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结束,赤老也是靠了靠这椅背后说道:“你这个人也是无趣,明明一个少年人何故如此老成?非要喜欢看这种剧,真真是没有意思的紧啊。”
“生意是一码事情,这爱好嘛,又是另外一会事情。”这在一身黑斗篷里的青年人也是发出声音道。“如此这么一件事情,你的把握呢,这可都是勋贵。”这赤老也是问道。那青年人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指了指戏台。
这戏台上的人也是再度开口唱道:“未曾开言泪满腮,尊一声老丈听开怀。家住哪里?家住在南阳城关外,离城多远?离城十里太平街。姓甚名谁?刘世昌祖居有数代,什么行业?务农为本颇有家财。奉母命上京做买卖,贩卖绸缎倒也生财。前三年也曾把货卖,收清账目转回家来。路过定远县交界,忽然问老天爷降下雨来。主仆们至赵大窑门外,借宿一宵起祸灾。赵大夫妻将我谋害,他把我尸骨未曾葬埋!烧成乌盆在窑卖,幸遇老丈讨债来。可怜我含冤已三载,已三载!老丈啊!哎呀,一个人倒了霉,什么事儿都遇得上,会碰见鬼啦!这是从哪儿说起!因此上随老丈转回家来。我听人说:鬼怕脏东西,我昨儿晚上拉了一盆屎,待我浇它一浇!哎呀,好臭哇!劈头盖脸洒下来,奇臭难闻口难开。可怜我命丧他乡以外,可怜我魂在望乡台。父母盼儿儿不在,妻子盼夫夫不能转来。望求老丈将我带,带我去见包县台。公堂以上把我的冤仇解,我保你福寿康宁永无灾。说了半天,你叫我替你打官司?正是。可就是有一样,我见官说不出话来!你告我诉。我不去。告告吧。不去。拿你头疼!哎哟,我去我去!我告你诉,你跟我走!我叫你,你可答应!是。张怪哉怪哉真怪哉,盆儿!有。我今带你赴莲台。盆儿!有。你今有什么冤枉事,盆儿!有。跟随老丈到后台来!”
“我这就是勋贵,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这个青年人也是看都没看着赤老一眼缓缓地开口说道。
而赤老被惊讶地还没有说出话来,这边也是再度开口唱道:“官居县令,与黎民,判断冤情。十载寒窗读圣贤,常将铁砚试磨穿。身受皇恩为知县,朝廷王法大如天。下官,包拯。身居定远县知县。今当三、六、九日放告之期。左右,将放告牌抬出!将放告牌抬出!虽然古怪年年有,果然不似今年多。盆儿!有。到啦。咱们如今要告状啦!你告我诉。待我喊冤。冤枉啊!启禀老爷:有一老头儿喊冤。怎么,有一老者喊冤?差役甲道:是。包拯道带上来!差役甲道:老头儿,老爷传你上堂。晓得啦。盆儿!有。咱们上堂诉冤啦!跟我进来。叩见太爷!那一老头儿,家住哪里,姓甚名谁?有何冤枉,朝上诉来!回禀太爷的话:小老儿姓张名叫别古,打草鞋为生。城南赵大该我两双草鞋钱,我跟他去讨债,他没有钱,给了我一个盆儿,走在半路,这个盆儿说了话啦:乌盆儿他有冤枉!乌盆儿!有。哎呀,你怎么拿我开心哪!为你我屁股挨了打啦!非是我又不进去,我临死之时,那赵大夫妻,将我剥得赤身露体血污满身。想太爷日后有三公之位,唯恐冲撞。望老爷赐我青衣一件,与我遮盖身体,必能进去。你说的话,我不相信啦!我不去啦!告告吧!”
“勋贵造反,还不当皇帝。你图什么呢?”这赤老也是笑着说道。
那青年人也是轻笑了一声后说道:“勋贵也是又脾气的,而且你不是也是一个只想造反,不想当皇帝的人吗?”
“有意思。”这赤老也是笑着喝了一口茶。
而随着两人谈话的结束这戏台上也是再度开口唱道:“我不告啦!拿你头疼!哎呀,这可怎么好哇!我不去打官司是头疼,我去打官司是屁股疼两头受罪。我还是让他屁股疼!冤枉!二差役老头儿又来喊冤!叫他进来!二差役叫你进去!参见太爷!包拯嗯,那一老头儿,三番两次,敢是搅闹公堂?乌盆儿又说了话啦。包拯道:他讲些什么?他说赵大夫妻害他之时,将他剥得赤身露体,血污满身。想太爷日后有三公之位,唯恐冲撞,求大爷赏他青衣一件,遮盖身体,他必然进来。好,赏他青衣一件!这个生意不错。求老爷再打五板,凑成一两吧!包拯道:赶了出去!那一乌盆,家住哪里,姓甚名谁?有何冤枉,朝上诉来!刘世昌道:太爷容禀!未曾开言泪汪汪,尊一声太爷听端详:家住南阳太平庄,姓刘名安字世昌。贩卖绸缎归家往,偶遇赵大起不良。他夫妻图财害命把良心丧,望求太爷做主张!包拯开口道:何人见证?刘世昌道:判爷得见。包拯言: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