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官请上轿!”
王媒婆今天穿得格外隆重,打扮得特别妖艳。她笑着请楚枫上轿。
这场媒保成了,她能拿到手的钱,肯定不会少。
至少也有一枚金币,再加上各种打赏,说不定赚个两枚金币都有可能。
楚枫眉头微皱,按理说,坐在轿内的人应该下来。
因为按规矩、习俗,招上门女婿,前来迎亲的人,必定是新娘子白鸾。接到人以后,她将与楚枫同乘一轿,回白家拜堂成亲。
“算了,我也懒得与那个傲骄的小娘皮计较。就全当走个过场,借白家的势,把王家先镇慑住。我后等我得到了神武学院的学生身份,就不必再怕王家。”
“到时候,白鸾那个小娘皮,爱怎么过,就怎么过。真要跟老子傲骄,老子一辈子不碰她,让她守一辈子活寡。”
楚枫冷笑着,掀开轿门,没想到坐在里面的新娘子,还蒙着红盖头。
“又不是没见过面,有必要弄得这么羞赧吗?”楚枫抬脚就上了花轿。他的鼻子抽动了两下,猛地盯住新娘子细细打量。
不对,这香味绝不是白鸾的味道。
虽然白鸾那个小娘皮很是傲骄,拽得上天。但是不可否认,她确实有着本钱。
她身上的幽香,是楚枫闻过的,最好闻的几种香味之一。
淡而不浓,雅而不腻,闻着让人很是舒服。
楚枫一般喜欢闻香识女人。几乎一拿一个准,什么样的女人,就有着什么样的幽香。
风骚放浪的女人,必定是浓香刺鼻,隔着十里都能闻到。否则,她也没办法招蜂引蝶,勾引男人。
含蓄的女人,一般都是清淡的幽香,只有靠近她们,才能闻到。
楚枫再细细打量这新娘子的体型,与高挑、婀娜,身姿傲人的白鸾,也有很大的区别。
他猛地抓着盖头一扯,同时定睛细看。
“你,你不是白鸾!”
楚枫大怒,这个扮成新娘的女人,皮肤粗糙,脸上斑斑点点,胸l部平平,手大脚大。
一看就是当下人的料,与皮肤白皙,细腻,滑嫩,举止优雅,身姿傲人的大家小姐,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这个女人,十有八九只是白家的一个丫鬟。
她的真面目被楚枫识破,先是一惊,随即冷笑道“不错,我的确不是白鸾小姐。而是小姐身边的一个丫鬟,负责替小姐洗衣、做饭。”
“你也不照照镜子,你与我家小姐配吗?”
这个丫鬟显得十分嚣张,对着楚枫不断冷笑,语气轻蔑,有着浓浓的嘲讽。
仿佛楚枫就是一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
不自量力!痴心妄想!
“楚枫,我告诉你,是小姐安排我替她代嫁,与你成亲的。”
“现在木已成舟,你只有答应一条路可走。否则,闹出去,不但你要丢人,成为世人的笑柄,而且楚家也会立刻覆灭。”
“王家的人,一直虎视眈眈,随时准备出手。只要没了白家的庇护,你楚家必亡。”
这个丫鬟居然反过来威胁楚枫。
以她一个下人的见识,这些话,肯定是白鸾小姐教她说的。
楚枫已经怒到了极点,一而再的忍让,退缩,真当他是泥捏的不成?
白家借着王家来压迫楚家,逼得楚枫屈辱答应给白家当上门女婿,以此来保全楚家。
因为,楚枫不想娘亲与月儿受到伤害。也不想楚家被灭。
谁知道,白鸾小姐瞧不起他也就算了,竟然以一丫鬟代嫁。
这已经不是轻视,而是对楚枫的男人尊严,无情践踏。说得不好听点,根本就没拿他当人看。
“你可以回去转告你家小姐,今日她不嫁,改日她就是想嫁,还得看我收不收!”
“即便是收了她,那也只有当侍女的份!滚!”
楚枫爆怒之下,猛然从花轿内冲出。
轰!
花轿瞬间被他给拆散了架,只留下那个前不久还嚣张无限,此刻已经脸色苍白,吓得瑟瑟发抖的侍女。
老虎不发威,还真当楚枫是病猫?
他都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又岂会真的贪生怕死?
当不能苟全的时候,那就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少年的铮铮傲骨,不会屈服。少年的尊严,更不容践踏。
“这,这怎么回事?”
外面的人,全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愣了。
吹喇叭,敲锣打鼓的人,全都停下了动作,吃惊的看着楚枫,还有花轿内,那个姿色平平的新娘。
“所有人听着,白家小姐欺人太甚,以丫鬟代嫁。士可杀,不可辱,这亲事到此为止。”
“我楚家上下,没有贪生怕死的孬种。王家也好,白家也罢,想要动手的,尽管放马过来。我楚家哪怕战至最后一人,亦绝不屈膝。”
“回去告诉白家主与白秋画,让我楚家低头,没问题。想让我楚家屈膝,那就踏着我们的尸体过去好了!”
说完,楚枫头也不回的转身回了自己的小院。
“好,说得好!”
“我楚家绝无贪生怕死之徒,若真有,那就不是我楚家之人,而是楚家的叛徒!”
楚老爷子等人在最初的惊讶过后,一个个皆为楚枫的傲骨、勇气、决心而喝彩。
……
白家本来已经准备好了酒席,八方宾客云集。
结果前去迎亲的人回来,禀报家主等人,白鸾小姐欲以一丫鬟代嫁,那楚枫少爷宁死不屈。这门亲事,黄了。
白家主与白