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房间里,响起一记清脆的耳光声。
陈怡君推开何臻睿,愤怒地站起来。
何臻睿捂着脸,表情狰狞到了极点。
“我是你的未婚夫,你居然打我?”
“你可以跟别的男人单独相处一夜,为什么就不能给我?”
说完,他又扑过来,将何怡君按倒在沙发上。
“啊!”
别墅里,响起陈怡君尖叫的声音。
嘭——
外面一条人影撞开门冲了进来,一把拉开何臻睿。
“不许伤害二小姐。”
何臻睿提防不及,一个踉啮摔翻在地上。
刚开始他还以为对方是秦穆,等他看楚来人是陈怡君的司机兼保镖时,不禁勃然大怒。
爬起来指着杨野的鼻子骂道,“你算什么东西?我和怡君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
“出去,出去!”
杨野挡在那里,死死护住陈怡君。
“你不能伤害二小姐!”
何臻睿气死了,“她是我的未婚妻,我想动她关你一个司机什么事?滚!”
杨野寸步不让,“我绝对不允许你伤害她的。”
疯了,竟然被一个司机拦住,多丢人啊!
何臻睿气极败坏,指着杨野的鼻子,厉声喝道,“我再说一遍,滚!”
杨野对陈怡君忠心耿耿,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主子被人家欺负?
哪怕对方是陈怡君的未婚夫。
只要二小姐不愿意,谁也不能动他。
杨野瞪着何臻睿,坚决不让。
何臻睿哪里承受得了这种气?
啪——
一巴掌扇过来,狠狠地抽在杨野的脸上。
“老子打死你!”
这一巴掌抽得很重,把杨野的血都打出来了。
杨野咬咬牙,狠狠地瞪着他,毫不示弱。
他越是这样,何臻睿越是生气。
靠!
敢跟我犟?
啪啪啪——
连抽了杨野几个耳光,“你不走,老子打死你!”
杨野的脸被打肿了,嘴角边鲜血直流。
陈怡君大喊道,“够了,何臻睿。你凭什么冲着他撒气?”
何臻睿怒火中烧,“今天我打死这个不识好歹的下人!”
看到陈怡君过来阻拦,他推开陈怡君,再次指着杨野的鼻子,“小子,你够硬,今天我就让你跟我硬!”
何臻睿愤怒转身,抓起旁边桌上一个直径十几公分的花瓶,砰!
直接砸在杨野的头上。
杨野头顶,顿时头破血流。
可他依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任鲜血从头顶流下来,将脸上,鼻子旁边,染得一片殷红。
可他脸上,始终带着一股杰傲不驯的倔犟。
陈怡君扑过来,“何臻睿,你究竟想干什么?”
何臻睿指着杨野道,“这种不听话的贱人,留着他有什么用?”
他拿着砸碎的花瓶,愤怒地望着杨野,“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走不走?”
杨野正色道,“如果你想伤害二小姐,除非我死了!”
“否则绝对不会让你得逞!”
“你有种!”
何臻睿举起手里的破花瓶,嘭地一声砸下去。
杨野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花瓶再次将他的脑袋开瓢,他的身子晃了晃,依然坚持着顽强的意志,挺立在那里。
陈怡君爬起来,推开何臻睿,“何臻睿,你走,你走!你给我马上滚蛋!”
何臻睿哪里肯罢休?
一双眼睛不满地瞪着陈怡君,“今天他只是你的司机,都敢这样瞧不起我,以后怎么办?”
“今天我非弄死他不可!”
何臻睿推开陈怡君,又要拿东西砸过去。
杨野的身子晃了晃,扑通一声倒下。
哼!
何臻睿还不甘心,狠狠地踢了他一脚,怒气冲冲地走了。
陈怡君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将杨野送到医院。
秦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仅离开一会,陈怡君那边就出事了。
这段时间沈婉莹也是密切关注陈家,陈家最近的那些事情,估计天都这些豪门大族,个个盯得很紧。
已经沉寂多久的叶家也不例外,他们一个个虎视眈眈,等待着机遇。
沈婉莹又不知道秦穆昨天晚上跟陈怡君在一起,她将自己打听到的情况,跟秦穆反映。
不过机警的她,闻到了秦穆身上的香水味,
“昨天晚上你去干嘛了?”
秦穆意识到这个问题,无语道,“瞎想什么?我澡都没洗,身上臭死了,哪来的香水味。”
沈婉莹不信,“别骗我,我怎么可能闻不出来?不对,这是陈怡君身上的香水味。”
“你不会吧?”
秦穆瞪了她一眼,“别瞎说,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人。昨天晚上我们三个一起去吃饭,陈滨这小子溜了,何怡君喝了个伶仃大醉,我只是把她扶到别墅里而已。”
沈婉莹这才撇撇嘴,“你确定没有动她?”
秦穆无语了,“你脑子能不能正常一点?陈怡君现在情绪低落成这样,我就算是qín_shòu不如,也不会干出这种事啊?”
这回沈婉莹信了。
“我听说陈怡君和何臻睿的事已经定下来了,这个月就会举行婚礼。”
“这么匆促?”秦穆有些奇怪。
沈婉莹道,“陈夫人都自己接手管理陈家,让陈怡君休假,就是为了让她安下心来结婚。”
秦穆笑笑,“你觉得这是真相吗?”
“那真相是什么?”
沈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