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链条,既然我自己看不出个啥,那就老老实实按照师父说的办法去办吧。
把红墨水放在桌子上,我也把金属链条拿了过去,一共九条,然后打开了一瓶红红墨水从上到下的淋了下去。
红墨水流过链条,很快的滑落了下去,貌似这金属链条有古时描述的神兵那样的特性——杀人不见血!因为血痕很快就会从兵刃上滑落。
但是链条上篆刻有符文和阵法,那些地方倒是‘留’下了墨水,让符文和阵法越的清晰可见,但是这有什么?我不解,莫非就是让我把符文和阵法看的越加清楚?
静待了片刻,链条没有新的变化,我们拿过一张纸又按照师父的说法,把链条擦干了,却现整个链条没有任何的变化,和任何的线索。
这是在搞什么?我们几个人面面相觑,难道师父恶趣味作,在逗我们玩?
“道良,你是什么看法?”雨这种对解秘最是感兴趣的人,最先按捺不住,连忙开口问我。
我微微皱眉沉思,倒是道心哥淡定,取下眼镜擦了擦,说到:“还能有什么看法,师叔留言说金属链条上有秘密,又没有说哪条金属链条上有秘密,或者是全部都有,所以把所有的金属链条都试验一遍再说吧。”
道心哥的看法是正确的,倒是让我心里镇定了不少,于是也就不慌不忙,把每一根链条都试验了一次,到最后果然让我们现了不一样的地方。
其中三条链条,给我们留下了难以理解图案!
其中一条链条,我是记得的,那就是刚才我坐在沙上观察的那一条链条,果然是那些细微的划痕形成了一幅图案,原来秘密真的是在这里!
不过,也正如师父留下的纸条所说,要用有颜色的水来流过链条!就这些细微的划痕,凭借肉眼,根本看不完全,也不会想到这是一副图案。
更绝妙的是,我不知道师祖是用了什么办法,这些细微的划痕里竟然可以保留墨水不散去,其余的地方则不能,我用清水试了一下,结果清水可以轻松的洗去这些痕迹,弄得我又重新用墨水浇了一次,让图案重新显现了出来。
之所以要这样做也是有原因的,我怕这些图案就这样留下了,被有心之人现,至于谁是有心之人,我心里没谱,只是直觉要这样做而已!
但能够轻松洗去,倒是让我放心了下来。
一切不定的因素都排除了,剩下的,就是我们要解密这三幅图案了,说实话这三幅图案让我非常的无语,只因为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怪异的图案,而且你要把它联想成个什么图形也是不形的。
试问谁有本事,能把一些杂乱无章的点点啊,线条啊想成一个图形,这三幅图案只能被称之为图案,具体代表什么,我们看到头疼,也看不出来个所以然。
这倒让我想起了师父的那句话,能不能理解这个秘密,就看命运了。
我捏着拳头在屋里烦躁的来回走,还真他娘的的是看命运了!
就这样,我们四个人傻愣愣的盯着链条上的图案看了半个小时,没有谁提出过建设性的意见,道心哥颓废的说到:“看来是没缘分了,得了,以后慢慢的解吧,我去把它洗干净。”
我也有些灰心的坐在沙上,是啊,因为我自己也对这三幅图案表不了任何看法,晓芬轻声的安慰我,让我别着急,原本没有这个线索,我们也不一样对以后的事情有安排吗?
却不想晓芬说过这一句话之后,雨忽然大呼小叫了起来:“道心哥,道心哥,别洗,你别洗。”
道心哥拿着链条莫名其妙的望着雨,雨却激动的在屋里转圈圈,然后对着晓芬说到:“晓芬,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让三哥哥别着急。”晓芬莫名其妙的看着雨。
雨着急的抓抓头说:“不是这个,就是刚才那句话。”
“我说,你们也不一样对以后的事情有安排吗?”晓芬更加的莫名其妙了!
“嗨,就是这个!”雨一下子兴奋了起来,然后问我:“道良,你以后的安排是什么?”
我看雨表现的那么奇怪,知道这小子一定知道点儿什么了,闷声说到:“我很着急,所以,请你说重点!”
“好好好,说重点!”雨猛的一拍手,然后说到:“重点是什么?就是你们以后的安排是要出航,江河湖海都要去,我一想到江河湖海,一下子就灵光一闪了,或许我有些印象。”
“什么?!”我一下子站了起来,道心哥原本是准备去卫生间洗干净这三条链条的,也赶紧回来了,把三条链条摆放在了桌上,然后把雨拉了过来,声音有些急切的说到:“快说。”
雨说到:“这两条我不明白是咋回事儿,不过这条我有些印象!你们知道我爷爷吧,那个我不是显摆的意思啊,他就是一个军方不小的官儿,老爷子没事儿就爱摆个沙盘,搞个推演,或者研究一下地图,想一下军事方面的事儿,还常常喜欢扯着我,给我说一下什么战略纵深啊什么的知识。”
我和道心哥盯着雨大气也不敢出,更没有出声催促他,而雨也不想啰嗦,直接说到:“就因为这样,我也常常看见老爷子的那些地图,你们知道军事地图是不会对外开放的,特别是我爷爷那个级别能看见的,总之那些地图别的我不说,很多东西是标示的很详细的!一开始我看着这链条上的图案我就觉得眼熟,可打死我也想不起来到底是为啥眼熟,所以也就没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