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地看着秦穆和陈怡君带走陈滨,顾少眼里闪过一抹恨意。
这是第一个从自己这里带走客人的人。
这口气,他咽不下!
秦穆提着陈滨出来,将他丢在车里。
陈怡君心疼地望着这个弟弟,急得咬了咬唇。
司机用敬佩的眼光,欣赏地望着秦穆。
敢在这里提人的,也就他了。
所以司机格外殷切,“秦哥,去哪?”
秦穆道,“去河边!”
“好类!”
司机兴奋地开着车子来到河边。
秦穆下了车,提着陈滨往河里一扔。
扑通!
硕大的一个胖子,就这样被扔了。
陈怡君焦急地大喊,“不要!”
晚了,陈滨已经趴在水里,不省人事。
陈怡君跑过来,“万一弄出事了怎么办?”
秦穆道,“担心他干嘛?”
“他一个大男人,不务正业,成天花天酒地的。该让他清醒清醒了。”
陈怡君一阵心疼,却又无可奈何。
秦穆看在眼里,唉!
可怜了陈怡君,一个甘愿把自己一生奉献给家族的奇女子。
她将自己的才华,都用在了陈家的事业上。
现在家里父母不和,她一个人承担了整个家族的责任。
偏偏这个弟弟还不给力,还要惹她担心。
连秦穆也不禁有些心疼这个女孩子。
看到弟弟泡在水里,陈怡君跑过去,抱起陈滨。
全然不顾河水打湿了自己一身。
“陈滨,陈滨,你醒醒!”
她冲着秦穆喊道,“秦穆,你帮帮他。”
秦穆走过来,“出去吧,你抱不动这个二百斤的胖子。”
陈怡君不肯走,“不行,他不能有事。”
“你快帮我把他弄醒。”
秦穆也是服了,这么心疼自己的弟弟。
死胖子好幸福啊。
看到被陈怡君紧紧搂住的陈滨,连秦穆也有些羡慕起来。
他拉起陈滨,在他背后轻轻拍了几下。
然后托着陈滨的肚子,很快,陈滨就呕吐起来。
呕——呕——
秦穆又拍了几下,陈滨不断地吐出一堆堆秽物。
死胖子喝得真多,胃口大,吐出来的东西,酒气冲天,难闻死了。
陈怡君一点都不觉得恶心,只是紧张地守在旁边。
幸亏秦穆将他扔水里,要不真能把人熏死。
等他吐了一阵,胃里差不多空了。
秦穆才将他拖上来,扔在河滩边上。
然后运功帮死胖子逼酒。
说实在的,要不是陈怡君这么恳求,他真不愿帮人干这种事情。
半个多小时后,陈滨体内的酒气基本被比出来了。
陈滨晃悠着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样子。
看到秦穆和陈怡君后,惊讶地问,“姐,秦哥,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陈怡君气道,“你还好意思问,醉成这样,都把我吓死了。”
“要不是秦穆帮你,你恐怕要醉死过去。”
秦穆收功,额头上冒出汗水。
陈怡君见了,跑到车上取了纸巾递给秦穆。
“不好意思,又让你费力了。”
秦穆接过纸巾,不经意碰到她滑嫩的手,陈怡君心里一虚,本能地缩了回去。
秦穆郁闷了,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
陈怡君红着脸,有些尴尬。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她心里就乱了。
秦穆擦了汗,对陈滨道,“你是不是嗑药了?”
“你的酒里有一股很大的药成分。”
陈滨吓了一跳,“不会吧?我就算是再傻,再笨,也不会去干那种事。”
陈怡君警惕起来,“那是怎么回事?”
秦穆望了眼胖子,估计他应该没说假话。
既然这样,那他酒里的药又是怎么来的?
现在很多年轻人醉生梦死,过得且过,无聊,极度空虚的时候,也会学着一些人嗑药。
秦穆以为陈滨也在这个圈子里学坏了。
可陈滨坚持说没有。
陈怡君问道,“那个会所里是不是有人嗑药?”
陈滨道,“哪个会所没有?这很正常啊。”
“他们玩得疯的时候经常这样,只不过我坚持原则,从来不碰这玩艺。”
秦穆鄙夷道,“你还坚持原则?坚持原则你能弄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