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兄弟你听我说!”胡任胆寒地后退,结结巴巴地对着曹生无力地解释。
武招儿已经冲了过来,一把夺走了曹生手里的丝巾。曹生面如死灰地看着武招儿,满脑子都是不好的画面,一边是他最好的兄弟,一边是他最喜欢的女人,霎时间,他恨由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这两人的反应还有多想么?只
差他们开口承认了吧?
他怒吼了一声,抓起旁边的一瓶红酒就要冲过去砸碎胡任的脑袋。
“这就是你口口声声告诉我的要帮助我追求武招儿?”
胡任虽然胆寒却没有失去还手的能力,脑袋一偏,躲掉了他手中的红酒瓶。
哐当一声,满地都是红酒。
两个人扭打在了一起,武招儿无力地跌坐在一边,满脸的泪水。
谁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闹剧,曹宇风和胡源丰更是脸面无光,眼神阴沉得吓人。
张横站在一边,双手抱胸,淡漠地看着。
胡任胆敢对韩冰蕾有邪念的那一刻就该想到这样的下场。
那些见证了张横到来的年轻人脑袋里轰的一声,想起了他说的那句话,曹生和胡任两兄弟会因为女人而闹翻。
看着他们两个人扭打在一起的样子,这不就是闹翻的前兆么?“够了!”胡源丰一声怒吼,冲过去将曹生推开,把胡任拉了起来,反手就是一把装打在胡任的脸上,冷声道:“你现在就跟我回去,以后再弄出这种事请来,别怪胡家没有
你的容身之处!”
胡任怨毒无比地看着张横。
两人离开的时候,胡源丰看了张横一眼。
“好好好,不愧是能够成长到这种地步的妖孽,这一次是我胡家输了,下一次赌石盛会你可千万要来,你有资格做我的对手了!”
望着圣手胡源丰的带着自己的子侄离开,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武招儿也被人带了下去,当事人只剩下曹生了。
曹生深吸一口气,看向张横,喃喃自语道:“都是你,一切都是你,要不是你激怒胡任,要不是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发”
“张横!”他像是恼羞成怒的野兽,指着张横的眉心,嘶吼着,怒骂着。
“你要是有种就跟我赌一场,现在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我现在被人看不起也是你导致的,你一定要跟我对赌一场!”
“咱们谁输了,谁就自杀,你敢不敢?”
没有人敢去触犯这位精神崩溃的圣手侄子,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任何一个人的头上都是无法接受的。
更何况是曹生这样的,曹家历来跟武家交情不好,这一次也是因为武招儿和曹生,曹宇风才答应前来助阵,结果却闹出了这样的悲剧。
张横淡漠地看着他,笑道:“你跟胡任一辈,按照武家定的规矩,我战胜了胡任你就没资格挑战我,这不合规矩,你还是滚吧!”
这一句话,顿时让武家和曹生的人都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武家的人脸都要绿了,这完全是他们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
曹宇风深深地看了张横一眼,走过去对他说道:“我也觉得你很不错,下次赌石盛会一定要来!”
说完曹宇风转身对着曹生怒吼道:“还嫌丢人不够?赶紧给我走!”
曹生看向张横的目光同样充满了怨毒,却无可奈何。两大圣手都是受武家邀请前来帮助他们从张横手中夺取天兵的人,换句话说,这两个人就像是这一场鸿门宴上的两把利剑,随时可能会落下取了张横这个刘邦的项上人头
。
然而,谁想得到,张横的城府居然深到了这种程度,先是对胡任杀人诛心,再利用他和曹生两个小辈之间的矛盾破解了这场杀劫。
曹宇风和胡源丰都是赌石界赫赫有名的圣手,他们的身份地位高不可攀,这也成为了限制他们的桎梏,让他们不得不考虑到后面的影响。
除了这样的事情,他们当然大可以留在原地跟张横对赌,然而,那样的情况下,谁不会对他们议论纷纷?
他们这两位圣手可不愿意被人评头论足。
“这就是让京城、江南、四域十二盟各行各界对手吃瘪的年轻新秀么?”
“生子当如张横啊,这些手腕和能力,不愧是最近几年最具争议的年轻一辈。”
“难怪他能够得到无数人的青睐,这样的能力不知道比同辈人高出多少了。尤其是那一身修为,更是比不少老不死都要高出许多。”
事到如今,那些前来看热闹的人都算是真正了解了张横到底有多妖孽。张横仿佛没有听到这些低声细语一样,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对着武胜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问道:“你找到的两大帮手都走了,现在是不是该你了,你准备怎么赢回你的天
兵?是亲自上场跟我对赌,还是要仗着这里是你武家集结玄门中人围剿我?”
武德修怒不可遏,旁边那些武家的高层也是脸色苍白,握紧了拳头,看起来随时可能要出手。然而,武胜却仍然笑得出来,点头说道:“来者是客,老夫纵然跟你有着各种各样的矛盾,但都是小打小闹而已,自然不会做出什么要你有来无回的举动,两位圣手碍于身
份不跟你动手是他们气量大,不过我武家还有一位老祖宗,同样是赌神矿石的好手,现在我就让人去将他请来,跟你赌上一赌。”
“那我就等着你把你武家的底蕴拿出来了!”张横微微一笑,走回去坐在韩冰蕾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