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海夺魁结束七日后,李玄晟手臂的伤好了大半,最主要的是殷若离给他的丹药,这丹药在服下第二天,原本痛痒之感居然消失,不再痛痒难耐。
虽然不想说什么,可吃人家手短,李玄晟自然不会白白受人家恩惠。
李玄晟活动着手臂,“没想到,她的丹药这么管用!嘿!我该好好谢谢她!”
刚走到卧龙书院桑院,李玄晟听到桑院中传来马的嘶鸣声,李玄晟好奇地走进桑院,只见五名护院正用绳索将一匹枣红马拉住。
枣红马不断挣脱绳索,五名护院各自用长鞭挥打,护院这动作并非真打而是恐吓,结果却导致枣红马动作更加暴烈。
枣红马双蹄跃起,马一摆,两名护院手中绳索绷断。紧接着另外三名护院手中绳索也被绷断。
枣红马挣脱绳索向着门外冲去,李玄晟正好站在院门口。
护院看到有门生站在院门口,大声喊道,“闪开啊!”
李玄晟纵身一跃,高高跳起,一下坐在马背上。双手抓住那断开的绳索。
这枣红马立刻甩动身体,跳来跳去,想把李玄晟摔下去。李玄晟双腿夹住马颈,牢牢控制自己不被摔下。
枣红马见李玄晟无法甩下,只好向趴下向一侧倒去。
护院见这马儿要倒下,心想坏了,如果李玄晟没有及时跳开,那这几百斤的枣红马就会将它压伤甚至压死。
“小子,当心!”
当枣红马突然趴下之时,李玄晟一脚蹬在马背上,跳到空地上。
李玄晟刚跳下,枣红马立马站起,向院外冲去。
可当它将要冲出时,李玄晟三步并作一步,噌的一声,又跳到了马背上。
枣红马见状,又学刚才的样子来了一次,可李玄晟仍然躲开。
枣红马再次站起,李玄晟又跳了上去。如此几次,枣红马被李玄晟折腾的没了脾气,只好气喘吁吁地任由李玄晟指挥。
护院见枣红马被李玄晟降服,哈哈笑道,“可以啊!小子,你是哪个位门下的门生?”
李玄晟从马背上跳下,“我是徐老门下的李玄晟!”
这些护院都露出惊喜的表情,“啊!你就是李玄晟!”
“正是!”
其中一名护院想将这枣红马牵走,哪知道这枣红马居然咬向这名护院。
这名护院幸亏即使闪开,不然就被它伤到。
“这畜生还没降服啊!”
李玄晟拍打这枣红马的马背,这枣红马才算安静了下来。
“我看,这马儿是只佩服降服它的人!不如就给你吧!”
李玄晟指了指自己,“给我?这马儿不是书院的嘛?”
“是书院的,但你们是武院的,武院门生可从这里拿走属于自己的坐骑。本来我们打算再过几日等马儿都降服后再给你送过去。没想到,你倒是提前来了!”
“原来是这样。那好,我在这里谢谢各位。”李玄晟拱手道谢。
“客气!你们青湖夺魁,可是给我们书院争得不少颜面。我们应该向你们道谢才是。”
“不知各位大哥,我这饲养的草料从哪里弄?”
“草料我们每日都会派人送到武院的马厩。”
“那,各位大哥,我先告辞。”
“请!”
李玄晟将枣红马带走后,身为卧龙书院护院头领的南浔墨自然知道李玄晟是如何降服那匹枣红马。
兽面具下,南浔墨轻轻一笑。
“别忘将所需马具都给那小子备好,还有以后那小子有什么需要的,都尽量满足他的要求。”
“是,总教头。”
“南越遗民最近的动向如何?”
“回教头,南越遗民最近还是像往常一样,将山中的玉石和特产运出,然后经由九龙堂的分堂处进入江州。”
“那,还有其他别的动向嘛?”
“暂时还未觉,不过前段时间,在淮南生一件怪事!”
“什么怪事?”
“一个男子死后被弃入江中,这都过去数月,那男子尸身却依然没有腐烂的迹象。”
“居然会有这等奇事?”
“还有男子附近水域全部都是死鱼,那些死鱼全部围绕在尸身旁!属下派人找到了这个。”
护院拿出一枚玉佩,“双鱼佩?”
“是的,属下查过,这双鱼佩是南越皇室才会拥有的配饰。只是这双玉佩做工选料都不是上等,所以属下认为这人或许会是南越皇室外围成员。”
“啊,当初我汉唐灭掉南越,南越皇室烧掉皇宫,逃得无影无踪。如今却双鱼佩突然出现,我想一定是他们之中生了什么。”
“教头,现在尸身被当地官府收走,我等无法再继续查寻。”
南浔墨思索片刻,“没事,我会写信给到底县令。实在不行,找一下孟大人。我想他会帮你们的。”
“是,教头。那属下这就去办。”
李玄晟带着枣红马,前往寒山附近的曲阳谷。曲阳谷也是卧龙书院的产业,只是这里多数时间都不过花海树木的乐园,曲阳谷的南方是鹤山。
枣红马飞奔之时,李玄晟觉得它的度好似流光飞箭,甚至过疾风的度。
“风中追风!你以后叫追风吧!”
一人一马疾驰在曲阳谷的山路上,向着鹤山的方向奔去。
在鹤山的茅舍,殷若离正在整理今天采到的药材。在数过后,殷若离脸上露出欢喜的表情,那笑容俏皮可爱,惹人疼惜。
“吁~”
殷若离听到茅舍外声音,看向舍外。
殷若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