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啊。”方潇也是一脸不满地推来了院门。
方咏宁也是笑着说道:“哥哥,是不是觉得这夫妻不像夫妻很让人头疼。”
“你也走一边去。”方潇也是有些无奈地将这方咏宁挡了一下后,直接走到了齐思瑶的房间里。而苏忧怜也是正和齐思瑶喝着茶,墨兰则是坐在不远的地方微微笑着。
“对了,思瑶我有些事情需要你帮我查一下。你有空去一趟思问阁,帮我查一下这陆家在这三年内有没有得罪过什么势力,尤其是陆绩语本人。”方潇也是开口说道。
“好,我知道了。明日我便帮你去查一查。”齐思瑶也是对着方潇点了点头后说道。而这苏忧怜也是放下了茶杯后问道:“怎么了?陆家有事情?”
“我们在陆家遇到了刺杀。”方咏宁也是开口说道。
“什么!”齐思瑶和苏忧怜也是站了起来。这方咏宁也是忙把两个人拉下坐定后继续说道:“你们让我把我说完,这事情是这样的。虽然是刺杀,但是刺杀的目标是这陆绩语。所以哥哥前面才会这么问啊。所以哥哥,你方才在车厢里也是想这个事情吧。”
“没错,我只是不知道和陆家有仇的人谁会这么做呢?现在陆家倒台我看不到有什么好处啊。甚至是说这陆家剩下的人能当这家主的就一个陆灵若,而且陆家不会允许一个女性还不会武功的家主。这是要把陆家往绝路上逼啊。但是我真得想不到这是什么仇啊。而且陆绩语的状态也很奇怪,近乎于托孤。也就是说他对于对面的实力也是看得很高。”
“郁郁飘香一壶酒,勾起了千般滋味上心头。是死是生做决断,看似自由我不自由。我本是世代簪缨王孙后,垂髫之时就读《春秋》。年介弱冠性孤傲,鄙薄汤武笑商周。为求学我兰陵走,德高望重的荀卿先生将我收。不爱孔孟说三代,我专攻法术拔头筹。自以为世态炎凉皆看透,却不免心系故国把心呕。自以为高瞻远望精神抖擞,却不免身陷囹圄把身囚。想当年为强国我屡上奏,韩王将我文章丢,漫漫长夜难承受。所幸有阿如她端茶送水,嘘寒问暖。激扬文字,一片痴心情幽幽。突然烽烟战火骤,奉命西秦我忍辱含羞。一朝踏上演兵场,方知秦王自fēng_liú。雄才大略世少有,来日必然统神州。嬴政待我如师友,《孤愤》《五蠹》置案头。志同道合说天下,促膝谈笑轻王侯。”墨兰自顾自地弹到一半停下来说道,“公子觉得这陆家没有死敌,所以就不会把陆家往绝路上逼是吗?但是有时候随便的一句话也足够成为杀人的理由了。”
“我知道,但是刺杀和普通的杀人终究还是不一样的,为了泄愤,而谋划这么一场刺杀,真得值得吗?我不觉得一个大势力会做这么一件事情。也就是说这后面人家还有所图,只是他们图谋的事情我还无法肯定。”方潇也是摸着自己的下巴说道。
“等等,方潇你说陆绩语几乎托孤,那么也就是说他并不想让陆灵若牵扯进这件事情。但是刺杀可不是他能控制的呀。”苏忧怜也是摸着茶杯说道。
“忧怜你说对了。”方潇也是猛然想通了一点后笑着说道,“看来我们也是要出走走一走了。”
“啊?这是为什么啊,哥哥。”方咏宁也是被这些话说得有些晕乎乎的。而方潇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不急,墨兰再唱上一段,你也自己想一想。光听我说多没劲啊。”
这边墨兰也是手指一动后开口唱道:“我多想,指点江山伴左右,辅佐明君收金瓯。我多想,生平之学能施展,看百年征战风雨收。我多想,安定黎民和黔首,麒麟阁上把名留。怕只怕以暴制暴要兴征战,阳春前先有一场肃杀秋。先有战火燃沃土,先有生灵填壑沟,先有刀兵布天下,先有天下血泪流。堂堂一个韩公子,怎忍宫室变荒丘,怎忍忠僚遭涂炭,怎忍故国一旦休,怎忍新郑化乌有,怎忍韩王成阶下囚。苦辣酸甜都尝遍,结成内心无限愁。苦苦挣扎不放手,一夜白了丈夫头。实实的多谢李斯一壶酒,能销韩非万古愁。万古艰难惟一死,我拼将一死解烦忧。一口酒,感谢故国恩情厚。两口酒,不废文章万古流。三口酒,敬谢秦王一四海。四口酒,辜负阿如泪盈眸。黄泉路上往韩走,纵然是盲了双目,折了腿手。碎了肺腑,干了血流。割舍骨肉,断却此头。三魂渺渺,七魄悠悠。魍魉悲,魑魅愁。我只得一步一步,不停不留,不悔不恨。不怨不尤,身归故国。魂返西土来生再把壮志酬。”
这么点时间也是不足以让方咏宁想出来,她也是可怜巴巴地看着苏忧怜和齐思瑶,也是让这两个人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