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人爱胡思乱想,看来这方面男人也不差。”这戏本子在我手上,可不能让这醋坛子给搅了:“对虎符动心不假,但宋衍这人我也从来没正眼瞧上过,我是吃不得亏的人,虎符我要定,但人也得滚蛋。”
他略惊讶:“你不怕宋衍怀疑你?”
“怕,怎么不怕;但既然要做,就要做得干净,不留把柄给人日后抓。”
我唇角微翘,露出了自信:“趁宋衍大醉留宿映月馆,我重金聘了个铁匠连夜做了个假虎符,然后使了些银子在城隍庙中找了个小叫花子,让他堵在映月馆门口‘撞’宋衍;而那小叫花一撞,假虎符送到了宋衍手中,即便他日后发现是假的,追究起来,他只会怀疑是那小叫花,而不是我偷梁换柱。”
“怪不得。”
忽然慕容曜唏嘘了声,那口气,让我心中一紧。
我疑:“怪不得什么?”
他道:“我忽想起了半年前一件旧事。当时宋衍奏报,京畿有暴民作乱,率军剿灭流民近千人;现在想想,或许与这枚虎符遗失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