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是牵扯公务就不必说了。”齐思言出口觉得言语不妥便又加了一句。
“小阁主说得哪里的话,我此来杭,却有要务,想来小阁主也清楚,最近的杭州可不是很太平。”血无和肖青谭本就打着借此震慑的目的,所以也没什么不能说得。
“哈哈哈。”齐思言不接话,笑着将这话题滑过。血无见他不接话也就随他一起举杯笑着。
入夜,杭城的精致更为凸显出来,而血无和肖青谭显然没有心情欣赏这一番夜景。
“看来思问阁确实知道些什么。”血无开口道。
“是啊,我现在担心的是思问阁并不愿我们六扇门介入这次的事件。因为我感觉如果我们要强势介入可能在逼思问阁站边做选择。”肖青谭迈着小步子说道。
“逼思问阁做决断是必须的,早晚都有这么一朝。”血无走着扭脸对着肖青谭,“不过我觉得这次的事件不太可能将思问阁逼上做选择的地步,毕竟人家是商人。”
“嗯,齐天南这个老狐狸,知道这个时候杭州不太平还敢让齐思言过来,必定是有了万全的准备。”肖青谭也是顺着血无的话分析下去。
“这么说,明天得让人去思问阁探探底了?”血无问道。
“当然。”肖青谭笑着从身上拿出了一块小玉牌,“我对这东西的主人确实很感兴趣。”
一路无话两人返回了六扇门,“我在杭州没有府邸,所以就委屈血无大人同我一起住在这吧。”肖青谭笑着说道。
“你这话说得,我在顺天府也就住在府衙里。”血无也是笑着回答。
两人往里再一走,肖青谭突然驻足,扭过身子对着血无说道:“还有一件事,我说回来告诉你。你还记得吗?”
“哦,那你说吧。”血无无所谓地说着,他也确实没有将这些当回事。
“杭州六扇门的地牢里有一个特别的人,需要你见一下。”肖青谭看着血无说道。
“那我就去呗,至于这么跟我说嘛。”血无疑惑地看着肖青谭。
“这个人你很熟,所以我希望你见到他能克制住自己。”肖青谭继续面色凝重地说,“苏大人希望你和他好好聊聊,最好让他帮我们断案。”
血无见他如此说道也收起那份不当回事的心“好,我知道了,你带我去吧。”
肖青谭见他如此,也是一点头带着他走进了地牢,弯过两个弯肖青谭又打开一座门“就是里面了,你自己进去吧,我在这等你。”血无虽然对此感到很奇怪但也一个人走了进去。
血无刚走进去,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噢?换人了?肖青谭呢?不过换谁我也不会出去的。”
血无心内努力将想到的那个声音甩出自己的大脑,可怎么也摆脱不了。走近一看,一个破衣烂衫,披发蓬乱的中年人就这么出现在了他面前。
那中年男人也是看见了血无“你这么来了?看到老师这样是不是特开心。哦,不对你好像不承认我是你老师了。”
“不,您一直是我老师。”血无的精神受着不一样的折磨。
“你来这干什么,这里可不太平。”雪浓也是淡淡地说道。
“我们是六扇门的捕快啊。”血无似乎哀怨地开口道,“奉命是我们唯一的选择。”
“哦,那来了就来了吧。”雪浓依旧是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样子。
“师傅,我只问这一遍。”血无咬了咬牙开口道。
“如果是当年的事,那你就什么都别说。”这次雪浓的语调顿时冷了下来。
“我只想让我的师傅告诉我他不像外面说得一样。”血无的眼角泛起了泪花。
“我记得我第一天教你的时候就说过,当我的徒弟只有流血的时候,没有流泪的时候。”雪浓抬起了那蓬乱的头发。
“告诉我好吗?师傅!”血无擦了一下眼角说道。
“你不必问的,我也不会说。至于肖青谭说的事,你替我告诉他没可能。”雪浓盯着血无的眼睛说着。
“我不信我的师傅是一个会对自己弟兄出手的人。”血无没有睬他。
“你信不信,我都是一个对弟兄出手,背弃了六扇门的人。不然我也不会在这地牢里。”雪浓开口道,“其实你自己已经信了,不然你也不会把名字改为血无。”
“在你没为雪字证名之前,我就用血吧。”血无像是底气不足的说道。
“那你是改不回雪字了。”雪浓说道,“好了走吧,我想休息了。”雪浓说着将头低下似乎真的在沉思。
血无知道雪浓这幅样子是真的在送客,他也不在坚持,转身走了出去。
“血无抱歉,苏大人不让我提前告诉你。”肖青谭看血无神色不佳说道。
“没事,和你无关。我想一个人先静静。明早我们一起去思问阁吧。”血无低着头说完这些话。
“好的,上面会有人领你去的房间的。”肖青谭说道。血无点了点头独自往上面去了。而肖青谭则走了进去,“你为什么不将当年的事告诉他呢?”
“让他认为他师傅是个无情无义的人也蛮好。”雪浓含笑说着。
“可你并不是。”肖青谭说道。
“肖捕头,你知道多少当年的事?你看见过出生入死的兄弟求着你杀了他们吗?”雪浓昂着脑袋,一双浑浊的眸子看着肖青谭。
“那你不应该去找出凶手,而不是躲在这里自哀自怨。”肖青谭也是毫不留情地说道。
“嗯,说得好!肖捕头我雪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