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尔娜当即撕破脸:“你分明是借贺我义兄生辰之名,伺机捣乱的!”
“是又如何?”
我居高在上,气势凌人了些:“表哥人都没发话,你干着急个什么劲儿?论亲疏,你不过是个外人,还没到上台面评头论足的地步。”
一时间这话呛的,乌尔娜这阴嗖嗖的脸比她满脸烂疮时还难看几分,我看得舒心顺气。
“表妹。”
如此风口浪尖上,宋衍还不有所表示,那他就真成了草包:“既然当着皇上的面把这事儿给说开,本小侯也未想过推脱,不知如何补救才令皇上、表妹顺意?”
我松了松因讲话过多而发僵的腮帮子,笑道:“即便皇上在这儿,淳元也是不改初衷之言。你我有血亲之缘,表哥不察间犯下的过错,做小妹的理当从旁协助,将功补过。若这锦盒中的观音土是警醒表哥,莫被小人所蒙,那接下来这份礼,便是淳元替衍表哥向皇上表明知错能改的决心。”
“什么样的礼?衍洗耳恭听!”
我如今掐指能算的功夫,在还真是越发炉火纯青!未等到我开口,归来的柳飞急步上堂,替我呈报到。
“微臣御前带刀一品侍卫柳飞,前来向皇上复命。经清点,安阳五郡官仓共屯粮二十万余担,现已全数开仓放粮,可保百姓无忧越冬至来年秋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