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意外,弄不懂江毅是个什么想法,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得先把那天的事说清楚了,免得这几个人隔三岔五就闹点事出来,一点也不懂得消停。
“爷爷。”唐棠顺着江毅的话叫人,没有任何的迂回,直接道,“我不知道江小姐是怎么跟您说的,江小姐出事那天,我的确是到过那个房间,但是……”
唐棠简单地将当时的情形说了一遍,没有落下任何的细节。
包括上学时跟沈延熙交往过的事,也说了。
因为唐棠觉得,既然要说,那就一次说清楚,省得以后麻烦。
霍香等人是真的能作,哪怕是一点点的小事,都要拿出来造~谣,编排自己跟赫连战止,处处找他们的麻烦。
唐棠是真的很烦,一点也不想跟这几个人再有牵扯,更不想被他们逮到点什么大书特书,“事情就是这样……当时在场的就我、沈延熙、江小姐三个人。从进门到现在,沈延熙一句话也没说,说明他抱着跟江小姐一样的想法,一口咬定了是我动的手。”
唐棠说到这里顿了两秒,才继续往下说,“爷爷,情况比较复杂,我没有办法找到证据来反驳江小姐、沈延熙,还有霍女士。但我不会撒谎,也不可能撒谎。”
“首先,我跟江小姐无怨无仇,根本不可能对她下手。如果江小姐跟爷爷说的是,我推她是为了跟她沈延熙……”唐棠说到这里,忽然撇唇笑了下,那笑容既冷漠又不屑,看得沈延熙像被挖空了心脏一样,钝钝地难受,“我跟沈延熙早就分手,各自有归宿,而且我现在过得很好,我为什么要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去挑这个事?虽然这样说有点落井下石之嫌,但江小姐这么咄咄逼人,我也只能得罪人了。爷爷,您觉得,我会为了一个杀人犯的孩子、已经当了别人丈夫、马上就要升级为孩爷爷的男人,做出这样的事?”
此话一出,现场所有人都的眼神都沉了下去。
的确,正如唐棠所言,沈延熙早就不是以前的沈延熙,不但失去了一切,甚至还有一个杀人犯的父亲,相较赫连战止,简直就是天和地的差别,别说唐棠,任何人,都不会蠢到放弃赫连战止,跑去跟沈延熙牵扯不清。
唐棠环视了众人一眼,才继续往下说,“先不说我跟沈延熙早就已经分手,没有任何关系,我现在爱的人是赫连战止,就算抛开这些,我也不可能做对孕妇下手那么丧心病狂的事……”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声音有些哑,情绪产生了波动,显然是想起了什么。
这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想知道唐棠此刻心里在想什么。
赫连战止却倏地沉下了脸,不爽唐棠难受了。
额际青筋狠狠地跳了几下,双瞳灼得发亮,如同随时准备狩猎的野~兽一样,马上就要发作。
唐棠感觉到他不悦的气息,赶忙握紧了他的手,暗示让他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