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是苗人独有的火辣辣的奔放吧,也许客气的同睡也不代表了什么,我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思。
却不想在我们吃晚饭的时候,莫晓芳却对我说了一句:“真怕你撑不住,总觉得在你身边会好一些。”
这是什么意思?可是时间已经不容我多想,在紧张的气氛下,时间转瞬就到了12点。
午夜12点。
我们三人都在我的房间,当然包括一个不之客,那个监视我们的苗人汉子。
但我们三个人的气氛很轻松,谈笑自如,视那苗人汉子为无物,当分针跃过12点的时候,我忽然摸着慧能的脑袋说到:“去吧,快去快回。”
慧能很是若无其事的伸了一个懒腰,就站起身朝着外面走去,那个负责监视我们的苗人汉子莫名其妙,问了一句:“他去哪里?”
我只是和莫晓芳谈笑,并不理他,而慧能则用他那圆溜溜的眼睛瞪了那个苗人汉子一眼:“去厕所,要跟着吗?”
“不用了,那边有人盯着。”那苗人汉子颇有几分自得,我看在眼里,忍不住捏了捏拳头。
过了不到一分钟,客厅里响起了苗人汉子的呼喝声:“你这个小孩儿要做什么?”
听到这里,我笑着双手插兜站了起来,莫晓芳稍微挪了一下原本站在窗前的身子,正好角度正对着那个苗人汉子。
那苗人汉子原本听到客厅里的动静就有些不安,盯着我吼到:“坐下!”
我无辜的耸耸肩膀,说到:“难道在房间里不允许站起来吗?别紧张,请你抽根儿烟。”说话间,我其中一只手从裤兜里摸出了烟,讨好的递过去。
那苗人汉子却如受惊的老鼠一般跳开,大吼到:“你坐下,我明天就要汇报大巫,你根本没有练功恢复,你在拖时间。”
好吧,给脸不要脸,也不能怪我,我反手就把手里原本握住的烟收回了手掌,然后握掌成拳,一个滑步就窜到了那个苗人汉子跟前,一圈已经狠狠的砸向了他的脑袋。
人的脑袋很硬,所以我的拳头很痛,但是只有痛击脑门,这个苗人才会乖乖晕眩,单挑,我能怕你?
可是那苗人汉子却不像我所想的那样,晕眩了,而是直挺挺的就倒在了地上,然后我眼尖的看见,一只花纹诡异的蜘蛛正在那人的脸上爬动。
“那么快?”我估计那只蜘蛛是花飞飞的亲戚,但是还是惊异于莫晓芳的度,这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出手。
面对我的无奈,莫晓芳只是望着窗外,都不带看我一眼的说了一句:“那么慢。”
我苦笑,同时屋子里的温度陡然下降,莫名其妙的四面来风,甚至能听见哭号声,百鬼困灵阵动了。
慧能知道阵法的生门在哪儿,如何走动,我自然不用担心他,现在所做的只是等着他回来而已。
望着地上那个一动不动的苗人汉子,我问莫晓芳:“他不会死吧?”
“不会,只是一天之内,会昏睡到连喝水的自主吞咽都做不到。倒是你,你的百鬼困灵阵,有百鬼吗?”说话间,那只蜘蛛已经诡异的回到了莫晓芳的手掌间,美人与蜘蛛,这一幕,年少时,莫晓芬已经给我上演过一次,我很适应。
“如果他们幸运,这里请来的老鬼可能就是小猫两三只,如果倒霉,几百只老鬼也有可能。就看死在这里的冤魂有多少了。”是的,百鬼困灵阵是一个比较缺德的阵法,把一处的阴气阴魂全部强聚于一处,可谓杀人不见血。
我怕背因果,所以不敢妄取人姓名,不敢用道术妄加害人,这一次那么阴损,就当我自大的要以天道之名,惩罚一下这个邪恶而自私的寨子吧。
当布阵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再无任何心理负担,所以此刻我很轻松。
屋外,已经传来了哭号声,说着我听不懂的苗语,不过看样子是害怕之极,但愿你们不要被吓死,我轻松的点上了一根儿烟。
莫晓芳看着我,忽然就‘扑哧’一笑,说到:“那他们注定倒霉了。”
是啊,他们注定倒霉,这个寨子几百年来的冤魂会少吗?我轻轻皱了皱眉头,只是说了一句:“但愿慧能快一点儿,不然等下我们就只能祈祷自己长了4条腿儿。”
是的,屋里那么大的动静,外面那些看守的人怎么会没有反应,我看见很多人已经冲了过来,也看见有人吹响了代表警报的哨子。
我相信,再拖一会儿,来找我们的就不是这些小猫小狗了,而是波切老头儿那种老妖怪了。
而也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慧能的声音:“哥,快开门,额再被缠着,可要念经驱鬼了。”
慧能回来了,我的心一阵轻松,赶紧开门闪身让慧能进来,可在那一瞬间却也能感觉到慧能身上的‘阴风阵阵’。
果然承了莫晓芳的‘吉言’,这里的人一定比较倒霉,慧能走的可是一条生路,而慧能本人也是大佛法,大念力加身,竟然都被缠上,外面那些人的确有些惨。
但无论如何,在慧能进屋的一瞬间,他的身上清明了,毕竟这里是唯一的‘生门’。“”
使劲的摸了一下慧能的圆脑袋,我也不多废话,抓起早已藏在床下的黄色布袋背在身上,就说了一句走吧,除了这些法器,其它的东西我不需要了。
当然,我也没忘记从黄色布袋里摸出一只骨雕的蛇,放在了我床下一个隐秘的阵纹当中,阴骨雕阴蛇为阵纹法器,阵纹已经启动,连接屋内大阵,生门已毁,你们就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