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看见妈妈在看电视,看上去心情不好。
“妈,不舒服?”
徐浩挨着妈妈坐了下来,关心的问。
“有点,今天下午出货比较多,可能是累的。”
丁秀娥轻轻捶打着腰部。
其实,导致她这几天心情郁闷并不完全是因为工作累的原因,而是二十多天了,秦飞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音信全无,电话也打不通。问了他主管领导,说是请假回老家了。他的突然离开让她有点不习惯,好像缺少了
什么似的。
看见妈妈腰疼,徐浩给妈妈按摩了一会,见她疼痛感消失了后,又陪她聊了几句就回宜欣佳苑了。
洗完澡,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徐浩拨打了苟远志的手机。
“喂,苟叔,忙什么呢?”
徐浩听见对方接通了,随口问了一句。
“臭小子,你这段时间干嘛去了?也不找你苟叔来喝酒,我一个老友刚从贵州给我带来两瓶茅台酒厂出品的原浆酒,还给你留着呢。”
手机里的苟远志舌头都打卷了。
“哦,那好啊,等过几天我买点五香牛肉,花生米啥的,找你喝酒去。”
徐浩摸着右胸下已经长好的伤疤,浅浅一笑说:“苟叔,你最近听说古玩街有转让店铺的吗?”
“怎么?你也想倒腾古玩玉器了?”
苟远志惊讶的问。
“有这个打算,苟叔,您帮我留意点,有谁转让门面房的给我打个电话。”
徐浩觉得有了这个透视异能就得发挥它的作用。俗话说黄金有价玉无价,做玉器这一行业那可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现在倒是有一家,位置倒是也挺好,可是不吉利啊,阴气太重。”
苟远志在电话里说。
“哦?怎么个不吉利法?”
徐浩坐了起来,从床头柜上摸出一根烟叼在了嘴上。
“那家店自从开业七八年来,换了得有六七个店主了,没有干满一年的。尤其是最后两任店主,一个是出车祸死的,一个是被楼上掉下花盆砸死的。而且巧合的是,两个人都是中午十二点死的,你说这事奇不奇怪?”
苟远志在电话里神情紧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