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一度是华阳郡主心里最完美的儿媳,几次曾和就可以提起过婚事,
若不是其父突然暴毙,她不得不扶灵回乡,守孝三年,说不定早就和梁君微成婚。
至少梁幼仪是如此想的。
梁幼仪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茌好,有些心虚。
嗯?哥哥怎么来这儿了?不是说之后在后面见吗?我还想着带着儿妹妹离开呢。
喻子惠注意到她的眼神,便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
“这是,君哥哥?”喻子惠唇齿微动,呢喃道。
刚刚梁君微是背对着他们站着的,所以她们走过他背后,并没有注意到他,只觉得有些眼熟。
现在梁君微和茌好、茌,都因听见梁幼仪的声音,看了过去。
这下喻子惠便看到了他的全脸,一下就认出人来了。
茌好看过去,恰好看到喻子惠的嘴唇动了动。
“君哥哥?”茌好似笑非笑地瞧着梁君微。
眼睛斜着,嘴角抿着,似乎不高兴了。
茌见状,有些担忧地扯着茌好的袖子,“姐姐。”
茌好揽着她的肩膀,轻轻拍了拍,“走,有人要叙旧,我们先回去了。”
梁君微见她吃醋,嘴角翘了翘,快步走到梁幼仪旁边,“你东西忘带了。”
说着,就把荷包塞给了她,然后目不斜视地离开了。
“哎?哥哥!这是……”
“君哥哥,我是……”
梁幼仪和喻子惠几乎是同时说话。
可是梁君微根本不给她们说话的机会。
看似走得慢,可是几步就出门去了。
留下梁幼仪和喻子惠两人相对。
梁幼仪捏了捏荷包里面的东西,心里嘀咕:为了见好儿,竟然用钱贿赂我,里面摸起来有些像银裸子或者金裸子。
她笑着把荷包塞进袖子里,“我走的时候竟然忘记拿东西了,幸好哥哥给我送来。”
喻子惠笑道:“君哥哥一向是如此,面冷心热的。”
梁幼仪愣了愣。
面冷心热?我哥?
面冷?没觉得啊,哪里冷了,看我出丑笑得那么高兴。
心热?我出丑不帮我还幸灾乐祸,看不出哪里心热。而且拿我这个妹妹做挡箭牌,意图和好儿私会也是够了。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喻子惠似乎没有想到她会没有反应,手拿着手帕,遮着脸,脸顿时红了。
“没有,哥哥的确是这样。”梁幼仪点了点头,“哦,你是来拜送子娘娘的吗?快去吧,我就不打扰你了,免得时间不够。”
喻子惠笑着说:“你去吧,等有机会就来喻家做课。”
“好,我有空便去。”说着,梁幼仪就蹲了蹲身,离开了。
见她疾步离开,喻子惠嘴角带笑,目送她远去。
可是,她的手指甲却把手掌心都抠破了。
“小姐快些吧,不然我们回去就天黑了,少夫人肯定要不高兴的。”她旁边的小丫鬟催促道。
喻子惠点了点头,“好,我这就去了。”
却说茌好和茌跑出来,在寺庙里走了一圈,发现这时候香客比之前多了许多。
来的香客大多是穿着打扮精致的夫人,少部分是京都附近的普通平民妇人。
还有一些是陪着夫人来的男子。
“好儿。”梁君微轻声唤。
茌听见声音,转头看见梁君微跟上来,连忙扯了扯茌好。
“姐姐。”
茌好故作没看见,指着前面的水池说:“走,我们去看看那个池子,里面有好多鱼啊。”
茌爱莫能助,只能悄悄地看了梁君微一眼。
然后紧跟着茌好跑去看池子里面的鱼。
池子不大,大约二十尺的宽度。
中间是两座假山,假山中间是一扇石门,石门两边的假山上是两座雕刻的鲤鱼形状的石像。
在石门的上方是五条气势威严的龙,龙须飞扬,龙嘴微微张开,从里面喷出一股股清水。
在池子里,是一只只肥硕的鲤鱼在游来摆去。
茌站在池子边上,突然看到池子中央的假山下面有几只王八在晒太阳,顿时惊喜万分。
扯着茌好的袖子,指着那几个王八说:“姐姐,姐姐,这几个王八好肥的啊!”
梁君微跟在后面,听见茌的形容词,嘴角上扬。
玉莲小声地给茌说:“二小姐,你怎么能用肥字来形容这许愿池里面的乌龟呢?”
茌好听见,疑惑不解,“怎么不能用肥字来形容,难道儿说错了吗?这些乌龟难道不肥吗?”
茌配合地点头,“肥!”
玉莲无奈地瞧着两人,控诉地盯着茌好:大小姐,二小姐都被你带坏了!
茌好打了一个喷嚏,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嘀咕道:“这些王八都挺肥的,吃起来应该味道不错。”
茌肯定地点头。
玉莲扶额。
我就知道!
在梁幼仪追来的时候,茌好和茌蹲在许愿池旁边,看着池子里肥硕的鲤鱼和乌龟发呆流口水。
梁君微则哭笑不得地站在一边。
“你们不会是想吃里面的鱼吧?”梁幼仪看到两人的眼神,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茌好点了点头,拉着梁幼仪也过来看,“你不觉得这个很肥吗?反正这么肥的鱼是没办法跃龙门的。”
这池子除了有许愿池的功能,中间的门框应该是预示着龙门之意,再综合鲤鱼和龙两个,就可知取的是鲤鱼跃龙门之事。
茌拉着她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