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故发生的太突然,司轩逸完全反应不过来,可是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林峰已经得手,他的包带被林峰一把扯断,几乎是转瞬间东西就到了他的手里,然后就看见林峰手里的包不停的蠕动,似乎有有什么东西再去有什么东西在剧烈的挣扎,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反,作为包的主人他从没想过自己的包里会有会动的东西,这未免也太出乎意料了。
就在司轩逸惊讶于那是什么东西的时候,他们闻到了一股无比难闻的骚臭味儿,那味道简直就是钻进他的鼻子,透过他的肺又穿过了他的皮肉和骨骼进入大脑,那是一种让人终生难忘的恶臭,臭的他只是翻白眼儿,仿佛这口气再也上不来了一样。
“我靠,什么味啊?”赵成功被这骚臭味儿弄醒了,他几乎是捂着嘴从地上爬起来的,“谁干的?你奶奶的,还不想活了是吧?是不是憋一年没放屁了,还是拉在裤子了?操……”
所有人都先后醒了过来,然而司轩逸根本就顾不上这些,他紧盯着林峰的手,倒要看看面是个什么东西?
林峰的反应比较激烈,在抢过包之后死死攥住,然后猛地摔在了地上,司轩逸居然听见了一声惨叫,他以为自己耳朵出了什么毛病,如果说刚才他看到包的蠕动还以为是因为林峰抢夺的时候产生的错觉,可现在这惨叫声却是实实在在的。
“哎,我说,你搞什么鬼呢?”赵成功见林峰在那儿对一个包使劲觉得有点儿奇怪,不过他也知道这小子肯定不会胡闹,更何况司轩逸也站在一边儿,所以就耐着性子了问,可是没人理他。
司轩逸的包已经被摔在了地上,如果仔细看的话,似乎还有轻微的颤抖,林峰却戒备的盯着,似乎的包里随时都会窜出什么东西了一样。
这么一这个所有人就都醒了,林峰谁也不理用手里的木棍儿狠抽了两下地上的包,然后才挑开了包盖,入眼处却是一片金黄,就在众人的惊叹声中一只大号的黄鼠狼被他用棍子从包儿里挑了出来,这畜生还在抽搐。
“我靠……”赵成功一时间还弄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奎在看到这东西之后,脸色不由得一变,就连樵夫都皱起了眉:“这是怎么回事儿?”
司轩逸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玩意儿怎么钻到自己包里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可是真是怪了,白天刚说完黄鼠狼这玩意儿很邪,没想到晚上这东西居然自己找上门来了。
“真不知道为什么这玩意儿会看上你。”林峰把那只黄鼠狼甩在地上对着脑袋又给了两木棍。
“可是他又是怎么钻进来的?”司轩逸还是想不明白。
“这就得问你了。”林峰招呼大奎,叫他去把之前做叫花鸡剩下的泥拿过来,开始往那支还没有断气的黄鼠狼身上涂。
“怎么,你要吃了这玩意儿?”赵成功奇怪地问。
“你要想吃给你。”林峰斜了他一眼。
其他人也是都看不明白他要干嘛,司轩逸把自己的包翻过来看看,里面会不会还有其他东西。
“你这包不能要了,味道太大了,里面的东西也都扔了吧,如果你带着估计这一路都得被黄鼠狼缠着,能烧的直接烧了,不能烧的直接埋。”
司轩逸这个包里的东西其实不多,里面只有两套衣服,一些食物,一些日用品和随身物品,其他装备都在打背包里。
“全都要烧吗?”司轩逸觉得可惜。
“味道太重了。”林峰已经将那只黄鼠狼糊成了一个泥球,然后在地上挖了坑埋上,又把篝火移过来放在上面烧旺,然后有对脸色难看的大奎说,“弄一捆儿艾蒿来。”
“现在?”大奎有点儿不敢,这半夜三更的出去确实不太妥当,特别是见到有一这么大一只黄鼠狼在他们的屋里出现之后。
“后园的草垛上就有干的,去拿来就是了。”林峰指了指一边儿刚换岗进来的大春,“你跟她一起去,快点儿,趁着其他黄鼠狼还没发现。”
听他这么一说,大春下意识的端起枪拉栓上膛,跟着大奎一前一后的出去了。
司轩逸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跟大家简练的说了一遍。
“这玩意儿是怎么盯上你的呢?”樵夫也觉得非常奇怪,照理说司轩逸这样的壮年人是不太容易找到惹这些邪性的东西的,因为正处壮年的人阳气较盛,邪气难侵,没点根基的东西是对他起不到什么作用的。
“我现在很奇怪它是怎么爬到房上去的?”林峰看着他,“这玩意儿虽然厉害,但是它不会飞檐走壁,爬墙倒是没问题,这房子的高度它恐怕上不去。”
“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现在想想,当时觉得有东西在我后面吹气,可能就是这玩意儿干的,它干完了之后钻到了我的包儿里。”司轩逸一边说一边讲包里的东西慢慢的丢进火里,一件件的烧掉,“你说会不会是爬梯子上去的?”
“梯子?”林峰皱了皱眉没说什么,很显然他也不太确定这玩意儿会不会爬梯子,不过也不能排除这个可能。
很快,大奎和大春回来,两人各自抱了一捆干的艾蒿。
“先填点进去,遮遮屋里的臭味儿,然后大家用着烟熏熏衣服,如果明天不想被黄鼠狼纠缠就尽量熏仔细一点儿,别残留什么臭味儿。”林峰一边往里火扔艾蒿草一边说,“先熏起烟来,等闻不到臭味儿之后开窗,这之前大家只能先忍忍了。”
“为什么?”赵成功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