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点点头,也算默认了。
很快,一行五人就整理好了行装。
那两个特种兵,都带着机枪,手枪,很威风的样子,背上背着一些工具,估计是勘察地形用的。
至于我们三个道士就简单多了,一人一个黄布包,不过里面装的东西可就复杂了,就不一一细表了。
留下来的人有人送了一口气儿,有人却颇不服气,雨还在念叨:“你们不能用老眼光看我,我是在进步的,我绝对不是什么公子哥儿,我是一个有些朴实气质的劳动人民,我……”
师父直接踢了雨屁股一脚,然后说到:“我们走吧。”
走出阵法的范围,我就感觉到了阵阵的凉气儿扑来,幸好这是阳气十足的上午,这凉气儿还不算厉害,踩着昨天的路,这一路走得也算顺利。
师父走在最前面,说到:“等下到了山脚,三娃儿把你的药粉分出来,分成五包,在这个地方,还要防备着那些毒虫们,被阴气侵袭的太久,它们可是无法理喻的,幸好这药粉还能克制。”
我记得昨天那白色的虫子,赶忙点头称是,不敢舍不得那竹筒里的药粉,想着反正也回了,等任务完成后,我得缠着师父找老吴头儿再要点儿。
走了不过十几分钟,就走到了快接近山脚的地方,这条路是我们昨天没走过的,所以还是杂草丛生的样子,师父却不着急着前行,他望了望近在眼前的大山,那雾气简直浓的划不开。
他回头说到:“你们也知道这雾比鬼打墙还厉害,而且有迷惑人的作用,就算小心翼翼还是会让人走散。故事里的那个邮差就是个例子,那么多村民走着走着都跟丢了。”
这事儿,我们都知道,可是却并惊慌,想必师父一定有解决的办法。
果然,师父从他随身携带的黄布包里掏出了一捆细红绳儿。
红绳很长,师父先在自己的脉门上结了一个锁扣,然后空出一截,又在第二个人的脉门上结上锁扣,就这样依次下来,我们五个人的脉门都被师父绑上了一个锁扣。
“脉门连接着心跳,代表生气,我们五个人的生气锁成一线,倒也可以抵抗这聚集的阴气了,另外,这也会让我们不至于走散,因为心跳是最强烈的魄动,我随时都能感觉到你们。”师父简单的解释了一句,就迈步朝前走去。
我们也赶紧的跟上,不跟上不行啊,这红绳中间就2米的空隙,第一个人走动,我们也必须跟着走动,不然绳子就断了,我不无恶意的想,这跟赶尸倒是挺像的,穿成一窜儿。
不过我这想法可没敢说,说出来,这另外四个人得揍我吧!在那么恐怖的地方,把自己想成尸体。
一路无话,很快就到了山脚,师父停住了脚步,望了一眼这迷雾笼罩的山脉,然后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我们几个也赶紧跟上了。
一踏上上山的小路,那迷雾就跟流水似的,一下子涌了上来,把我们几个包围了,那雾气中有一种说不出的阴冷,让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身上立刻就起了鸡皮疙瘩。
原本,山脚下的雾是淡淡的,可没想到一进来,这雾气那么浓,浓到我只能勉强看清楚脚下的路,连前面的人都只能看个大概。
“停下来,把东西拿出来。”师父吩咐了一句。
然后,我们立即停下,一个特工从包里翻出了几件儿衣服,分给我们一人一件,因为手上绑有绳结,这衣服只能批上,不过这好歹能抵御一下这阴冷。
接着,他又拿了个我没看清楚是啥的玩意儿给我师父,我师父在上面放了一张符,然后点燃了它,我这才看清是一个火把,不过估计是高科技的。
火把一点燃,那雾气竟然散开了一些,路也清楚了一些,至少我是站在中间的人,我能看清楚走在最前面的,我师父的背影了。
就这样,由师父举着火把,我们跟在后面,默默的往山上走着,倒也顺利,只不过这座山真的太安静了,一路上走的实在让人压抑。
没有鸟儿叫也就算了,连个风吹草动都没有的山路,那算什么?
这山阴气那么重,不会真的连个货物都没有吧?正想着这事儿,一只蜈蚣就从我的脚下爬过,让我忍不住喊了一声,这是啥玩意儿?全白的蜈蚣?
师父说的那种蛊虫,就在这山上就有天然的了?
我一喊,大家就忍不住停下来了脚步,毕竟在这山上走着,每个人的神经都是紧绷的,师父问到:“三娃儿,你鬼叫个啥?”
“师父,你说那惨白色的虫子,这里有啊。”我指着那条蜈蚣,此刻它正努力的朝石头缝地下钻。
我师父走过来看了一眼,说到:“还不算是,只是被白色笼罩了一层,那种惨白色,以后你要有机会去了苗疆,一辈子也不会忘掉,这里要是养成了那种虫子,这山我们也不用爬了,过不去!都得交代在这儿!最好的办法是一把火烧了这山,然后扔几颗炸弹,把这里平了。”
师父这话说的我心里一动,忽然想起了师父说过的,这些虫子得全部消灭的话,难道他有这个打算?我望了师父一眼,刚想问,师父却说到快走吧,这虫子没咬你,就别大呼小叫的。
其实为了防虫子,我们都扎紧了裤脚,扎紧了袖口,还每人身上都有一包老吴头的特效驱蛇虫的药,应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