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夜王大人说一不二，大概就是他想人家三更死，对方绝不会活过五更吧。
偷笑的顾格桑抬头瞄了身边的男人一眼，发现他虽然嘴上说了狠话，可面上的表情显然还是很不开心，而且皱着眉头，似乎是有心事。
顾格桑存心使坏，悄悄用手指头搔大季钟渊的腋窝。
然而——
“本王不怕痒。”她的手指被他握住，“不过，王妃这样是在逗本王开心吗？”
是、是啊……但是你也不用这么直接说出来吧……太羞耻了……
顾格桑默默把头低了下去。
“本王并非因为你今晚的冒失而不开心。”大季钟渊忽然在一个路灯下停住了脚步，抬头看向寂寥的夜空，“活尸出现在你身边，还能用腐血压制阿柴的力量，绝非一般势力为之。而且，阿柴传音告诉我，那活尸是故意设计诱你靠近，此次却没有对你做什么，想来只是下战书的形式。”
听到这里，顾格桑忍不住朝他怀里再靠一靠，像是唯恐离开他分毫就会被新出的鬼怪捉走似的。
“钟渊，你得罪了什么人吗？”
“叫我什么？”
顾格桑：“……”
“抬头看着本王——本王在问你话！”
“你就这么喜欢我叫你老公吗……”顾格桑别扭得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看才好，“老、老公……”
大季钟渊俯首在她额角上轻轻印上一吻。
“是，本王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