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倔强地抬头昂了昂,随即假装淡定地道:“既然爷这儿有佳人作陪,我就先回正院了。”
说完,她头也不回离开。
亏她还想着要对她好一点。
知道他喝多了,想说过来伺候他,帮他醒醒酒。
可现在有人伺候她,她做不到继续纠缠。
方才她之所以气焰嚣张,完全认为男人会惯着她,与她统一战线。
可她大错特错,原来一切都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想到自己刚才的行为,就觉得特可笑。
这大概是她这辈子,做的最愚蠢的事情了。
怎么可能认定一个男人会永远听命与你,太傻!
出了前院,晚风吹在脸上,让她清醒了不少。
冷笑一声后,她道:“看来四嫂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