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问答平台创始人隔空互呛的行为被媒体广泛报道,陈江河的亲戚朋友都注意到了这个新闻。
在陈江河和江采薇两个人躲到图书馆看书时,父亲陈山突然打电话过来询问。
“江河,我看新闻上说你和对手在上对骂,我们都很担心你。”
“没有的事,都是媒体乱说,”
“做人要走正道,不要走歪门邪道,我不想一把年纪还到监狱里看你。”陈山担心地说道。
陈江河虽然对老爸的话不以为然,但也装作被委屈的样子。
“爸,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没有的事,我都是堂堂正正的做事。不做亏心事,不怕警察上门。”
老妈李淑芬也说道:“儿子,你搞的什么互联,我和你爸都不懂。我们也不要什么大富大贵,只希望你平平安安。”
“爸,妈,你们放一万个心,你儿子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要吃牢饭也不是我吃。”陈江河语气坚决地保证道。
“还有,你自己不搞小动作,万一别人也会搞小动作要伤害你呢,我和你妈这几天都睡不好觉,就怕你哪天被泼脏水进去了。”
听到爸妈杞人忧天的担心,陈江河哑然失笑。
“你们想多了,这都是正常的商业竞争,不会搞成那样的。更何况你儿子现在也出名了,还认识了一些领导,没有人敢铤而走险的。”
“你能认识什么领导啊?咱们就是平头老百姓,还能跟领导扯上关系?”
陈山当了一辈子高中老师,认识的最大的领导就是二中的校长了,不敢相信儿子的说辞。
“你儿子可是高考状元,怎么就不能认识领导了。我认识了华清的周校长,他对我挺照顾的,还请我到他家吃过饭呢。”陈江河满口扯谎,用周灵秀的虎皮来让父母安心。
“认识了大领导也不要得意忘形,要谦虚谨慎。”陈山叮嘱道。
“知道了。”
听着爸妈唠叨了一通,陈江河才挂断了电话,心里觉得暖洋洋的。
江采薇在旁边听完了这通电话,也想不通陈江河为什么要这么高调,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这么高调啊?还要用自己的账号亲自下场讥讽知乎?”
“炒作一下呗,创始人互呛才有关注度,媒体才会报道啊,咱们星河问答的知名度才能快速提升啊。”
“星河问答的知名度提升了,知乎的知名度也提升了,你这不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吗?”
“这可不能混为一谈,知乎长得是臭名,星河长得的是美名。别看知乎现在的用户数长得快,但是我们的后劲更足。他是线性增长,而我们是几何级数增长,刚开始的增长速度差不多,后来就会越长越快,差距只会越拉越大。”
听到陈江河自信十足的解释,江采薇勉强认同了他的解释。
“你还是小心一点吧,不要太自信了。”
“对你男朋友有点信心好吧,我现在可是身价三亿,全华清在我这个年纪能有我这么厉害的有多少人?”陈江河又开始自夸起来。
看着男朋友得意忘形的样子,江采薇撇了撇嘴,又低下头开始写作业了。
陈江河看着江采薇完美的侧脸,心里痒痒的,忍不住凑过去在她脸上轻轻亲了一口。
江采薇的脸顿时变得微红,“旁边还有这么多人呢,你收敛一点。”
陈江河环视了一周,这是一个被书架分割的小角落,附近根本没有学生。
“这儿没人啊,刚才肯定没人发现。”陈江河傻笑道,还揉了揉江采薇的头发。
“你再打扰我做作业,我就不让你抄作业了。”江采薇手忙脚乱地整理了一下头发,转头对着陈江河微嗔道。
“哈哈!采薇,你太可爱了!”陈江河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在京城一家环境幽静的私人会所,华清副校长周灵秀正在和一个中年男子悠闲地喝茶。
复古庭院的两侧是飞檐流丹的钟鼓楼,引廊之西,隔一块院坝和几株大树,是一排一明两暗的船房,靠西的飞栏椅外,是一片有暗沟与外面小溪想通的荷花池。绕池是游廊,是水榭,是不能登临的琴阁,是用作覆盖大石碑的小轩。
高高低低几步石阶,曲曲折折几道回栏,疏疏朗朗几丛花木,和那高峻严谨的殿角檐牙掩映起来,配着若干株大柏树,那气象给人一种潇洒又肃穆的感觉。
红的砖石,绿的窗棂,白的栏杆,淡黄的瓦片
走进会客室,墙下是一只茶几,雨过天晴的瓷**高踞在桌子中央,斜含着几枝腊梅。
墙的西壁挂着一幅张牙舞爪的墨龙,而东壁挂着一幅烟雨迷蒙的山水画,
会客室中央一张圆桌,围着四把靠背椅子,两人就坐在椅子上闲聊、品茶。
这个中年男子穿着灰扑扑的大衣,看起来不起眼但做工精致。
两人寒暄了一会儿,中年男子就开始唏嘘自己最近忙得脚不沾地。
“你们华清的学生真能折腾,让我这几天都忙着开会呢。”
“怎么了?”周灵秀抿了一口茶,他不太关注络上的热点新闻,还不知道现在络上正在热炒的新闻。
“你的学生在跟竞争对手打公关战,双方各自请了不少水军,把络舆论搅得一塌糊涂。”
“好不容易让3大战的舆论风波平息了,我还想休息一会儿,这些小家伙们就又折腾起来了,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这是正常的商业竞争吧,用不着大惊小怪。”周灵秀听完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