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边,道珍和道心哥闹腾的太‘热闹’,连道情,慧能都加入了进去,晓芬眨巴着眼睛,看样子也是想闹腾一下,毕竟看见上一辈的气氛太过悲伤,也难说他们不是刻意为之,去冲淡这种伤感。
只是道明哥这个缺乏睡眠古板男却少不得要维护尊严和严肃,咳嗽了一声,不准师弟师妹们闹腾了。
“像个什么样子,要不要跟着道良一起去找蓬莱了?”道明哥说了一句平淡奇的话。
我却一下子愣住了,望着道明哥说到:“道明哥,你说什么?”
道明哥莫名其妙的望着我,说到:“我有说过什么重要的话吗?”
“不,不,很重要!”我一下子站了起来,示意大家别吵,然后开始在房间里来回的踱步。
看我忽然这个样子,大家都停止了打闹,噤若寒蝉的望着我,深怕弄出一点儿声响打断了我的思路,跟着我找蓬莱,牛肉,香菜?走蛟!
在道明哥的一句心之言之后,我竟然一下子把所有的事情都窜连了起来,我停下了脚步,忽然大声的说到:“大家跟着我一起找蓬莱,之所以说跟着我,是因为我是山字脉,遇到危险我要挡在大家前面,确保这次行动,所以从某一个侧面来说我是这次行动的一个核心。”
道珍“啊?”了一声,道情和晓芬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我,慧能小孩儿心性中,从沙上跳起来,说到:“嗯,就是,就是,哥你就是!”
道明哥咳嗽了两声,似乎觉得非常为我丢脸的样子,道心哥叹息了一声,一副很伤怀的样子,对我说到:“道良,我没看出来你原来是那么‘自恋’的人,思考了半天,原来就是告诉我们,你是核心。”
我日!
我看着所有人,结果除了慧能,大家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我差点没被心头的一口老血给憋死,大声说到:“我日,我是这个意思吗?我是说我分析出来师父的话了,那老头儿说话也太不靠谱了!他其实是想告诉我,牛肉的菜,牛肉自然是主料,但是没有辅料不成菜,那么联系到找蓬莱,最主要的事情是要跟随走蛟,师父应该是在暗示我们,光是找到了走蛟是不行的!”
“怎么说?”大家的神情都变得认真了起来,开口问我的道心哥。
“还没懂吗?道珍说水面下有东西,以至于影响了水面下的气场,形成了漩涡,道心哥说了师叔的暗语,大概也是说下面有他留下的东西,还提醒道心哥一定要记得,最后再联系我师父的话,还不明显吗?那就是在暗示我,找到这些东西也很重要,不单单是走蛟。”我大声的说到。
这一下,再联系起来,师父在第一段录像里,比出的手势,说不定也是要我留意那湖面下的东西,至少也是提醒我去看一看,会有现的意思。
我立刻把这个想法也说了出来。
这样,影碟里藏有的最大谜题,应该就是解开了,我也不得不说,这谜题藏得非常之深,如果不是我们这一群和长辈们生活了那么久的弟子,根本就不可能有人现有什么问题,毕竟他们选择传达的方式都是生活中的细节和对话,其他人怎么可能知道。
而这盘影碟记录的只怕是他们留给我们的几个重中之重的地方,要我们特别的注意!
我连接起了所有的事情,大家都兴奋了,仔细一想,这样的解释才是最行的通的解释,道明哥比较淡定,毕竟我们大师叔不算做‘失踪’的范畴,他能够稍微置身事外一点儿看整个事情,他沉吟了一阵儿这样说到。
“这个说法应该是靠谱的,不过这样说吧,虽然说在第一段录像里,李师叔比了一个手势,我们曾经猜测是小心江正涛,现在证明不是了,但江正涛的嫌疑依然不能洗掉,我们还是应该防备他。”道明哥这样说到。
“那是肯定的,如果江正涛完全没问题,长辈们不会选择这种方式给我们留下信息。”我点头说到,我明白道明哥是在提醒我们,不能兴奋过头,而忘记了防备。
慧能吐了一下舌头,说到:“额觉得吧,道明哥和道珍姐,那么厉害,就去算算,看看江正涛咧,不就得到答案了吗?”
“幼稚!”道心哥和道珍姐同时瞪了一眼慧能。
江正涛是什么人,传闻中最接近地仙的人,命卜相受制约颇多,就算是普通人命格稍为大一些,面相稍微特别善贵或者恶一些,这三脉进行起来都多了很多困难,不要说是一个地仙了。
试想历史上,皇帝的命贵,一旦称帝,又有多少术师是敢为皇帝算命看相的?一般都说些奉承之言就罢了,这是因为命格和面相已经‘贵’到了一定程度,甚至联系上了江山大运,这是可以乱算的吗?
不要说,在历史上的大能,比当代多多了。
想到这里,我也不自禁的叹息了一声,历史总在前进,很多东西也在前进,为什么我道家却在后退?还能前进吗?
可道明哥的话却打断了我的思路,他沉声说到:“而第二,是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件事情,按照从长辈们的表现来看,他们是不愿意我们去寻找什么的,为什么处处留下线索,这一点何解?”
我们都愣了,是啊,师父的态度从八年前龙墓留字,到六年前忽然远走,都不曾改变,为什么到如今却是处处留下线索,这个问题,怕是值得深思啊?
虽说这个问题值得深思,但毕竟是关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