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和樊旗胜在打电话。”
“嗯,他去西藏写生去了,估计半个月是回不来的,然后我就问他衣服的事,他说樊叔的好多衣服都不是自己买了,到底多少价格他也不清楚,但他一直都很宝贵他的衣服,特别是这一件。”说着拿筷子指着阳台。
我去,恋衣癖,怎么办,他不会因为这个狮子大开口,报一个天价,讹我一笔吧。
“姐嘿姐。”我回神看着姜危“你也不用太急,总归旗胜会帮忙想办法的。”
樊旗胜也不见得有多么可靠吧。
每次看他,各种不着调的笑,各种不着调的话。
这件事既然姜危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强调了不那么严重,那我就真当不严重来处理了,毕竟即使樊旗胜不靠谱,姜危也一定是靠谱的。
我拿着包和之前做好的今天要交的作业出门了,出门时我还看了一眼沙发上的老胖,它翻了个身,两个大眼睛看着我,好想上去撸一把,要不是由于时间来不急,我就真坐下来了。哼小妖精。
有种事情解决了的畅快,然而并没有。
到了学校门口,我突然想起之前的毯子,就前几天上课的时候谁给我盖的。今天找班长问问去,虽然毯子不贵,但别人好心的行为,不还好像就占了人家便宜,这种便宜还是少占为好。
我一进教室,就看到班长了,她坐在第五排中间,两边都有人。
在这个班上我大概只和班长说过话,其他人我连名字都叫不上来,很明显现在不是找她问问题的好时候,所以走到最后一排坐下。
最后一排没几个人,但有一个人我还是蛮讶异的,是我们班的,虽然我和她也不熟,但是她应该在我们这个系都挺有名的一人,怎么个出名法,不是好名声,具体的不太清楚,大概有关于包养之类的事情吧。
我离她稍微空了几个位置坐下,其实说真的,她这样的女孩被包养应该是正常的,她的长相挺清秀的。如果拿罗丽与她做比较,罗丽应该是桂花那种类型,很热闹而且甜蜜。这个女孩子就好像那种没什么香味的花,干干净净,看起来不是那种招蜂引蝶的人,不过话说回来其实人往往是不能看外表的越是你看到的样子,她真实的样子反差就越大,又比如罗丽,其实她对待感情还真是单纯的可爱。
当然以上观点只是我个人的想法。
她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姓徐哎管它呢。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我提前收好了东西,老师一说,我就打后门溜出去了,等出了校门才突然想起原本要问班长的事情,现在估计找不到了,我也没有她电话。
哎,这脑子的确是
隔老远我又看到之前坐我旁边的旁边的那个女生,她一个人往学校外面走,看她打扮的确应该不是一般女生能负担的起的,你看她那包哎呀我不认识,但一定不便宜,就那标我记得是看见过的。
哎管那么多闲事干嘛,今天一件事都没办成。算了回去睡一觉就好了,哎也不知道姜危做什么吃的呢。
我到家吃了午饭,然后姜危就开始忙活了,进进出出没有停下来,擦地抹桌子,仔细的摆放好所有物件。
感觉这种事情我帮不上忙,就直觉主动的回房去了。
翻了翻刚更新的漫画,实在是无聊至极就开始睡觉,吃完饭再睡一觉简直是人生一大乐事,可是只要睡觉就必定会睡过头,从中午一直睡到下午四点半,真是满足,就好像那种充满电的机器人一样,精神充沛,比打任何鸡血都要管用。
挠了挠头,突然指甲壳碰到头皮上一块硬的凸起,以往常的经验,这必然是一大块头皮屑。头皮屑和耳屎其实应该是类似的东西,在别人身上是恶心不舒服,在自己身上就是特别爽的一件事,特别是把这些东西扣下来的那种快感。
你其实可以想象这样一个画面,我扣着头上的那个皮屑,穿着在床上滚了一下午褶皱的衣服,从房间里走出来,这个样子要多邋遢有多邋遢。
然而在我扣得起劲的这个当口,我打开房门,却看见了,不应该看见的樊椋,我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樊椋,他的样子正好与我相反,衣服整齐,头发干净,连指甲盖都修剪规整。
他见我出来,抬头一笑,眼睛弯成月牙,脸颊上浅浅的一个酒窝,哪个角度都是好看的,直到他眼镜片反光把我闪了一下,我才突然觉醒。
再看向樊椋,他的眼神里满满都是看不起的表情。我眯着眼想象自己是眼镜王蛇看见天敌一样的表情,在我的想象里,我的表情应该是比较杀人的可实际上我已经认怂的撤了一脚,慢慢的退回房间。
我真觉得樊椋出现率的确是有点太高,学校里碰见能理解,吃饭碰见我也觉得合理,我不出家门都能碰见他,这就有点
这种紧急情况一般两种解决方式,一逃从窗户上跳下去,实施度有些难,毕竟我也不是什么蜘蛛侠和什么有仙术的人,十几楼,况且我还恐高,这肯定是不选的。从门悄悄溜出去也不靠谱,樊椋就坐在客厅,从他眼皮子底下过我又不会忍术,根本也不可能。二面对虽说我百般不想承认,但我在看到樊椋时的确是有点怯。一咬牙一跺脚,各种场景模拟,在做好完全的准备后,深吸一口气,抱着壮士英勇赴义一去不回的决心出的房门。
一见到樊椋又泄气了。
他翘着二郎腿,喝着茶,见我放下杯子,那样看着我,就像高高在上藐视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