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事情到了这一步,基本是没办法挽救的,一切只能靠自己!除非那个人的身体强壮,能承受某种秘术,可称为植物人的,往往身体都是遭受了大难,不可能强壮,就如我的情况。
我师父无奈,只能把我带出了那片地方,连夜送到了cd的医院,当然他也做了一些什么,至于是什么,雨不懂行,也说不清楚。
接下来,是三胖告诉我的,他说不知道我师父是咋找到他的,反正那天晚上他正在睡觉,我师父就带着人上门了,第一句话就告诉他:“三娃儿现在很危险,而我要事缠身,呆不了几天,你帮我照顾他。”
三胖当时吓傻了,问我师父我会死吗?
我师父只是告诉他:“不会死,我相信我徒弟的本心,他会醒来的。”
总之我师父在医院呆了两天,在第一天,他很惊喜,说是我挣脱了梦境,然后不眠不休的守着我,在第二天,他忽然说到我魂魄稳了,然后就要离开。
这时候,一直守着我的雨,莫晓芬也准备要离开了,而在离开之前…………
三胖不说了,我望着雨,雨也不说话了。
我盯着他们,再次倒了一杯酒,这次他们没有阻止我,我一仰头喝了下去,接着又倒了一杯,就这样我一连喝了三杯,酒劲儿上涌,脸色潮红,这才说到:“无论咋样,你们瞒不住,说吧。”
三胖拍了拍雨的肩膀,然后自己也喝了一杯子酒,才说到:“让我来说吧,三娃儿,你师父说要离开你三年,去办件事儿,这三年要你自己历练,他说bj的宅子里给你留下了一些东西还有一封信。就是这样……”
三胖一口气说完了所有的话,然后忐忑不安的望着我,连同雨也很忐忑的望着我。||
我却注意不到这些了,我被这消息给弄傻了,愣着,半天回不过神来,师父要去做什么?师父不要我了?难怪我觉得他这些年总有些怪怪的……
我不知道自己沉默了多久,直到手里的烟烫到了手,我才回过神来,雨和三胖不敢说话,无论是他们中间的哪个都知道我和师父之间的感情。
可以说,从6岁半开始,我几乎就没离开过师父,这次却硬生生的要和我分开三年,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解师父为什么会这样,我有一种强烈的,被遗弃的感觉,我受不了这个!
‘啪’是三胖把酒杯使劲放在桌子上的声音,他忍不住了,大骂到:“三娃儿,不是我说你,你咋跟个姑娘儿似的?啊?”
我望着三胖,眼中尽是怒火,我心情不好,不知道三胖这时候来惹我是啥意思?
可是三胖却不管不顾的说到:“三娃儿,这世上谁能靠谁一辈子?我初中读完,混完两年技校不也离开父母了吗?大男人家家的,总要一个人面对这个世界?你当李爷是在奶娃儿呢?你现在都还不断奶?你说你不像娘们像啥?”
雨点了支烟,也和我说到:“是啊,道良,你很幸运了,李爷放心不下你,走的时候特意找了三胖来陪你,我也赶回来陪着你,没让你单独一人面对这个世界。当然,和三胖比起来,我没资格说这话,因为我都没离开过家。三胖那时候,我相信也是一个人出来的吧,你自己想想吧。”
他们俩的一番话总算让我冷静了下来,我忽然觉得是的,我是很幸运,有那么好的俩个朋友在陪着我,不是很铁的哥们也不会这样对我说。
是啊,总是要独自一人的!我的内心苦涩,倒了一杯酒,然后说到:“今天啥也别说了,陪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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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以后,我和雨踏上了去bj的火车,这三天我什么也没想,就和雨还有三胖喝了三天的酒,让自己的大脑尽量空白。
原本我打算去看下父母的,原本我打算去苗疆的,原本和很多原本,在师父离开了以后,都变成了迷茫!
我迫不及待的要去看师父给我留了什么东西,什么话,我觉得只有那样我心里才有谱,我才知道我下一步要做什么!
再一次的从hb到bj,而这一次,师父已经不在我身边。
下了火车,回到了熟悉的胡同,我甚至来不及和雨道别一声,就跑回了家。
推开大门,我有些恍惚,恍然觉得我还能看见师父坐在院子里,悠闲的喝着茶,等着我,可是院子里空落落的。
这和以前不一样,以前他也常常会离开,最久的一次离开过两个月,可我总知道他能回来,不像这一次,他甚至不愿意亲自对我说些什么,就走了!
三年,真的只是三年吗?
我冲进了屋子,屋子里的一切都没改变,甚至没什么灰尘,显然师父回来过一趟,我知道师父的习惯,直接冲进了师父的房间,我什么也没看,眼光只落在师父留给我的一封信上。
我有些颤抖的拆开信,师父熟悉的笔迹印入了我的眼帘。
道良:
你看见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在追寻我想追寻的东西的路途上了,原谅师父的不告而别,只因为很多事情不能细诉。
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