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妃拉着武皇坐到棋盘跟前,刚下过一盘,武皇大胜,心情甚好。娴妃在收拾棋盘之际,听闻窗外传来阵阵琴声。那琴声阴柔缠绵,如倾如诉,甚是委婉动听。
“是谁在那边弹琴?曲子不错。”武皇想出去看看,可就这么走了好像既对不起眼前的美人,也完不成今天的任务了,眼下一阵叹息。
娴妃看着武皇的表情,冷笑,这货看来是上钩了,不过还要暗笑那个容妃真是个好争宠的,只不过让人过去吹吹风,这么快就有行动了。只是都不知道以后你怎么死的吧?但面子上还是个最佳影后的表演,轻描淡写地说:“好像是容妃妹妹,这几日听说她得了个好曲谱,正在练呢。”
娴妃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冒牌武皇心里可不是轻描淡写这么简单了。他仿佛想起前几日留宿芙蓉苑了。
娴妃让桑玉桑玉冲泡了一杯香茶。桑玉烹茶的水平在后宫也算上流,茶烹出来,满屋子的清香,沁人心脾。
武皇闻着那茶香,听着外面的琴声,心绪不免飘了出去。记得那晚容妃也给他烹了一杯茶,那茶香没有这里好闻,但是那女人可比眼前的这个有风情,更好闻。记得那晚,一杯茶还没喝完,他就已经按捺不住,直接扑到了那个满身香气的女人身上。一夜的激情澎湃,一夜的娇喘连连。想着想着,武皇自己忽然发现身体的某个部位异常兴奋,暂且不管窗外那个了,眼前这个好像也不错,不管如何,先用这个灭火吧。随即抓起娴妃的手,一把带过娴妃,揽到自己怀里,手指轻轻抚摸着娴妃的脸颊,道:“爱妃,朕想休息了,伺候朕入寝吧。”
娴妃内心恶心不止,心道你个奴才赶紧把你的脏手拿开!表面上却也没法直接反抗,只是捕捉痕迹地笑着拍开了武皇的手,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回头看了一眼一边伺候的桑玉,只见桑玉不留痕迹地点了点头,娴妃才放心跟着武皇起了身,甜甜说道:“那臣妾就伺候皇上沐浴。”
一席话说得武皇心里直痒痒。可是这痒痒的心思却被一声尖叫打断了。
“娘娘!!”
这是桑玉的惊呼。
娴妃露出一副怒容:“喊什么!难道你要惊了圣驾吗?”
桑玉身上阵阵发抖,害怕到不行的样子:“娘娘,您看。”说着便看向了娴妃刚才坐过的地方。
之前换好的雪段垫子上撒了阳光,柔美异常,可是那雪白中间的一抹红色却是让人看着心惊。
看到那抹红色娴妃亦是惊诧不已,立刻跪倒了地上:“皇上恕罪,臣妾真的不知道。”
武皇也是过来人,怎能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过也好,这个女人不行,那他就可以去找窗外的那个。反正是娴妃出了问题,这种情况也不能强上,若是强上了反倒暴露了自己,用这个理由离开,即便是对上面也是好交差的。更何况好像外面的那个才更加合他的胃口。
“朕相信爱妃是无心的。一会朕让御医过来给爱妃瞧瞧,这几天要多注意身体才好。这几天爱妃身子不方便,就不用爱妃伺候了。”转身便往外走,一点留恋都没有。
娴妃听到如此心里舒了一口气,急忙道:“臣妾恭送皇上。”那头低的让人看不到她脸上窃喜的表情。
出了门,武皇跟旁边的太监吩咐道:“去御那里查查娴妃的月信是那些日子。”若是真的月信便还好,若是假的,恐怕就要好好考虑一下,是不是自己身份暴露了。如果这样,这个迎春殿就留不得了。他是个替身不假,他听从信王的安排也不假,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没脑子。只是一味的听话是爬不到今天信王心腹这个位置的。
武皇刚走不久,三个御医便到了迎春殿,分别都看过了之后娴妃紧张地问:“请问几位御医,本宫到底怎么了?”
其中一个年纪大的御医拱手言道:“娘娘最近受了风寒,寒气入体,气血不足导致月信提前,待臣等为娘娘开一付药方,调理气血,几日便好。”
“如果是这样,那就劳烦御医了。”
桑玉分别给了三个御医一些银子,送他们出去。只是这些御医不知道,自己给娴妃开的药方会导致娴妃的月信一直不止。
迎春殿的警报暂时解除,宫里可以消停一段时间了,只是娴妃眼睛不住往外看,不知道真正的武皇到底怎么样?醒来了没有?自己给父亲发的信函应该已经到了吧?
南平城内一座不起眼的宅子内,两道黑影闪了进去,那正是罗溪与拓跋曜。
“听闻今天冒牌皇上早朝都晚了?太不敬业了吧?”
“是啊,皇上在位这么多年,从来没耽误过早朝,即便是封了贵妃也没耽搁过。”按照齐国立法,皇上封皇后,可以休朝十天,封贵妃,可以休朝三天。
“这次的理由是什么?生病?不至于吧?”
“哼”拓跋曜冷笑,这个假皇帝还真是敢做,昨夜里留宿容妃的芙蓉苑,不仅和容妃颠鸾倒凤,又看上了容妃身边的一个宫女,当晚就给那个宫女封了答应,还和那个答应疯狂了一回。起来之后怕容妃不高兴,又回去找容妃。反正这一夜芙蓉苑内春色无限。就这样劳累,早上能起得来才怪。“他这是想坏了皇上的名声。”
罗溪点点头,道:“这样昏庸一阵子,然后必然有忠臣向上递折子,那个假的再昏庸一下滥杀几个平日里和他们作对的。等到太子和你的力量削弱的差不多了,待到时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