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阎先生,你不要这样吗?把事情都说出来,我说不定还能帮你呢?”
“我不用你帮,赶紧放了我。”
怎么就敬酒不吃吃罚酒呢?难得是他太客气了。
“来人,上羽毛。”
这可是全套服务啊!鼻孔,耳洞,胳肢窝,脚心,处处都是羽毛光顾的地方。
为了不引起外人的注意,潘闾把阎忠的嘴都堵上了。
时迁托着双手,从军帐里走了出来,“哥哥,你闻闻,老刺激了。”
又不是自己的臭脚,闻什么闻?
“他招了吗?”
“没有,都笑晕了,还是不行。”
这是逼潘闾用绝招,那就是灌酒,喝的五迷三道的,他什么都招了。
潘闾也怕有什么披露,所以反复问了好几次。
事是问出来了,可这事也太不真实了。
阎忠,竟然唆使皇甫嵩造反。
见过胆子大的,没有见过这么大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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