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话可说。”
话刚落,她五根手指就蓦地在我脖子间收紧了许多,带利的指甲嵌入我的皮肉,有种难以言喻的痛楚在全身上下蔓延。
“我—不—知—道!”
也不知当时是哪根倔筋犯了,她越是逼问的狠,我越是抵触的凶;而生死与气节,似乎后者更让我提起孤胆同周暮雪耗耗下去。
她的手越收越大力,我正以为她要把我嗓子眼掏出时,忽然不知什么东西飞了过来,周暮雪的手跟碰了烙铁的猫爪子,立马撤开了我的咽喉要害。
“你,你怎么来了?”
在我咳嗽喘息间,蓦地听到周暮雪挺忌惮的说了句,我顿时意识到什么,昂起痛泪迷离的双眼朝门口处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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