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怀疑那些人是不是串通好的,袭击就袭击吧,居然都挑我今天放学回家时来袭击?这特么也太有默契了吧?
无奈地叹了口气后,我走出了马车。
我是准备故技重施的,要是能直接问出原因来那就不用费劲把人带回去了,毕竟脚边如果再躺一个人的话会变得很挤的!
然而,这次却并不顺利。
无论我说什么,他们的态度都是「一个死人不需要知道那么多」,正因如此,也不知道父亲是故意的还是因为太生气了而没有控制好,反正最终结果就是对面直接团灭了……
这是连拷问的功夫都省下了……
气呼呼地回到车上后,我本来打算拿我的专属沙包来泄一番的,但是,却现父亲看起来比我还要不高兴!
他的脸上一点该有的歉意都没有,眉头依旧拧在一起,应该仍然处于怒火中烧的状态。
也就是说,刚刚他是故意那么做的!
双手抱胸,远离他坐下,再把头别向另一边,不管怎样,反正我是不会反过来安慰他的。
随后父亲才反应过来,身上的怒火也消失了,我以为他会过来道歉呢,结果他马上又硬气了起来,出了一股沉闷的气息,还做出了与我相似的行动,是有意要跟我抬杠了。
诶!我就不明白了,这事明明就是他做错了,为什么就不能老实道歉呢?
我自己的怒气还无处泄呢!凭什么让我去安慰他?
一般来说不都是年长者去安慰年幼者的吗?他这是几个意思?
我是真的生气了,想要再次跑到教官那边去气他,不过,这次倒是忍住了,毕竟闹得太过火就不好了,冷战也是有它的好处的。
就这么僵持了五分钟左右,终于,有人沉不住气了。
不过,这人并不是我们父子中的一个,而是莱因哈特教官……
慢慢挪到我的正对面,教官开始拼命对我使眼色,劝我别跟父亲闹脾气。
莱因哈特叔叔是觉得劝不了我那个混蛋老爸,所以才直接来劝我的吧?他是想让我低头吧?心里想着哪怕我没有做错也只能委屈我吧?
呵呵,我偏不!就这么耗着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