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经事人口中得知一二,第一次在金水镇撞见姑娘,就是意图败露,被人追杀到那。”

苏木槿恍然,原来如此。

原来,冥冥中自有天意,前世蓝遗到了自己身边,护了自己一辈子,今生又回到了自己身边。

只是,前世与今生,她有了不同的心境,定不会再重蹈前世的覆辙。

定会保护好自己身边的人!

定会将前世今生身边亲人所受的委屈一一报复!

她深吸一口气,朝蓝遗一笑,“放心,那些人欠咱们萧家与蓝家的,一分不少的都要讨回来!”

蓝遗神色一松,喉间竟有几分哽咽之意,“姑娘……说的是。他们欠咱们萧家与蓝家的,一分不少的都要讨回来!”

两人相视一笑。

“我现在对外的身份是长安县主,按礼制,是可以有自己的亲卫队的,你对外的身份就说是我的亲卫长,至于名字……怕是不能用你的原名,不如你跟我姓苏,别人问起,就说是我的远方堂哥,如何?”

蓝遗微蹙眉,摇头,“盛文帝此人多疑,想来此刻已经派了人去查你的身世,苏家……好像除了那个苏老头没有旁的兄弟姐妹,我冒充你的远方堂哥,不行。”

苏木槿点头。

这倒也是个问题。

“那……”苏木槿沉吟片刻,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那你姓裴吧,我四婶娘家姓裴,有个堂叔家的堂弟的儿子就是习武的,年岁正与你相当。盛文帝的疑心重,并不代表他派去的人也一样,这些旁支的旁支,大多只是过一下名字,不会查太精细。”

蓝遗想了想,点下头,算是应下了自己的新身份。

苏木槿出门,让安泠月叫了流云、云伏、云绸几人进来,介绍了蓝遗的身份,请安泠月帮忙安排了住处后,才转回后院。

……

京都的天因为周、齐两家的认怂,丢车保帅让出周氏文学与部分兵权的行为,变了。

定国侯与周丞相请了半个月的病假,低调做人。

站了队的文武百官惶恐不安,入了夜后,小车小轿往定国侯府后门与丞相府后门钻的不知凡几。

盛文帝闻讯后,大怒,亲自派了太医去定国侯府与丞相府给两个老臣看病诊脉,硬生生将两人的心思郁结看成了年岁已长,力不从心,心力交瘁,需卧床长时间静养。

众人一见盛文帝的做派,心下更是惶恐,不少人看祁王与闲王的眼神儿都变了。

周贵妃与齐贤妃想为娘家说两句话,却连盛文帝的面都见不上,十次里有八次是皇上在忙着批奏折,没空见,另外两次是在其他妃嫔的宫殿中。

两人恨的咬牙,却无可奈何。

祁王与闲王因着先头的蛊毒一事,还扯落不清楚,更不敢往盛文帝的刀下撞。

一时间,夏启朝局竟陷入外面风平浪静,底下暗潮汹涌、波浪翻滚不息的境地。

邱姑姑将这些事说给萧皇后的时候,萧皇后正拿着剪刀给心爱的茶花剪叶子,闻言,金剪刀咔擦咔擦两声剪掉了开的最艳丽的两朵,眉眼清丽脱俗,温婉一笑,“他们既然低了头,就永远也别想再把头抬起来了。”

邱姑姑也笑,“咱们家小小姐真是好手段好心计!”

萧皇后喟叹一声,神情却有些悲伤,“爹爹和弟弟若还活着,看到槿姐儿如此辛苦,要心疼了。”

邱姑姑脸上的笑容一顿,“小姐……”

萧皇后笑笑,朝她摆了摆手,“她这么努力,我们自然不能托后腿,去,把咱们仓库里的人参寻两株送去萃玉宫与永和宫。”

闻言,邱姑姑抿唇,笑意溢满眼眶,“是,老奴这就去办。”

可想而知,两个宫殿的女主人收下皇后娘娘关心送来的人参后是什么心情。

周贵妃笑容僵硬,谢了恩送走邱姑姑后,看着锦盒里的人参,双眸微微眯起,笑容阴冷。

“娘娘,皇后娘娘这是什么意思?”周贵妃身边近身伺候的荣嬷嬷皱着眉道。

周贵妃笑了声,“有意思。咱们多年不问世事的皇后娘娘也会骂人了。”

“娘娘……”荣嬷嬷不安道,“咱们这些年与荣坤宫素无往来,一直都是相安无事,皇后这般,难不成是……”

周贵妃一记冷眼看过去,荣嬷嬷未完的话立刻戛然而止,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娘娘……”

“有些话,最好烂到肚子里。”

荣嬷嬷连连应声,“老奴一时失言,以后绝不会了。”

周贵妃看她一眼,抬了手,“起吧。你出宫一趟,将这人参送去丞相府,将皇后娘娘来送人参的事与我爹说一声。”

荣嬷嬷张口想说什么,看到周贵妃的眼神,忙将话吞下,应了声是,捧着锦盒走了出去。

相比永和宫,萃玉宫就热闹多了。

“萧谨言她是什么意思?”

被贴身嬷嬷拉着挡着送走邱姑姑后,齐贤妃将东西一扫而下,怒不可遏的指着地上的狼藉道,“我爹是定国侯,我爹还没死呢!她送人参是个什么意思!”

“娘娘,娘娘……”嬷嬷险些劝不住,“皇后娘娘不过是听说了侯爷生了病,特意送来安抚的,就像先前她送那些布料珍玩一样……”

齐贤妃呸了一声,“这宫中谁不知道皇上一赏赐荣坤宫东西,皇后娘娘就像菩萨一样往宫里其他嫔妃那四处散东西?她那是安抚?她那是瞧不上皇上的恩宠!”

“娘娘!”嬷嬷恨不能伸手捂住齐贤妃的嘴,低吼道,“慎言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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