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伸手搂着霍焱珏的脖子道,“抱,找柔,玩。”
“柔儿还没睡醒呢,宸儿再跟着睡会儿可好?”牧子语轻声和牧子宸商量道,她这个弟弟从小就知道心疼人,当初来阑州的时候,还不到三个月大,一个多月将近两个月的颠簸除了饿了或是想拉屎撒尿才会哭两声,平常都是安安静静的,就连柔儿偶尔还会闹闹人什么的,可牧子宸却都是笑呵呵的。
“好!”牧子宸打了个哈欠,搂着霍焱珏的脖子秒睡,看样子他很喜欢霍焱珏啊。
“要不你也去东屋陪着俩孩子再睡会,我去做饭,做好了叫你们。”牧子语说着就要往外走。
“哎,家里没灶房!”霍焱珏赶紧说道。
当初,就想着反正以后都要去牧家吃了,也就没让盖厨房。
“我去隔壁做,行了吧!”牧子语翻了个白眼,这货这是赖定她了吧,连厨房都没盖。
“早上吃烧饼豆腐脑吧!”霍焱珏居然还点起菜来了。
“我昨天没泡豆子!”牧子语接过牧子宸抱到东屋,轻轻的放到牧柔身边,牧子宸挨到干爽的床铺,一个翻身就从棉被里滚了出来,面朝里露出了光着的小屁股。
“噗……”牧子语看到又想笑了,从衣柜里拿出了一条牧子宸的小裹裤,给他穿上后,又轻轻的拍了拍,确定牧子宸睡着后,转身对着站在床边的霍焱珏说道,“你在这看着他们俩,顺便再睡一觉,我去隔壁做饭,做好了来叫你们。”
“我想吃豆腐脑!”霍焱珏的整张虽然被络腮胡子挡着,但牧子语就是想象出他可怜兮兮的表情。
“我说了昨晚没泡豆子!”牧子语给牧柔和牧子宸掖了掖被角,说道。
“可以用空间……”霍焱珏小声说道。
“想都不要想。”牧子语说完转身走了。
霍焱珏听见关大门的声音,郁闷的倒在牧子宸身边,嗅着枕头上的发香味,找周公比武去了。
牧子语走到隔壁院子,刚拿出钥匙准备开门。
不远处的蔡家,蔡春花正在门口扫地,看到牧子语开门准备进去,于是连忙喊道,“俊山媳妇,你先等一下。”
牧子语以为她有什么事呢,就站在门口等了她一下,只见蔡春花丢下了手里的扫帚,跑了过来。
肥胖的蔡春花跑了没几步就显得有些气喘吁吁的。
“你有什么事吗?”牧子语好奇得看着她。
“没事,没事!就是想去你家看看。”说着,蔡春花就挤开了牧子语,进了牧家的院子。
一进牧家的院子就擅自推开了牧家的堂屋门进了屋,牧子语心里不喜,但因为自身的修养,并未乱发脾气。
牧子语跟着蔡春花进屋想看看她要出什么幺蛾子。
只见蔡春花只接进了东屋,牧家棉被还有衣物以及贵重物品,牧子语要么就搬到了霍焱珏家,要么就放进了空间。
现在家里只剩下几件大件显眼的家具,要不是霍焱珏本身就是木匠,不需要搬嫁妆,而这些大件的东西平空消失又太显眼,所以牧子语才没有动。
蔡春花进了屋,把能打开的柜子都开了一遍,看见空了的柜子,便撇了撇嘴,说道,“俊山媳妇,你看,你家这床眼看着空着也是空着,不如你送给我吧,我家那几个小子姑娘眼看着大了,不能再挤一张床上了。”
“那我把这座瓦房也给你,好不?”牧子语的语气里不无讽刺。
可是那蔡春花像是听不出来似的,先是一喜,然后又一脸为难的道,“这个房子是独户的,不太吉利,房子我就不要了,你就把这几件家具给我好了。”
牧子语气了个仰倒,语气也冰冷了下来,“你家不就做家具吗?怎地不让你家那口子做个新的。”
那个赵三柱的爹本来就和蔡家老爷子是师兄弟,当年一起学得木匠活,后来又一起共事多年,可以算得上知根知底的人家了,蔡老爷子就把家里唯一的女儿嫁给和她年龄相当的赵三柱,而赵三柱平常在家也会跟他爹干木匠活。
赵家分家后,蔡春花领着一家子的家业回家继承蔡家的家业后,霍焱珏从街坊那里了解到赵三柱也会木匠活,就不再做木器卖了,那赵三柱虽然不会打铁,但修补农具还是会的。
可是现在村里唯二会做大件木器的木匠家人,竟然舔着脸来要她家的旧家具,牧子语气得只想笑。
“我家的新家具是要留着卖钱的。”蔡春花高声喊道。
“那你把你家那几亩地给我吧!”牧子语冷睨着蔡春花道。
“我家的地凭什么给你!”蔡春花怒吼道。
“那我家的家具凭什么给你?”牧子语反问回去。
“呸,不要就不要,活该你嫁给丑八怪,活该你生不出儿子……”蔡春花骂骂咧咧地走了,好像受了什么大委屈似的,顺便还把牧子语院子里一个洗衣服的盆给拿走了,看那样子,如果不是因为家具太大件,她都要顺走两件当赔偿她的精神损失了。
牧子语也是无语了,这可真是奇葩中的战斗机啊,超级大奇葩。
牧子语把大门关上,闪身进入空间,在里面平复几天心情,收种了几天粮食,看这天气今年肯定不是大旱,就会是大涝,虽然春麦已经收了,可是收成并不好,一交税也不剩多少了,她还是多存些粮吧!
幸好,后来她买的空间粮仓可以无限存粮,并且空间的房子都是永久性的,不然这么多粮食,她还真不知道除了买掉,还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