑戟西分部,王庄,见过张教官,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们的老大!”
王庄行礼,朗声大喊。
他身后的人听到他的声音后也反应了过来,立刻行礼,出响彻寰宇的声音:“见过张教官!”
一向在剑戟里要强到的毕萧雨此刻听到下属将别人认作老大,却出奇地没有任何不高兴,反而欣喜地蜗了握拳头,似乎在为张横感到开心。“从今天开始,我将对你们进行为期一周的特训,在这一周之中,你们将要面对的不是痛苦,而是生与死,如果你们能够坚持下来,那么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张横没有回
礼,他只是淡然地将这些话说了出来。
“你们怕的,可以马上走,我不是你们的大姐头也不是你们的顶级上司拓跋风,在我的眼里,只有能够被我看得起的人和被我看不起得到人。”
“报告教官,我只能被人抬出去,不可能主动退出!”王庄第一个开口回应,他的眸光之中带着无比的坚毅,腰杆挺直。
“妈的,我们也干了!
”
“干了!”
其他人见到如此优秀的头比他们还努力,当下也握紧拳头,答应了下来。张横的目光缓缓扫过这群人,敬佩油然而生,他只是玄门中的一员,做的并不都是为百姓苍生的事情,然而这群人却要为了脚下的土地,身后的人民真正抛头颅洒热血,最重要的是,他们生在这种组织,既不能被人们知道,也不能得到一切明面上的荣誉,甚至可能他们这些人哪天为了所谓镇压气运的国器死后都没有人知道,更甚者他们
的家属直到接到他们的死讯时可能都不清楚他们在做什么工作。
这样的壮烈是何等的苍凉啊。
“休息一天,第二天开始集训。”他点了点头,将众人遣散。
众人得令离开,没有一点意见。
回到毕萧雨身边,他询问了自己的住处以后便立刻离开了,当然他不是去休息,而是去想办法将自己知道的锻体秘法融合成一部适合这些人用来锻炼身体的秘法。“玄门毕竟不能干预俗世界,这些秘法也不能传授给他们,看起来只能像那些老东西弄出来的养生术一样,将有用的秘法融入到简单的文字之中了,最重要的是,这些秘法
要不乎俗世界的正常范畴……”
很快,他就找到了一些适合的秘法,开始将之打散重组,拿起笔挥毫写下了将被他简单命名为《锻体决》的口诀。“嗯……这篇秘法,依据正常人的身体状况开创,在正常人和玄门中人的肉身强度之间得到了一个很好的平衡,应当只是强化肉身的范畴,并不影响俗世界的均衡。”他通读
一边手中的《锻体决》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心中还盘算着带回去给自己的父亲也练一练。
……
第二天一早,张横正将王庄等众人叫来集训的时候,另外一辆高档的越野车也开入了剑戟分部里面。“拓跋老儿,不是我说你,你虽然弄了这什么矿井来遮盖,但也不过是欲盖弥彰而已,谁看不出来你此地无银三百两啊!”那个让人喜欢不起来的声音在拓跋风耳边滔滔不
绝。
拓跋风有些怒气地一开车门,迅走了下去。
刘言跟在他身后,不断地说着这里不好那里不好。
听到里面传来的吆喝声时,刘言更是开口说道:“你请那小子来给这群除了你谁都不服的人做教官,就不怕那小子被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