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已经上了两天课了,马上就是周末了,下午下课后,洛浅浅边往教学楼外面走边研究周末去哪里玩,就看到了即墨澄等在教学楼门口,急忙小跑到他的面前:“师兄,你怎么来啦?”
“嗯,爷爷说今晚给你上第一课。”即墨澄无奈的一耸肩:“地点:翰墨轩。”
洛浅浅撇撇嘴,翰墨轩?去那儿有什么好学的?不会是让她学鉴定古董吧?那她可做不来……
“那是吃了饭去还是……”洛浅浅眨眨眼,毕竟这关系到要不要给秦暖他们打个电话通知一声。
“爷爷有准备。”即墨澄脸上满是淡定:“所以我是来接你的。”
洛浅浅一愣点了点头,看着身上的衣,摸了摸头,看来我还要先回寝室。
即墨澄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看着洛浅浅脸上的讪讪,笑了笑:“爷爷不会是教你鉴定的。”脸上的表情,一眼就看得出是在想什么了。
洛浅浅吐了吐舌头,没想到自己的想法被看出了,有些不好意思,随后眨了眨眼睛:“所以,空爷爷到底是要教我什么?”眼睛咕噜噜的转着,脸上满是好奇。
即墨澄是有点想法,但是毕竟也也没有明确的说过,所以他还是摇了摇头:“爷爷没说。”
洛浅浅垂下了脑袋,语气低沉:“我总感觉空爷爷是想把我跟玉石拴在一起?”试探性的语气,让即墨澄弯了弯唇角。
“我是真的不知道,如果知道了又怎么会不告诉你呢?”即墨澄这么说道。
洛浅浅眼睛咕噜噜的转了两圈,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样。
叹了一口气:“突然好想回家,带上爷爷一起去。”脸上满是一副,有洛老爷子在,即墨空就不会为难她的意思。
即墨澄好笑的摇了摇头,爷爷在教学上可是很严厉的,别说洛老爷子了,就算是族中长辈在他也不会有一点的温柔。
当初自家大师兄雕刻玉石的时候一个分神导致了那个摆饰的一部分图案不协调了,爷爷就让他站了起来狠狠地踹了他两脚,才给他修补。
就是那两脚,让他的大师兄两天没敢坐下,睡觉都是侧着身子的。
不过那都是在国外的事情了,在国内,大师兄倒是很少会被爷爷这么对待,毕竟……脸面还是要有的。
“师兄,晚上你会在的吧?”洛浅浅小心翼翼地问道。
即墨澄点点头:“爷爷说,让我负责拍照。”
“拍照?”洛浅浅一脸的不理解,还有一脸的惊恐,显然想到了什么不美好的事情:“不会是寄恐吓信?”
“……”即墨澄现在十分的想看看洛浅浅脑子里是不是有个大包,轻轻的弹了弹洛浅浅的左额角:“是要收录起来,以后留作纪念的,你不要想太多。”不要脑洞那么大。
恐吓信?怕是整个洛家都知道洛浅浅的去处,还寄恐吓信?真是想太多。
洛浅浅吐了吐舌头,正好此时也走到了宿舍楼下:“那师兄等等我。”
即墨澄淡定的点点头,看着洛浅浅快速的消失在眼前才笑了笑,低下头,整理了一下衣服,只是突然一个松果掉落在了他的头上,他一脸的狐疑,看着蹦到了怀中的松果,再抬头看了看,并没有什么异常,随手把松果放在了地上,这种东西又不是垃圾,还是化作春泥更护花的好。
但是下一秒又复而抬起了头,不对,他身边的这也不是松树啊,怎么会有松果?但是看着没有什么异常的树木,也是一脸的疑惑。
洛浅浅没一会就下来了:“暖暖说让你早点送我回来,不然她就吃不上热乎的夜宵了。”洛浅浅笑着指了指她们寝室的窗户,秦暖在那里对着她挥了挥手,秦暖晚上有课,所以并没有跟着去看热闹的时间。
即墨澄对着窗户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洛浅浅:“那走吧?车在挺远的地方呢。”因为要低调,所以即墨澄并不会让车子明目张胆的开到学校门口,嗯这也导致了一个很严重的后果。
“哎师兄,你头上怎么红了啊?”洛浅浅看着即墨澄白净的额头红了一片不免有些好奇:“不是撞树了吧?”
“……刚才掉下来一个松果打到我了。”即墨澄一脸的无奈,指了指地上的松果。
洛浅浅随手捡起了松果,看了看,一脸的认真:“早就听说学校有松鼠,现在看来是真的,要到冬天了,松鼠也知道屯粮了。”说着收起了松果:“一会拿回寝室给暖暖她们看看证据。”随手塞进了包的侧袋。
两个人散步一般的走着,也并不感觉有多累,毕竟年轻气盛。
看到车子居然停在酒店的停车场,洛浅浅就已经是一头的黑线了,偏偏这里来来往往的还都是几所学校的学生,看着两个人年纪轻轻的往酒店的停车场走,只以为是想低调,所以议论的人那叫一个络绎不绝。
“看看人家年纪轻轻就知道学大人了,真不学好。”
“有钱人啊,你没看那男的手上的表?”
“拜金!”
“那可不,就宝宝你最好了……。”
洛浅浅听的是一头的黑线,即墨澄也是察觉了不妥,黑着脸想回身解释,被洛浅浅直接拖走了:“算了啦,师兄,这种事只会越抹越黑的,反正也不知道我们是谁。”
坐上了车子,即墨澄还是黑着脸:“下次换个地方停。”
司机听着即墨澄冰冷的声音,直接一哆嗦:“可是少爷,这是最近的最隐蔽的了……”
“你可以远一点,但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