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火车对于我来说,基本上是一件很好玩的事儿,不用做早课,任何的功课都不用做,想睡就睡,想吃就吃,用好玩来形容,都不足以表达了,应该是天堂。
此刻,我潇洒的躺在软卧上,扔花生米,用嘴接着玩儿,杨雨看的新鲜,也跟着学,然后整个软卧包间,花生米,花生壳乱飞,终于杨雨一个失手,一颗花生米打在了我师父的脑袋上。
‘啪’‘啪’,我和杨雨一人挨了一颗花生米,终于安静了下来,我那师父太阴险,天知道他用手弹个花生米都能弹出那么大的劲道,弄得我身上现在还火辣辣的疼。
“杨雨,这次要不是你爷爷的面子,我说什么也不同意你跟来hb,也不知道你爷爷咋想的,这属于机密的事情都让你来参加。”我和雨还没有说话,我师父已经冷冷的开口,他对杨雨跟来这事儿很不满,认为简直是在胡闹。
杨雨抓抓脑袋,说到:“李爷,您千万别那么说,我以后是要和您一个部门工作的,还能有啥秘密呢?再说,我已经生是李道良的人,死是李道良的鬼了,李爷,你不能拆散我们啊。”
我嘴里包着好几颗花生在嚼,一听这话,‘噗’的一声,就忍不住喷了杨雨一脸的花生沫子,这小子读了几年大学,虽说不像当年一样能闹能打,和我胡混了,可那张嘴却越来越扯淡。
我师父一听,眉毛一扬,说到:“道良对你做了啥不好的事儿啊?我会为你做主的!只不过,我认为道良终归是会找个黄花大闺女结婚的,你当二房吧。”
杨雨无语了,他是不知道我那师父扯淡起来,比任何人都厉害,他抹掉花生沫子,‘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又‘幽怨’的看了我师父一眼,然后说到:“俩俗人,都不知道什么叫友情天长地久。”
这话一说,我们三个同时翻起了白眼,杨雨‘霍’的一声站起来,说到:“不行了,哥儿我演不下去了,我得去吐了。”
这样闹了一台,气氛倒也轻松,挨到吃饭的时间,杨雨摸出两瓶子好酒,摸出一些卤味,干粮啥的,摆在我师父面前,殷勤的说到:“李爷,您吃饭,我以后就得到这部门工作了,您得照应一下。”
说话间,还给我师父满上了一杯酒,我师父冷哼了一声,不过面色总算缓和了许多,接过酒喝了,问到:“你爷爷咋想的,把你放这部门来,好玩吗?这次竟然还让你跟任务!”
“嗨,李爷,您也知道,我从小没个正形儿,学习也是敷衍着走,去哪个部门挂闲置不是挂啊?我和道良是哥们儿,再说了,我对这个部门真的很感兴趣,工作起来热情也大。而且我不是战斗在第一线,能有什么危险?您部门也有很多普通人,参与调查啊,整理资料什么的,这些我也会做啊。”杨雨热忱的说到。
说起来杨雨的爷爷是个很大的官儿,这个部门的存在,对很多人来说是秘密,对雨的爷爷来说,就不是秘密了,事实上,杨雨说的也是实话,这个部门除了战斗第一线的人,确实也有很多普通人,毕竟很多事情要经过事前的调查,也要整理资料,参与管理的,也是普通人。
毕竟从战略观点出,从事玄学的人,可不懂战略统筹,更不会懂得什么叫事后消除舆论,这些是需要专业人才的!
不过任何部门都有闲置,我师父所在的部门也有,以杨雨爷爷的能量,弄他进来也属正常,这个部门津贴挺高的,退休后待遇也是极好的,估计这就是杨雨爷爷能同意的原因吧?
当然,一切只是我猜测的,毕竟为啥要让跟着出任务,这事儿我想不通,我们哪次干的事情不危险?不过,杨雨的爷爷和我师父都达成了共识,他只能呆在指挥部,其它的地方想也别想去。
看着雨殷勤的模样,我忽然就想起了一个人,三胖!
雨这小子这八面玲珑的样儿,一会儿就把我师父‘笼络’的服服帖帖了,这一点儿和三胖很像,如果他和三胖能认识,一定能成为铁哥们儿吧?
我忽然现,我很想念三胖啊,这才坐上火车第一天,还要等待,我等着能看见hb那熟悉的山水,感受hb那熟悉的风,熟悉的潮湿温暖…………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鸡腿塞在了我嘴里,是杨雨干的,他说到:“我说李道良,你一个人又在闷啥?该不会是在痛心抛弃了一往情深的学妹吧?”
“给老子滚一边去,谁有心思想那个?我就是就是在想,咱们这次去hb的任务是啥?师父,都已经上火车了,你说说呗。”我咬了一口鸡腿,油腻腻的手直接在杨雨身上抹了一把。
杨雨再次‘幽怨’的望着我,说到:“李道良,不带你这么玩的!”
“想起故事就闭嘴,不然我师父不说了,再说,我这是跟你亲热呢。”我知道杨雨这性格,一定会报复,说不定会把卤肉啥的扔我一脸,我赶紧用别的事儿堵住了他的嘴。
果然,杨雨不说话了,他从自己的信息渠道知道了我和师父要出任务,死乞白赖跟上的,但具体是啥,他就不知道了,他从小就知道我师父是做啥的,很感兴趣,但所知有限,这次一说到任务,这小子果然老实了。
我师父听我们问起这个,斜了我们两个小子一眼,然后‘哧溜’喝了一口酒,杨雨见状赶紧又给满上了。
师父望了我一眼,我赶紧夹了一片儿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