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啦!你以为一建二建就只有这么点人吗?告诉你吧,再多都有的是!”
卢利点点头,说道:“那就太好了,我回家去呆几天,然后再过来,咱们爷俩到时候再见!”
孟惠堂嘿嘿笑着,突然在卢利肩膀上拍了一下:“叔叔帮你个忙吧,我帮你订几张软卧车票,唔,你是怎么回去?飞机还是火车?”
“我打算坐飞机回去,先直飞首都,然后再转车回家。”
“这样啊,那就算了,等以后你要做火车,和我说一声,我帮你订软卧!”
“可以吗?那太感谢您了!”卢利笑着谢过孟惠堂,再看看杯盘狼藉的桌面,忽然说道:“孟叔叔,能不能给我买点白酒?”
“白酒?什么酒?”
“就是这个梅鹿液、凤城液什么的,还有咱们省内比较著名的品牌白酒。”
“买什么?回头我送你两瓶不就得了吗?”
卢利苦笑道:“不是,您可能没听明白,我买的比较多。”
“多?你想买多少?”
“嗯,每一样大约得要三五百瓶吧。”
孟惠堂迷糊的眨眨眼,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你买那么多白酒干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喜欢这玩意,想收藏。其实不但是粤省,其他省份的白酒我也想买,越多越好。”
“可是,你买这么多酒放在哪儿啊?”
“我家中有地方,当然不是现在,是明年,从明年年中开始,我就准备大批量的购进白酒了。不管是八大名酒还是各地特产,能买多少买多少,我初步准备拿出30万来买酒,如果不够的话,还可以随时追加。”
这一次,孟惠堂完全清醒了:“30万?rmb?”
“是的。”卢利不再多做解释,解释也没用,这样的话谁听了也会以为他犯了神经病吧?11岁的孩子,根本还不能喝酒,居然花30万买酒,然后就是存着?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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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利等人没有在鹏城多呆,11月10返回香江,一路回到酒店,卢利即刻预定机票,带上给爸爸、李冰和俞虹买了礼物,然后给长谷川、理查德等人打个电话,将租地谈判的事情交托给秦彼得,五个人登上飞机,直冲蓝天。
数个小时之后,飞机降落在首都机场,这一次回来,他们没有通知任何人,自然也没有人来迎接,卢利在机场叫了两辆出租车——这时候的华夏已经有出租车了,但一个个牛叉得不得了,持rmb的客人根本理都不理,卢利早有预料,拿出了港币:“走不走?”
“得嘞!”的哥是个踩尾巴眉毛动的家伙,哈哈一笑,推开车门下车,帮着几个人把行李放上车,重又坐回驾驶位:“听您几位的口音,是津门人?坐我们哥俩的车直接回去?道儿可远啊。”
若是再过几年,卢利真有可能就让他直接开去津门了,但现在不行,道路情况太糟糕,这样一路颠簸的回去,非得把人弄得散架了不可,还是火车吧,“送我们到火车站就行。”
“好嘞!”司机爽快的一笑,发动汽车,直奔市区。
等到了目的地,开价800,当然是港币,卢利二话不说,拿出一张大金牛,拍在两个司机面前:“你们自己分。”
“哎,哥们,别介啊!”其中一个司机怪叫起来:“这才多少钱?250,你拿我们哥俩当二百五了,嘿,孙子!”
另外一个扯了他一下:“你还看不出来吗?”
“什么?”
“这么多大人都不说话,让一个孩子出头结账?你不知道这孩子是谁?”
“干嘛,你认识他?”
“我不认识,但我听人提起过那么一耳朵,知道津门新出了一个什么天才少年吧?凭小人书给国家带回来两亿多日元的外汇的那个事?”
“啊,好像有耳闻!”
“可能就是他了,操!看看人家孩子是怎么养活的?”的哥把1000元面额的港币收好,从怀里掏出几张外汇卷递给同伴,发动汽车,一溜烟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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