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钱的关系,我只买了硬座票,在火车‘轰隆轰隆’的前行声中,看着人群热闹的样子,我扯下帽子,又把自己封闭了起来,我现因为太多的离别,我已经怕和太多人接触,因为太多感情放不下,而我又容易感伤,这算哪门子毛病?/p
我旁边的几个陌生人早就打成了一片儿,天南海北的胡吹着,交换吃的,打牌,就我一个人,格格不入……/p
他们的热闹是他们的,我?也许到头来,终究只是一个人吧!离家,离开朋友,师父也离开,是我命运的预示吗?/p
想着,有些烦闷,我走到火车的连接处点了一根烟,沿途通道中人挤人,通过这些摩擦和接触,我才觉得我有在人间的感觉。/p
烟雾升腾,两个多月了,这两个多月我不是没想过马上回hb,回到我父母身边,可我又觉得我还没勇气去投入新的生活,所以一直就在四合院中住着。/p
每天,练功,研习师父留下的道术书籍,然后买菜,做饭,睡觉,过得有些封闭,连朋友都不怎么来往,因为知道快离别了,所以不想再添新的伤感。/p
就这样,以为自己适应了之后,我才去找了一次大师叔,让他帮忙联系一些工作人员,把一些重要的东西帮我运回hb。/p
可无奈的是,这一次大师叔也不在,说是要离开半年,最后还是大师兄帮我办好的这些事儿。/p
东西运回hb以后,我又呆了一个星期,才把四合院退了动身。/p
原本呢,找雨借了5oo块钱,撑了一个月,撑不下去了,又去借了点儿,到现在66续续已经找雨借了3ooo块钱了,毕竟回家,总不能空手回去看父母吧?/p
师父什么都给我留下了,就是没有给我留一分钱,想到这里,我内心有些苦,这赚钱,是我要面对人生的第一步吗?有谁像我这样?一离开了自己的依靠2个多月,就欠下了3ooo块钱?/p
呵呵,李道良,你还真够穷的!这样想着,烟也抽到尽头。/p
回到座位的时候,现原本靠窗的位置被别人给坐了,是一个原本坐我旁边的哥们,见我回来,那哥们不好意思的跟我说:“哥们,我有些晕车,可不可以坐这里?”/p
他说的是普通话,可口音里却带着浓重的hb乡音,我觉得有些亲切,而原本我也没打算计较,于是就友好而沉默的笑了笑,然后坐到了他原本的位置。/p
可能是因为不好意思,我坐下后,那哥们特别热情的掏出了一瓶健力宝递给我,说:“来一瓶?”/p
但我这人不太喜欢接受别人的东西,也因为避讳因果到了极小心的地步,于是用hb话拒绝了:“我不口渴,谢了。”/p
“你也是hb人?”那哥们有些惊喜。/p
可我没有再说话的意思,友好的点点头,然后装出一副很累的样子,扯下帽子,假装要睡了。/p
估计是我的冷淡有些太过明显,那哥们也不好多说,继续和别人吹起牛来,我独自想着自己的心事,想着师父会在哪里,想着慧大爷的伤势,想着天成哥又会在哪儿,那紫色植物到底是什么,和南部形成养尸地有没有关系?倒也不觉得时间难过。/p
可也就在这时,那个坐了我位置的hb哥们儿,他无意中传到我耳中的话,却引起了我的注意,他大声的在说:“我就没骗人,我婆婆(奶奶)真的懂一些蛊术!”/p
民间高人?我忽然有了些兴趣,而且我的心系着苗疆那一块儿,所以也开始用心的支着耳朵听起来。/p
“蛊术?那是啥玩意儿?听着挺悬的样子?”/p
“你不是吹牛吧?我倒是知道一些蛊术,那都是巫婆玩儿的东西。”/p
周围的人显然想听个新鲜,但是肯定也不会真的去信,火车上大家就是短暂的认识相聚,谁还能真信谁的话?/p
“我就知道你们不信!谁说蛊术是巫婆弄的?这个你们就不懂了吧。”那哥们继续用川普给周围的人吹着,不过这话题显然引起了大家的兴趣,也没人去反驳他。/p
只是催促他快点儿说下去,这哥们得意了,然后说到:“我婆婆不是hb人,是后来嫁到hb的,知道我婆婆哪里人不?是湘西那边苗寨的人啊!苗疆哪里有?就在湘西,yn那一片儿。不是吹牛,苗寨的人或多或少懂一些蛊术的,以前我都不知道,就我小时候吧,有一次……”/p
那哥们吹开了,可我听着却觉得不靠谱了,谁说苗寨的人一定懂蛊术?要知道现在大多苗人已经汉化了,就算没有汉化,从古至今,蛊苗也是不多的,神秘的,有些蛊苗寨子甚至都不和其它寨子接触,怎么弄成了苗寨的人都知道蛊术?/p
所以,我认定那哥们是吹牛,也就没多在意了,听他吹着,倒是有些迷迷糊糊的想睡觉。/p
可是他下一句话却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得罪那个人,不就肚子疼了一晚上吗?然后我婆婆看了之后,也不知道给我吃了什么草药,然后你们猜我第二天拉肚子,拉出个什么?说了你们也不信,拉出一个稀奇古怪的虫子,我是从来都没见过。我婆婆说那是那个下蛊人自己培养的虫子,不过手法不算高明,哼哼,那蛊是藏在指甲盖儿里的。”/p
是的,引起我注意的就是最后一句话,指甲盖儿里的。不是懂行的人,绝对说不出这话。/p
要知道,我虽然不玩蛊,也像晓芬,莫雨青奶奶是专业人士,但多多少少听闻过她们说起过一些可以流传的东西,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