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没有,难不成……他不会是以为两人睡一床,什么都不做就能生出个孩子来吧?难道要自己主动?唐妤光是想想,就觉得脸皮子发烧,羞得不行了。赵保国可不知道小媳妇儿正琢磨着要不要主动献身,一心还只把她当个没成长的小姑娘,平日偶尔使点小性子发点小脾气,也很宽和包容了,毕竟年纪小吗。她这脾气总是一阵一阵的,有时候温柔得很,有时候见了他就是眼刀子,女人心就是这么难琢磨。这会儿子也不知怎么了,赵保国并不多想,反正也想不通,只看到她脸红腾腾的,忍不住就伸手去摸:“脸怎么这么红?难不成昨儿晚上我又抢了你被褥?”他睡相一向不太好。“也不应该呀,这天气,不盖也不会着凉吧?”赵保国自语自言着,冷不丁手上一痛,被小媳妇儿一巴掌拍下来了,抬眼一看,她脸色还不太好,气哄哄:“你这人,好烦呢。”说着扭过身子,不搭理他。又是咋了?赵保国好脾气的说:“算我错了。”他也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可认错总是没错的,不然估计得半天不搭理他,就劝她:“不然你再打我两下,别拿自己身子撒气成不成。”把药端手上,拿着汤匙盛了给她:“来,先把药喝了。”唐妤心里就更堵了,什么叫算他错了?难不成觉得自己在无理取闹?可再一扭脸看到夫君一脸温和,还亲自准备喂她吃药,那肚里的火气便又消下,取而泛起些微甜意。白薇跟辛夷俩个,早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退出屋子了。唐妤吃了药,又含了蜜饯,脾气也过去了,赵保国把药碗搁一边,还跟她说:“既然身子不舒坦,怎么也不早说,这两日家里事儿,就叫下人们去办,养着他们总不是白养的,哪有什么事都要叫你过问的道理?”唐妤轻声嗯了声,赵保国忽然她现在特别乖巧,大概是人病比较脆弱?语气不由得更加温和几分:“去躺一会儿子,到了饭点儿我叫你。”
try{d2);}x){}陪着她进了里屋,唐妤解了外衫往床上躺了,赵保国拿了薄被给她搭着肚皮,坐在床沿了,找了个蒲扇给她扇着:“睡吧。”读书人都爱拿折扇,显得风度翩翩,赵保国若出去也拿那个,毕竟人家都拿了,他也不会特别显自己不合群。可在自家又没外人,自然怎么舒坦怎么来了,轮扇风凉快,当然是蒲扇好了。赵保国有一下没一下的给扇着风,一开始唐妤还他说会话,大抵是气氛比较好,心情轻快,不一会儿子就真睡过去了。赵保国见她睡熟了,又扇了一会儿才起身离开。招来白薇问她:“你家奶奶什么时候不舒坦的?”白薇:奶奶不舒坦?自己这贴身伺候的,怎么就没发现,反叫郎君先知道了?赵保国见白薇一脸惊讶,就起了狐疑:“有什么不方便我知道的吗?”难道得了什么重病不成?也不该呀。白薇就见郎君眉毛皱起来,赶紧就回话:“郎君说笑了,哪有什么不方便的,只奶奶近日都好好的,婢子没觉着奶奶哪里不适了,莫不是奶奶方才说了?”就想着要不要请个大夫过府来瞧瞧。会不会是小日子来了?可这事儿……奶奶总不会跟郎君说,而且她记着日子好像还没到。这回轮到赵保国吃惊了:“没病?那方才吃的什么药?”那药是能乱吃的?没病也得吃出病来。白薇这才发现郎君误会了,不由得觉得好笑,便把事情跟他解释了一番。赵保国:合着他闹了个乌龙。难道之前媳妇儿反应那么奇怪呢。赵保国有些尴尬,就说了两句叫好生伺候奶奶,就脚生风般的溜了。那架势,颇有两分落荒而逃的意味。白薇忍不住掩嘴笑。赵保国跑到他爹院子里去诉苦:“您说她是咋想的?才多大岁数,这就催生了?”就唐妤这年纪,真要怀生了,那生得出来养得大吗?估计得是个病秧子,毕竟母体都没长开呢,就是个小孩儿,这能怀上什么健康的胎儿?
try{d2);}x){}赵二牛倒没什么不能理解的:“这也正常,毕竟这地界儿跟咱那儿不一样,人均寿数就短了,那成家生子什么的,肯定得抓紧着来呀,要都晚婚晚育的,当长辈的哪怕心大不催,那也得生得出来。”人圴寿数还不到五十呢,那十四五六生孩子就比较正常了。赵保国有些惊讶,别是他爹被这儿的人给同化了吧?只要有常识,那还能不知道母体健康对胎儿发育的好处吗?那肯定不能,他爹又不是一无所知,有些方面比他强多了。“不这你岳家是急了些。”赵二牛又说:“我琢磨着,估计是怕咱对你媳妇儿这么久没动静有意见来着,回头你跟她好生说说,说咱不急就成,回头你岳家知道是咱们不着急着生,自然也不催着你媳妇,那她就没什么压力了。”完了又觉得哪里不对,看他儿子:“你确定她没吃什么乱七八糟的药?”赵保国:……这我哪能知道?有些不确定的回:“说是姨母给的调养身子的药。”赵二牛就松了口气:“只要不是什么生子的偏方就成。别回头跟你妹一样。”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孩子生都生下来了,哪里有不爱的,都是自己的种吗。可身体病殃殃的,当爹妈的看着孩子吃苦,心里比她更痛呢,又走在自己前头,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儿,一回都不想有。赵二牛自己有过那种感受,自然就不肯让儿子也遭上这么一回。赵保国也知道他爹的忌讳,就保证道:“别人不知道,你媳妇儿还能不知道吗?现在我还没跟她那啥呢,姨母要是给了什么生儿子的方子,她肯定也不能用呀,一人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