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盛气凌人的总裁大人,田蜜蜜妥妥吃瘪中。
“boss,不要逼供,让我好好屡屡思路。”她轻咳一声,一副反客为主的腔调,“谁让你每次都突然出现在这里!”
“这是我家,我不出现在这里,应该去哪里?!”
“你有好几个家呀?”
言语深吸一口气,“说重点!”
“就是上次,我把浴室用洗涤剂好好刷了一遍,之后……”田蜜蜜咽了咽唾沫,“那天太晚了,所以,所以我就没冲洗干净。”
“没有冲洗干净?”
“就是,就是还没来得及冲洗--!”田蜜蜜小心意义的观望dà_boss的脸色,“我是打算这次来了好好冲冲的!”
见总裁大人迟迟没有发话,只是冷冷的盯着自己。田蜜蜜义正言辞的举起右手,“我保证!句句属实!”
“可不管怎样。”言语优雅的摸了摸好看的下巴,慢悠悠的靠过来,“你还是看了不该看的,为了公平起见?”
“我发誓!不该看的,我一点,一点都没看见!”田蜜蜜紧张的往后挪,可惜呀,拖着一条受伤的腿,再怎么挪也挪不远。
“有该看的吗?”总裁大人步步紧逼。
“该,该看的,我也没看--看清呢--!”田蜜蜜一脸委屈。
听言,言语轻哼一声,直起身,不再看她,转身离开客厅。
不能被此女一脸的诚恳相所欺骗,指不定她正在心里幽幽地说:我就是看到了怎么着?反正看一看又不会掉块肉!
看着总裁大人离开,田蜜蜜一颗七上八下的心总算归了位,“boss,您不用桑心,反正看一看又不会掉块肉--”她一副老好人的模样,“更何况,我真的啥都没看着呢。哎--说起来,还挺可惜的,啧啧。”
看吧,他就知道,这死丫头得了便宜还卖乖……
“换了!”言语再次下楼的时候,手里拎着一个医药箱和一件衬衫,他把衣服扔给她。
田蜜蜜接过衣服,正准备站起身,“唔--”奈何,一屁股又重新坐回去,她左右看了看,“怎么换?”
“那是你的事。”言语自顾自的坐下,打开医药箱,拿出一瓶药,“把腿伸过来。”
“这是什么?您这是……”还没等田蜜蜜说完,“啊--boss!我这腿没摔断也得让你给揉断!不要--住手--啊--您直接拍晕我吧!您这样让我情何以堪!啊--”她疼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言语加大手上的力道,对于此女,他真想一巴掌拍晕她,“这样才管用,拜托,你能不能矜持一点!”
终于,一大波鬼哭狼嚎悄然过去……
“boss,您这胸襟和这作为咋不成正比呢?”
“如果成正比,我早就把你扫地出门了!”
“在今天这件事情上,我做错了什么?”田蜜蜜一脸无辜,“您看您多经摔呀,您看我,冒着生命危险救了您,却牺牲了我自己!”她伸手指了指自己光荣负伤的小短腿。
“少废话,赶紧换你的衣服。”言语嘴上冷冷的,但行动上却很君子。他自顾自的起身,走进餐厅,“今天,还吃炸酱面?”
“嘿嘿,boss,你真聪明!”田蜜蜜傻乐,她赶紧换下一身湿哒哒的衣服。
听着这不算赞美的赞美,背对着她的总裁大人,炫目一笑。
“其实--您笑起来很好看。”田蜜蜜献媚地说。
被她这么一说,言语脸上的笑容立马僵住,瞬间又恢复成你欠我一笔钱的样子,“闭嘴!”
“……”
晚上回家,由于田蜜蜜同学光荣负伤,只能有劳总裁大人再次扮演一次“搬运工”。
当高富帅抱着真善美敲门时,开门的代小乐一脸撞了鬼的表情,“欧巴!”
“代小乐!”自己这个闺蜜呀--!田蜜蜜汗颜,当场拨开她的脑袋,“拜托,请把眼睛放到受伤的我这里!去,边去,别挡路。”
“boss,左手边第二个是我的房间。”田蜜蜜抬手指挥。
进屋后,“搬运工”将货物卸下,活动了活动肩膀,“这两天,没事不要乱跑。”
“知道了,boss!”田蜜蜜一脸感动。
“周一好好上班,别迟到!”
“亏了,太亏了,好不容易因公负个伤还对上个周末!”田蜜蜜无比不甘心,“对了,我的阿q这几天就劳烦boss照顾了。”
“嗯。”
“冰箱里的速食品您这几天要消灭光,这些东西都不能放太长时间,千万不能浪费粮食!”
言语没吭声,那就表示默认了。
“晚上您要把咖啡换成牛奶,这样才有助于睡眠。”
也默认了。
“boss,您已经成功继承了我做炸酱面的手艺。”田蜜蜜嘿嘿两声,“所以,少在外面吃饭,自己动手做的,才最健康!”
“闭嘴!”言语黑着脸,“你那是什么手艺,有面条,有酱,掺和到一起就是炸酱面?!”
“是呀,有面条,有西红柿和鸡蛋的,那叫西红柿鸡蛋面,这就是做面条的核心原理。”
“省省吧你!”
“……”
从田蜜蜜家出来,言语开车驶回别墅。在路上,他时不时的喜笑颜开,心情有多久没这么轻松了?他自嘲地问自己。
如果当年不接下ys,他现在应该很自在吧,可以跟一帮哥们谈谈理想,讨论人生,环游世界。
但是,这世界上的但是实在太多。
这一切美好的遐想,在他十九岁那年就戛然而止。
有多少人为了家族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