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蔡予锷收好红色的药丸,打量着白色药丸,嘴角弯出了邪惑的弧度。
掀起手臂上的短袖,露出一块尖嘴细腰的狗形纹身。
正是哮天犬临走时,送他的法宝剪纸狗。
蔡予锷一拍胳膊,在上面贴着的剪纸狗,神情灵动起来,探头探脑的飞到空中,身形变大,落在地上。
他心思一动,剪纸狗便凑过来,去嗅他的鞋子,分辨了一下,便消失在空中,隐形不见踪影。
剪纸狗按照他,鞋子上的遗留气味,去寻找sè_láng于东了。
蔡予锷咧嘴一乐,觉得白天在瑜伽馆,踩sè_láng于的那脚,真是没有白踩。
不仅解了气,还能用来追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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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所里,于东看着t台上搔首弄姿的模特,看得眼花缭乱。
犹豫不决中,一只手在桌子上,不停的敲击着。
一个猥琐的中年,正坐在他旁边,用眼角余光看着他。
中年摸了摸裤子的口袋,假装掏烟,不动声色的将烟盒,连同一个小盒子,放在两人之间的小圆桌上。
猥琐中年正是蔡予锷,在剪纸狗找到于东后,他便急冲冲的一路追到这里,设法潜了进来。
他运转胎身成圣决,调整面部肌肉,变化成了,猥琐的中年形象,坐到目标的旁边。
假装不经意的掏出根烟,对着于东说。
“兄弟,借个火。”
于东看着他猥琐的面容,摇了摇头。
“我不会抽烟。”
蔡予锷猥琐的挑了挑眉毛,故意跟他攀谈。
“老弟很注重养生之道嘛,就是太瘦了,不懂得节制、不懂得药养。”
说着,还用眼睛上下打量着他,一副不认可的表情。
气的于东手指都不敲了,心说这什么人啊,瞎哔哔的。
蔡予锷一副我比你内行的神情,调侃道。
“不信啊,你是不是虚火旺盛、欲火干烧,总是精虫上脑。”
于东觉得这人有毛病,不打理他,扭过头去,继续看向t台。
蔡予锷看自己先声夺人的招术无效,也不气馁。
脑子里又回忆了一遍度娘的资料,摆出过来人的样子,推心置腹的说。
“看来你是真不信,其实我有段时间跟你一样,那日子真是,烦啊。”
一边说一边摇头,不堪回首的回忆着。
“心烦失眠、口燥咽干、食欲不振、盗汗遗精……”
于东终于有了反应,扭头看向他,见他说的很准,有了点兴趣。
蔡予锷一看上钩了,眼睛看向桌子上的小盒子,于东也随着他的目光看去。
“你呀,得去看中医,我就是老中医给看好的。他有中成药丸,挺灵的,我到现在都还吃呢。”
说着,蔡予锷对着小盒子努了努嘴。
于东被他说的有些心动,又担心是他是骗子。不过想想这种寻乐子的场合,遇骗子的可能性不大。
蔡予锷看出了他的心思,故意作色,开始欲擒故纵了。
“算了,交浅言深,算我多事。”说罢,不再理他,也转头看向t台。
又坐了片刻,假装看到熟人。
“老王。”
蔡予锷叫了一声,抓起烟盒就急匆匆的赶了过去,很自然的把小盒子,留在圆桌上。
于东看着圆桌上的小盒子,犹豫了半天,再按捺不住好奇心。
偷偷打开了一个缝,就闻到一股药香扑鼻,顿时感觉精神舒畅。
把小盒子关上放回原位,又坐了许久,也没看到猥琐中年回来找。
实在忘不了刚才,那股扑鼻的药香,忍不住又打开了一条缝,不断抽动鼻翼,仔细嗅闻,一副陶醉的样子。
蔡予锷躲在角落里,瞄到这一情景,眉眼展开。
心道:成了,老妹的丹药,果然不是盖的。没人能够抵抗住吸引力,自己只要埋下引子就行了。
就看到,于东拿着药盒起身离开,蔡予锷不敢跟的太近,又把剪纸狗放出来。
剪纸狗隐着身,从大厅的空中,凌空跑过去,追随着于东。
并在空中围绕着他,不停打转,也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于东进了厕所的隔断,门都没有锁死,便急忙将小盒子完全打开,掐起药丸,举在面前。
看见白色的药丸,通体圆润、洁白无瑕,似乎还有流光,在其中转动。
闻着充满鼻腔的药香味,平时干燥的口舌,都立刻被唾液涎水充斥着。
于东嘴巴张开,两指掐着药丸,凑近嘴边,却又停了下来。
他喉咙不停吞咽口水,眉头却皱了起来,在垂涎三尺和不明来物之间,举棋不定。
通过剪纸狗,一直注视着他的蔡予锷,被他的犹豫不绝,给折磨的着急上火。
心里不停催促,你倒是吃啊,这么诱人的丹药,我前面都想一口吞掉,你磨蹭个屁啊。
就在蔡予锷万分焦急、于东迟疑不定的时候,隔断的门,突然被猛地推开。
助推了一把,刚好送球进洞。
隔断门正好打在,于东的胳膊上。他的手臂,被推着送到嘴边,药丸刚好塞进,本就张开的嘴里,一下子咽了进去。
蔡予锷通过剪纸狗,看到了变故发生,随手打了个响指,失声叫出来。
“宾果,进洞了,老天都帮忙。”
惹得刚巧经过的辣妹,吓了一跳,诧异的看着他。
衣着暴露的辣妹,反应过来,媚笑一下。
“帅哥,猫在这儿能进什么洞啊。”
蔡予锷恶寒不已,看了她一眼,想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