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又出事了。”一个铜牌捕快自进门就一路小跑,跑到肖青谭面前还是一脸的慌张。
“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肖青谭看着一个捕快也是一脸的怒气,“怎么说也是铜牌的人了,你他妈的,以后还这副样子就别说是我肖青谭带出来的。”骂骂咧咧了几句肖青谭可能觉得还是不解气,上去再那捕快的屁股上就是一脚。
“诶呦。”那捕快吃疼刚叫出一声,但一见肖青谭那铁青的脸色硬生生把到嘴的呻吟压了下去。
肖青谭瞄了他一眼“这还像个样子,说吧什么事。”
“昨天城西的官道上又出现一具尸体,和上两次的一样,看样子也是被血滴子弄死的,没有头。身边也是放着一块小玉牌。”那铜牌捕快见肖青谭让他说了,也是顾不上身上的疼忙将要汇报的事急急忙忙地说了起来。
“玉牌上还是写着镜花水月?”肖青谭眉头皱了皱问道。
“是的,牌子上还是这四个字。”铜牌捕快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尸体带回来了吗?”肖青谭说。
“李钢带着几个弟兄去了,估计过个时辰就能带回来。”那捕快说道。
肖青谭揉了揉发胀的脑袋说道:“尸体运回来后叫我下,你退下吧。”
“是,属下告退。”铜牌捕快知道肖青谭心情不好所以也不去触他的眉头赶紧退下。肖青谭则是面色凝重的望着天空‘这个月第三个了,到底是哪边的做的呢?没有一点点信息甚至是连尸体的身份都没法确认。只怕是知府老头等会就要来找我的麻烦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肖青谭刚在心里念叨着,这边刚出去的铜牌捕快又进来了,往肖青谭面前一跪“大人,知府莫大人求见。您怎么安排。”
肖青谭听到这句话,上去对着那捕快又是一脚“老子见你就来气,他都来还安排个屁,把人迎到正厅,我等会儿就去。”说完就往屋内去了。
那铜牌捕快起身赶忙揉了揉生疼的屁股,心内暗骂‘又是我的错,又不我让知府来的,就他妈知道怪我。’心里这么想着,但脚上却没停赶忙回到门厅将知府从轿子里迎出,带到了正厅。
“莫大人,你先喝茶我们大人马上就来。”铜牌捕快将人安置好,又让仆役上茶说道。
知府找了个位子坐下面无表情的说道“茶就免了,你们六扇门的茶我喝不惯。肖青谭呢,让他给我快点,我找他有事。”
那铜牌捕快汗都要下来了,心说‘我怎么不知道你要见他,可他不是在后面吗,都说了马上来。我去,两个混蛋。’脸上赔笑道。“莫大人,我们六扇门的茶不好喝,您也喝上两口,您这一喝我们大人也就快了。”
知府瞟了一眼那捕快“你别给我来这套,你赶紧把肖青谭给我叫出来,不然今天你们六扇门怕是要修房子了。”
“莫大人您这说的哪里的话。”铜牌捕快正欲赔笑。后面却传来一个声音“哪位来我这修房子了啊。”肖青谭穿着整齐的飞鱼服配着绣春刀就这么从后面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
“大人,知府莫大人一直在这等您呢。”铜牌捕快哪里不知道这是肖青谭在演戏,但也只能陪着他演完,于是说道。
肖青谭听到捕快这就话,也是急忙转向知府说道“这不是知府大人吗,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而后一扭头对着捕快,“你们这些不懂事的,去我那把上好的茶叶去拿来啊。”而后再看向知府“手下人不懂事,知府大人多见谅啊。”
“肖大人那茶叶我就不消耗了。”知府冷眼看完了肖青谭的表演说道,“倒是我希望肖大人能帮我解个惑。”
“哦,莫大人请说。”肖青谭一脸惊异的说道。
“我想请问莫大人这城西的无头案一个月了,可有结果啊?”知府一甩那山羊胡问道。
肖青谭见他一开口就知道,他要问什么,也是一脸的苦涩只得说:“莫大人,您听我解释。”
这口一开就被知府打断“你的结果我来帮你说吧。”知府望着肖青谭那尴尬的脸,“一个月城西的无头案没破,却由一具无头尸变到了三具,有一具还是今天早上刚刚发现的。你很棒啊肖青谭!”
“谁传出去的。”肖青谭听到见连知府也知道了城西又发生了命案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不用看他们了,和他们没关系,城内的老百姓都传遍了。你们六扇门现在被外面骂的是狗血临头,现在全城人心惶惶,你告诉我怎么办。”
“莫大人,我知道你很难,但你也要考虑我和我手下弟兄的难处,这三具尸体到现在一具来认领的都没有,还没有头,我们连他们是谁都不知道,你让我哪去找凶手啊。”肖青谭也是软声道。
“肖青谭你别给我说这些,朝廷养你们就是来解决这些事啊,三天我就要看到结果,不然你就等着老夫上折子参你吧。”知府怒气冲冲的站起来说道。
“莫清烦!莫老头,你别装啊。我前面念你也是为了杭州的百姓,给你点面子。你要参我?那就赶紧的现在就去,老子又不是你手下的人,没有皇上的圣旨或者苏大人的命令,你能调动我?歇歇吧。”肖青谭也是被莫清烦逼出了点火气。
莫清烦听到这几句也是被肖青谭气得不轻嘴里支支吾吾的说道“你~你~你等着!老夫回去就参!”说着让下人扶着气呼呼的就离开了。
“大人你何必这么气莫大人啊。”铜牌捕快早已经回来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