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火一出锦囊就发现了青炎,摸不透蔡予锷的心思,小心翼翼的回念试探。
“大佬,你不会过河拆桥吧。铜灯给我可是你亲口许诺的,再说咱们是一起患过难的。
蔡予锷心中已有想法,却不动声色的递念,打起官腔。
“小紫,话虽如此。可是青炎乖巧听话,总归要一碗水端平,我这个做老板的也很难办啊。”
灵火顿时急了,在铜灯上闪烁不定,“老板,你不能这样。那个愣头青都没意识,怎么跟我比,明显我更贴心解语。”
蔡予锷见灵火气焰被压下,心中大爽之下开始剥削压榨,“行啦,看你后面表现。哎,星火紫焰说好对半的,我怎么……”
话音未落,担心地位不保的灵火,已经吐出了数百朵紫焰,还继续支招卖好。
“老板,紫焰是寒火,你让它们从青炎中滚钻几次,沾染些炙热火气,保管有寒炽双层效果。”
蔡予锷眼睛一亮,心说,看来有竞争,才能更有收获。不争宠的话,怎么压榨出好处。
他心安理得的全部笑纳,然后依灵火所言,果然紫焰变得冷冽中夹杂着炙热,颜色也变得青紫交加。
蔡予锷试着往湖面中弹了一朵青紫星火,只见面前的大片湖水,瞬间结成白霜冰冻起来,同时又热腾腾腾的泛起水雾、汽化泯灭。
幸好余曼莎先前为了防备他的骚扰,漱洗的地方比较远,没有受到如此异变的牵连。
蔡予锷喜滋滋地将湖面的那枚青紫星火收回,试着安置到食指上。
没一会工夫,所有青紫星火全部存置到食指。两根食指的指甲,宛如做了青紫相见水晶甲,星星点点的煞是好看。
蔡予锷骚包的屈指做弹指状,很满意自己的弹指神通升级了。不再只是弹射气劲、元气,还能出其不意的彪射异火。
他美美的想着,等到自己将五行道术练全,将气劲变成五行气弹,燎烧的火气、迷漫的水气、锐利的金气……足够对手喝一壶的。
蔡予锷琢磨了一下,修行火行道术收集异火的小目标,算是小有成绩但还差点火候,便传念问灵火。
“小紫,我听说仙家的三昧真火非常神奇,无物不燃、端得厉害,你和青炎能做到什么程度?”
灵火正要拼命的表现自己,赶紧回念,“三昧火是道家所言的内火、佛家称谓的心火。我和小青是自然造物的异火,各有优异,不能等同而论。
打个比方,若遇到对手道行高深,不惧内火心火,岂不是抓瞎。而我们异火则不然,一样可以烧得他哭爹喊娘。”
蔡予锷正在消化灵火所透漏的信息,嘀咕异火真得能比得过三昧真火。
灵火的传念又到了,“老板,我建议你不如专修异火三味。
我是寒火、小青是炽火,我知道北方有一缕黄焰火,火性中平,正好居中佐济我和小青。
这样寒、炽、平三味火性齐聚,一样的无物不烧,无所不燃。”
蔡予锷顿时感觉怪异,传念追问灵火,“你不是一向想一走了之,怎么这么大方的告诉我这些。”
“彼一时、此一时,老板若是修了三味异火,自然要推着我们向上升级,大家互利互惠、共同进步嘛。”灵火回念着。
蔡予锷失笑起来,这灵火还真是无利不起早的势利鬼。不过也好,有动力、肯服帖、能办事就行。“怎么才能升级呢?”
“找些杂性异火给我吞噬,或者不同寻常的燃烧物也行。总之增加我们各自的属性。”灵火有一说一,非常干脆。
蔡予锷一想倒也合情合理,追问传念,“有效果吗?能有一天比三昧真火厉害吗?”
灵火臭屁起来,“异火才有无限塑造性,刚才紫焰的变化你也瞧见了。只要材料到位,超过三昧真火分分钟的事情。”
蔡予锷心动了,“成交,你先让出点铜灯的位置,让青炎有地方落脚。然后告诉我哪里才能找到黄焰火。”
“就在北边野人谷里,正好在边境附近。”灵火把所知道情报,统统详细地告诉给蔡予锷。
这时余曼莎洗漱完,到吉普车里换好衣服。一席衬衫热裤的走来,“老公,你干嘛呢,帐篷呢?”
蔡予锷听到她的称呼暗爽万分,赶紧盘腿坐好,“刚才练功,把帐篷崩没了。”
“要死了,赶紧去洗个澡穿好衣服,你这个暴露狂。”余曼莎正好看见他盘腿的胯部,满脸绯红的数落着。
蔡予锷嘿然鬼笑,优哉游哉的站起来,伸懒腰后一纵而起、跃空跳入湖水中。
余曼莎发现他像是个不着调的小孩子,不由哑然失笑着,心里却甜丝丝的。
她见原先露营处已是灰烬一片,没什么好收拾的了,便走向吉普车。
湖畔所在的国道南方,远处的丘陵中,一股黑气穿空,排开气浪,在高空中滚滚而来。
暗夜裹着黑气,向蔡予锷和余曼莎所在的湖畔方向极速行进。
改名暗夜的金安烨,当时在河边古庙中化身魔神与孔三德斗法。开始依靠乌魔的协助,和孔三德倒也斗得旗鼓相当、不相上下。
后来乌魔中途伺机找上蔡予锷,想要夺舍却被白小乔的锦囊所伤,同蔡予锷一同坠落河水中,最后不知所向。
失去乌魔帮忙的暗夜,即使被灌顶修成三魔胎元功,但毕竟功成不久,力撑之后仍不是老辣的孔三德之对手,最后落得个受创后落荒而逃。
暗夜躲在僻静处养好了伤,但外伤易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