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上官月颜点了点头,撤回手,不再去抢雪青泉了。
赫连御宸见她听话,唇角勾起一抹柔和的笑,起身亲自切下一块鹿肉,递到她手边:“再吃一些,今夜我们连夜赶路,大约明日下午便会到渤海。前往巫族,行船大约要七八日,爷给你准备不会一醉十日的酒,到时候随你喝,爷不拦你,嗯?”
上官月颜闻言有些无语,一边接过鹿肉,一边无语地瞪了他一眼:“你真把我当酒鬼了啊?”
她不过是觉得雪青泉好喝,所以想多喝两杯,但也不是真的为了喝醉才喝的。上次和玉景风喝酒,也是俩个人喝了一壶,便适可而止了。她不是贪杯之人,今日也只是因为是雪青泉,是古代的酒中圣品,她才吵着喝的。
听听他说的话,给她准备不会醉十日的酒,那就是由着她喝醉了,是真把她当酒鬼看待了。这个男人真是……
南宫凌却大笑着点头:“小颜儿,你刚才的模样,可不就像个抢酒喝的酒鬼吗?你还说自己不是?”
“本来就不是!我只是觉得雪青泉好喝,两杯哪里过瘾?只不过才刚刚尝到味道,所以才想再喝两杯的!”上官月颜立即反驳。
赫连御宸此时低笑了声,看着上官月颜,眸光闪闪,语声中带着十足的笑意:“你不是最好,若你真的是个日日喝醉的酒鬼,爷就要伤脑筋了!”
上官月颜很想说‘我就算日日喝醉,也用不着你伤脑筋!’,但是想想,这话说出去,定然得不到他什么好话,便撇了撇嘴,哼了一声,不再多说了。
上官月颜不再喝酒,那坛雪青泉基本是南宫凌一个人喝,赫连御宸稍微喝了几杯,就陪着上官月颜只吃肉不喝酒了。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一坛酒喝完,一头鹿也吃完了,三人便不再停留,赫连御宸一声令下,休息了两个时辰的队伍再次走了起来。
上官月颜又回到了之前坐的马车中,本来,她是想骑马的,因为已经睡了一日,晚上定然睡不着,而骑马也要有意思一些,可赫连御宸却说了一句:你可知道你昏迷了几日,身子很虚?而此时又喝了一些酒,若是再吹夜风,你觉得明日你会如何?
此言一出,上官月颜顿时放弃了,她也知道的,这几日下来,身子是有些虚,如今喝了酒,又吹夜风的话,明日说不定会头疼脑热。
打消了骑马的念头,她便又要往燕飞二人的马车去,想着她下午睡过了,但两个男人晚上还要睡的,她在那马车中的话,有点不好。可是,赫连御宸又是一句:你那两个属下身上有伤,那马车也比不上这辆宽敞,你若是去了,她们要如何休息?
上官月颜彻底没话了,于是,她又回到了这辆马车上,可是,南宫凌不知为何没有跟进来,只有她和赫连御宸两个人进了马车。
上官月颜坐回原来的位置,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南宫凌进来,她凤眸看了眼落下的帘幕,转头问坐到她旁边的赫连御宸:“哥哥为什么不进来?”
赫连御宸靠在软枕上,侧着身,一头如雪长发滑下,勾出一丝魔魅的惑人感来。他唇角淡淡地扬着,狭长的魅眸看着上官月颜,懒洋洋地道了一句:“凌喝的太多,爷让他骑马清醒清醒!”
上官月颜无语,看南宫凌的酒量,就是再喝上一坛,怕是也不会醉,哪里需要吹夜风醒酒?明明就是这个妖孽特意将他支开了的。她不满地哼了一声,身子往前一倾,就要挑开车帘喊南宫凌进来,没什么事干嘛搞二人世界,她一点都不习惯。再说,因为她的存在,就让南宫凌骑马得不到休息,那还不如她出去,让南宫凌进来呢!
可她刚刚动身,赫连御宸魅眸一闪,又懒懒地开口,语声有些无奈:“颜儿,你知道爷不喜人近身的。就算是凌,你何时见他与爷过于靠近?”
上官月颜动作一顿,她好像真的没有见过南宫凌和他很靠近,就算处理事务的时候,二人也是面对面坐着,从不触碰对方的。她凤眸瞪了赫连御宸一眼,恼了一句:“真是个娇气的毛病!”
他又不像是有洁癖的人,却偏偏不喜人靠近,这不是娇气的毛病是什么?
可这话一出,赫连御宸顿时好心情地笑了,笑声魅人,笑颜更是如绽放的曼陀罗般惑人至极:“爷这个娇气的毛病,只愿为了颜儿改,别人都不行!”
这话的意思,便是只有她能靠近,别人谁都不行了。
如此宛如**的话语,让上官月颜顿时小脸一红,凤眸瞪着那张笑颜如花,简直可以闪瞎人眼的俊脸,想也没想就反驳了一句:“干嘛只为了我?哥哥是你的师弟,还有夜离他们都是你的贴身护卫,你就不能也为了他们改改?”
这种娇气的毛病,她以前还真没见过,如果是洁癖的话,到还说的过去,可他明显不是,也不知道这毛病是怎么养成的?
然而,赫连御宸听了这话,脸上的笑意更是艳绝了,笑声也更加愉悦,一双狭长的魅眸看着上官月颜,目光灼灼,而后无比邪肆地笑道:“爷又不和他们同床共枕,为何要为了他们改变?”
此言一出,别说上官月颜了,外面但凡听到这话的人,脸上都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尤其是南宫凌,嘴角更是狠狠一抽,十分不满地对马车瞪了一眼。听听师兄都在说些什么?这话的意思,不是说他要和小颜儿同床共枕,所以才只让她近身吗?
这根本就是**裸的调戏!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