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一声大喝传来,震得整个楼层都翁翁作响。
走廊里,快步走来好几名男子,
为的正是苏家的当家人苏问天。
苏问天闯进来,冲着苏礼成直接甩了一个耳光。
“浑账东西,谁让你出来的?”
苏礼成虽然实力高深,可也不敢在老爸面前飙。
生生承受了这一记耳光,半张脸都被打肿了。
“爸!”
苏问天怒道,“闭嘴!连老爷子的话都不听了,难道你要造反吗?”
苏礼成捂着脸,讪讪地退到一边。
苏问天这才转向秦穆道,“对不起,秦先生。”
“是我管教不严,给你带来麻烦了。我这就带他回去,还望秦先生不要见怪。”
秦穆不悦地扫了他一眼,“既然来了,不妨把话说清楚。”
“咱们也好算算这笔账。”
苏问天一怔,“秦先生什么意思?”
秦穆道,“苏先生你又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
“如果我们之间没有账要算,你儿子又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找上门来?”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不如大家坐下来好好谈谈?”
苏问天脸色一僵,“却不知道秦先生要怎么谈?”
秦穆招呼道,“来人,看座!”
沈天龙拖过来一把椅子给苏问天坐下。
不过苏问天很尴尬,总觉得有种被审问的味道。
这可是苏家的地盘。
苏礼成呆在他身后,一肚子火,偏偏又不敢作。
旁边又有人倒上茶,一切准备就绪后,
其他人恭恭敬敬站在旁边。
苏纯菲,酒徒他们都在,所以苏问天觉得特别的不自在。
扫了一眼这些人后,极为不悦道,“说吧,你究竟想说什么?”
秦穆道,“行,那我们今天就算算这笔账。”
“本来九族与苏家素无恩怨,彼此井水不犯河水。”
“可酒徒是我的兄弟,他和苏礼龙比武,生死各安天命。”
“我不知道苏家为什么在苏礼龙败落之后,落井下石,废了酒徒一身修为?”
“既然你们都同意了比武的规则,死伤难免,废人家武功又是因为什么?”
秦穆显得特别淡定,不疾不徐。
苏问天听到他提及此事,不禁愤怒起来,“秦先生,如果这样的话,我苏某人就不敢苟同。”
“先,先不管酒徒是不是你兄弟,他可是靠我们苏家施舍的功法才有今天。”
“他不思图报,反而打死礼龙,难道我们苏家这么好欺负?”
“再者,自古以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难道秦先生想借九族之名,给我们苏家施压不成?”
秦穆笑了起来,“苏先生还真会自欺欺人。”
“如果苏家真如你说的那样,为什么苏纯菲会为了坚持正义而毅然出走?”
“……”
苏问天一滞,竟然答不上来。
苏纯菲郑重道,“伯伯,比武的事谁是谁非,想必你们心知肚明,又何必再扯来扯去?”
“既然秦先生他们在这里,不如直接说怎么还酒徒一个公道。”
哈哈哈——
苏问天突然大笑起来,“好你一个苏纯菲,吃里爬外。”
“今天我代表苏家,正式将你除名。”
秦穆拉下脸来,“既然苏先生如此顽固,那也没什么好谈的了。”
“请吧!”
苏问天脸色一寒,这可是自家的酒店,居然被别人驱逐自己,简直是忍无可忍。
苏礼成看不下去了,“爸,别跟他们那么多废话,如果他们不服气,大不了一战!”
到底是年轻人,动不动就战斗。
苏问天也很火大,本来苏老爷子说了,要让酒徒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们居然敢救走酒徒,岂不是公然与苏家为敌?
不仅如此,他们居然还好意思说,要跟苏家算账。
苏问天愤然起身,“我们走!”
谈不拢了。
苏问天拂袖而去。
一群人走出酒店,苏礼成气闷地道,“爸,你为什么要阻止我?”
“难道我们就任由九族欺负不成?”
“姓秦的我看也不过如此,徒有虚名罢了。”
苏问天瞪了他一眼,“凡事都要听你爷爷的话,不要擅自作主。”
苏礼成哪里肯服气?
依然气鼓鼓的。
“我就不信,我打不过姓秦的。”
“只要将他踩在脚下,九族谁还敢再说什么屁话?“
苏问天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难道你要赴你弟弟的后尘?”
本来苏问天看到两个儿子神功大成,也很有信心,
可没想到他们的实力,居然打不过一个只学了半部功法的酒徒。
现在家里就剩一个苏礼成了,他哪里还敢冒这个险?
苏礼成见老爸坚持不让自己出手,只得恨恨而回。
苏家大院里,
父子俩败兴而归,正要进去,秦长河匆匆走来。
“问天,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秦长河年纪比苏问天大,又是以前的豪门,自然不肯屈尊降贵。
一直叫苏问天的名字。
苏问天没好气好,“有事就说,我没时间。”
秦长河望了背后的人几眼,苏礼成会意过来,喝斥道,“你们退下!”
那些苏家弟子全部退下,秦长河上前几步,“我有对付九族的办法。”
苏问天一脸不信,你有办法还被人家逼得象条狗一样?
苏礼成却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