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杜谦对大季钟渊挑衅的抬了抬眉,顺便还不忘显摆一下自己的身材,“我说夜王殿下,你也不必如此小气吧,你可别忘记了,现在的我的外形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儿身,既然和王妃娘娘都是女儿身,殿下又何必要与我置气呢?现在最重要的难道不是寻到执雷?”
“咳咳……”杜谦说是这么说,却连顾格桑自己都觉得有些不自在。
虽说她并不明白杜谦为何要这般的执着与自己,但于情于理,顾格桑都应该和杜谦保持距离,要说杜谦这么美的一张脸若真是个姑娘也就罢了,保不准顾格桑还能和对方好好的交上朋友,但是现如今,顾格桑都已经知道对方的真实性别是男人了,再这么不清不楚下去,着实有些不检点,况且她也没这么无脑。
“好了,走吧。”顾格桑拉上大季钟渊,杜谦与大季钟渊一左一右,跟着顾格桑前进。
一片白雾,这就是顾格桑对这里最大的感官,不管是从哪里看,顾格桑都一眼看不到尽头,这个鬼灵深渊里头什么建筑物什么物品都没有,甚至一旦走进去,都分辨不清方向,更不清楚现如今的自己是不是在原地打转。
“还有几步路,我们就到达深渊桥了……嗯,快到了,你们快往右边看,是不是很好看?知道那座桥是谁建的吗?”杜谦勾起唇角,环抱着双胸,得意的模样让人见了只想锤他几拳。
他说的话大季钟渊听见了,冷哼一声,却并没有理会。
按照杜谦这幅样子,还不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若不是他建的,怎会摆出如此自负的状态来。
顾格桑眨眨眼,只听她道:“杜谦,你刚刚说话了吗?”
她为何只看到杜谦嘴巴懂,声音却没听见,还有杜谦为什么平白无故的指了指一个方向,还笑得那般灿烂,顾格桑顺着杜谦所指的地方看去,什么东西都没有看见,只看到了一片隐藏在白雾下的空白。
“说话了啊。”顾格桑听不到杜谦说话,杜谦却能听见顾格桑的声音,他继续指道,“我方才让你看桥来着。”
“啊?”然而顾格桑还是没听到,她只是不停的张大嘴巴,一副疑惑和迷茫的样子,她感觉自己甚至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见了,只能加大音量道,“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杜谦这才恍然大悟,刚想解释,却发现自己说的顾格桑听不到,于是匆忙之下却便桑说的清楚,好在他一直以来都担任着护士长的身份,所以纸笔这种东西向来都是一直带在身上不曾离手。
谁知还没开始写,就已经被大季钟渊态度强硬的抢走,这种在顾格桑面前表现的机会,大季钟渊怎么会那么轻易的交给杜谦,他拿走纸笔,行云流水的写下几行解释给顾格桑看。
“本王方才说过了,这里空气稀薄,越往后头,说的话彼此越难理解,更不易听懂。”
顾格桑恍然大悟的眨眨眼,这才明白过来,可随后她皱皱眉头,又觉得不对,她继续问道:“那为什么你们能听到我说话,而且似乎也能听懂彼此的对话。”
如果是全部人这样也就算了,假设只是一部分,那不是也有些太过于针对她了。
杜谦见大季钟渊拿走纸笔撇撇嘴,以他的实力最多就不痛不痒的随便挑衅一下大季钟渊,假设真的从大脚丫子手里抢东西,那绝对是不要命的行为,不过好在他身上不止一张纸和一支笔,这次听到顾格桑的问题,连忙就是趁着大季钟渊还没有反应过来,齐刷刷几笔写下解释,“灵力的问题,不过王妃娘娘你不用担心,有我在,还有这些纸笔,我们能够正常对话。”
杜谦绝对不放弃任何朝顾格桑献殷勤的机会,哪怕他知道他的意思顾格桑不能理解也无所谓,反正他一直以来图的也就是个享受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